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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谢知让姜蜜让你做调解员,你混成一等红人啊?-小说(谢知让姜蜜)让你做调解员,你混成一等红人啊?全文免费阅读

Admin 发布时间:2024-01-28 10:02:21

“哎哟,这是哪家公子成亲?好生气派!”

只见长街之上,八抬大轿稳当,唢呐乐鼓热闹。一筐筐喜糖铜钱撒出去,一句句吉祥祝福换回来。

好一派喜庆热闹。

在这喜气洋洋之中,有知情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我瞧这街牌上写了‘谢’字,是宁安侯府的谢,还是淮阴侯府的谢?”

“那自然是宁安侯府,新郎官还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世子爷呢。”

“什么?竟是那杀人如麻的谢指挥使!”

“可不是。那谢家,上上下下十几口子人,哪个又是好相与的?听说这新娘子是江南来的,娘家也不显赫。水一样的人儿,受得住几日磋磨?”

“啧啧,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

这般唱衰的话,姜蜜听不见,却也能想到。

自她接下赐婚圣旨那日,家中叔伯婶娘哪个不是一边假装抹泪一边幸灾乐祸的?

这个说谢家老夫人古板严厉,最是看不起小门小户。

那个说谢家世子爷暴戾恣睢,随手一抬便是一条人命祭天。

端的是看好戏的态度。

她幼年失怙失恃,七岁便一个人在大宅子里讨生活,什么豺狼虎豹没见过?

于她而言,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罢了。

况且,谢家曾于她有恩。

那般芝兰玉树的一个人,其家人,应当也不会太过蛇蝎心肠吧?

就这般惴惴想着,轿子忽然停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进来。

姜蜜愣了一下,实在没想到谢知让竟会亲自来扶自己。

应是他等得不耐烦了,他直接上手来拉她。

姜蜜吓了一跳,手中的红果不小心掉了下去。等她反应过来想去捞时,那果子已被谢知让稳稳托在了手心。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姜蜜有些耳热。

她自然不知道,这是谢知让不悦的表现。

姜蜜接过红果,轻轻握住谢知让的手。见他没反应,半是讨好半是感谢地摇了摇。

谢知让看着那只软软的、只能握住自己半边手掌的白皙柔荑,眸色暗沉,眼中有几许兴味闪过。

他勾唇,将那只小手握进掌心,轻轻用力把人带了下来。

众宾客见状,自然哄笑满堂。

姜蜜看不见,只能任由谢知让拉着自己走。

这深宅大院装扮如何不知道,大却是真的大,谢家还体贴地准备了小轿。

一路晕晕乎乎地走来走去,让行礼就行礼,让磕头就磕头,等回到卧房时,姜蜜腿都麻了。

等到月上枝头、宾客散去,谢知让终于一身酒气地回来了。

揭盖头,饮合卺,吃生饺。

一系列礼仪结束,喜婆领着赏钱离开,笑得见牙不见眼。

外人离去,谢知让终于可以好好看看自己这位新娘子。

只见美人一身红嫁衣,巴掌大的小脸娇艳欲滴,一双鹿儿眼圆溜溜水润润,直看得人心里发软。

可惜她面前这位,怕是这世间最心狠的人了。

谢知让觉得她的眼睛漂亮极了,就像祁连山上的小鹿。

那是一头刚出生的幼鹿,也是用这般怯生生湿漉漉的眼眸盯着自己,祈求自己能放它一条生路。

谢知让闭上眼,松手把箭射了出去。

“嘟”地一声,尖锐锋利的箭头射进旁边的树干。

大树晃了几下,叶子扑簌簌地落下。

鹿儿呦呦叫唤两声,跑了。

他心软了一次,可不会心软第二次。

谢知让俯身,刚想亲亲那双蛊惑人心的眼,却不想听见一声“咕噜”轻响。

姜蜜彻底红了脸。

“我……我一整日未吃东西了。”

谢知让垂眸看她,舌尖轻抵牙根,低低“啧”了一声。

“想吃什么?”

姜蜜心思动了一下,捏着帕子小声要求:“想吃……豆腐羹……”

说到底她不是真想在这档口吃豆腐羹。

她只是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二,看看自己这位夫君究竟是怎样的人。

可她话音落下许久,都不见谢知让接话。

想来,自己这位夫君,也是同那些叔伯婶娘一样,嘴上说说显得自己宽厚,若真提了什么要求,不定怎么腹诽自己没深没浅、不知进退。

她心下叹了口气,抬头刚想说“什么都可以”,却见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好似那些小心思全让他看了个干净。

姜蜜简直头皮发麻。

“一碗豆腐羹可能不够吧。多吃些,不然等会儿受不住。”

什么……什么受不住?

姜蜜直觉不能问,涨红了一张小脸,没敢搭话。

谢知让逗了她一会儿,扬声吩咐下人端一碗豆腐羹和几个饼子进来,而后自去洗漱。

姜蜜听着那淅淅沥沥的水声,心跳逐渐加快。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谢知让就看着她慢吞吞地洗漱、慢吞吞地脱衣服、慢吞吞地上床。

对待即将到嘴的猎物,他从来不着急。

烛火摇曳,芙蓉帐暖,被翻红浪,极尽缠绵。

“我不行了夫君……呜呜呜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姜蜜只觉浑身酸软,几乎要晕过去,哭着喊着向他求饶。

谢知让松开眉头,低低笑了一声,俯身在她耳畔轻哄:“你行的乖乖。”

他从未行过云雨之事,只是久在军中,也听那些粗人说过不少荤话。

他记得有一个汉子,曾委屈巴巴地哭诉自己新婚夜半被娘子踹下床,那些浑人便笑着嘲他没本事,只说女人在床上是需要哄的。

谢知让想,他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总不好叫娘子踹下床去的。

那也忒没面子了。

于是他拉起姜蜜的脚踝放在自己后腰上,低声诱哄:“宝儿,乖乖。马上,好不好?”

他拍了拍姜蜜的另一条腿。

姜蜜哭得简直要闭过气去,却又奈何不得这作乱之人,又羞又恼,呜咽两声,只得颤巍巍循了他的意。

不过嘛,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姜蜜很快又不行了,抽抽噎噎地骂他不讲信用,两条腿软趴趴的像面条,再没半分力气。

谢知让见她实在撑不住了,遂不再忍耐。

二人共赴云霄。

第2章

姜蜜记挂着第二日的敬茶,没敢睡死,早早睁了眼。

身上是干爽的,只是身边多了个沉睡的男人。

她一想到昨晚谢知让那些不知羞的话,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许是目光太幽怨太强烈,谢知让也醒了。

他瞥了怀中的女人一眼,眉眼淡淡,神色慵懒,“睡饱了?”

姜蜜轻哼一声,没搭理他,反而挣了挣被他紧紧桎梏住的腰肢。

“大清早的,闹什么?”

谢知让被扰清梦,有些许不耐,眉头一皱,抬手在她腰上轻轻拍了一下。

姜蜜懵了片刻,转而有些委屈。

昨夜乖乖宝儿叫得好听,今儿个还没下床呢,就对她摆起了脸色。

果真也不是个能托付的。

可要叫锦衣卫的下属们来看,定是一个两个都要吃惊的。

在锦衣卫当差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谢指挥使最是嗜睡。若有人敢吵醒他,少不得要去校场领罚,哪是这轻轻一摸就能过去的事儿?

不过姜蜜惯来想得通,软着嗓子哄他:“夫君,今日起早要去敬茶。”

谢知让眉头皱得更紧,终于舍得睁开眼。

“活人哪起得那么早?着急忙慌的,死了人不成?”

姜蜜瞪大双眼,实在没想到这人竟这般口无遮拦。

“你……你……”

谢知让被她搅了睡意,心头火起,眼尾耷拉下来,显得又凶又狠。可当他顺着姜蜜的衣襟看进去时,那点火气,渐渐变了意味。

姜蜜向来直觉灵敏,刚想逃却被男人压在身下。

“既然你不睡,咱们就做点别的。”

……

姜蜜紧赶慢赶,终于在巳时正赶到上房敬茶。

她本以为至少还被人说上两句,却不想一众人面色淡淡、见怪不怪的样子。

确实,这一家子人都知道谢知让的脾性。

不上朝的日子里,谁不让他睡到自己醒,他非把你头顶的瓦给掀了不成。

巳时正,还算早了。

老夫人端坐上首,边上空着的位置摆着一樽牌位。

那是已故的老太爷。

姜蜜和谢知让跪在蒲团上,先是对着老侯爷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而后起身给老夫人敬茶。

只是起身的时候,姜蜜的身子僵了一下,有些许不自然。

谢知让察觉到什么,竟笑了笑,伸手扶了她一把,惹得姜蜜毫无威胁可言地瞪了他一眼。

老夫人将这番眉眼官司看在眼里,多瞅了眼姜蜜这位新晋孙媳。

宁安侯府最大最尊贵的主子便是谢知让的祖母谢老夫人。老夫人膝下有三子一女,长子袭爵为宁安侯,次子幼子在朝中各有职位,幼女则是嫁去了陇右,好几年都不曾回来看过了。

侯府有“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故而这一大家子,除了老夫人,只有三位太太。

侯夫人育有二子一女,长子过世,留有一双儿女;谢知让为次子,兄长过世后便成为世子;幼女却是早早便夭折了。

二房子嗣不丰,只有谢知言一个儿子,还身体不好,也因此,二夫人时常觉得矮了两位妯娌一头。

三房倒是人丁兴旺,三子二女俱未婚嫁,挤挤挨挨一堂,打眼望去竟都是三房的孩子。

姜蜜从不打无准备的仗,早早就着人来打听清楚这府上的情况,依着各位的性子准备了不会出错的礼。

几位长辈喝茶、收礼,不管是冷脸也好,笑脸也罢,谁都没难为她,将提前备好的回礼送还回去,全了这番礼数。

姜蜜见完礼便坐回位置上,再不敢挪动一步,生怕那东西出来惹人眼。

倒是她的婆母侯夫人,拉着她的手,幽幽叹息:“好孩子,瞧着便是个可心人儿。我在这府上也没个说话的人,你可要时时去我那里坐坐才是。”

说着,她竟洇出泪来,“好孩子,你可要心疼心疼我呀!这阖府上下……”

“行了!”老夫人就见不得侯夫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啪——”一声把佛珠拍在案几上,“大喜的日子,也不嫌晦气!”

侯夫人哭声一顿,眼泪更是扑簌簌落下。姜蜜见老夫人已有发怒之色,连忙挽住侯夫人的胳膊,轻轻哄道:

“娘,您这般盼着我,我打心眼儿里高兴呀!我巴不得去您那儿烦着您呢,只盼娘到时候别嫌我吵才是。”

侯夫人愣了一下,拉着姜蜜的手紧了紧,眼中多了几分诧然与真切,泪水却是更止不住了。

“娘,今日外头风大,您便是再高兴也不能再哭了。等会儿让风吹着了,若是有个眼疼头疼的,那真真是儿媳的罪过。您等会儿回去了,叫下人用热水帕子敷敷眼睛,能舒服许多呢。”

这么一番哄,侯夫人倒不好再继续哭下去,捏着帕子捻捻眼角,平静许多。

“哎,听你的。真是个乖孩子。”

谢知让颇为惊诧地看了眼姜蜜,要知道平日里他最怕见着自己这位娘亲了,三句话说不完便要哭。

他杀了人她要哭,他不娶妻她要哭,他和宁安侯吵架了她还哭。

便是他这般铁石心肠的人,对上这么个水做的人,那也是能躲就躲的。不想自己新娶的小媳妇,三言两语就把人哄好了。

当真是稀奇。

连老夫人和宁安侯都多看了姜蜜一眼。

“哎哟,瞧咱们三郎媳妇,果真是个妙人儿。我这大嫂啊最是宽厚,只眼窝子浅,多少年的老毛病了,三郎媳妇一来便好了。”

说着,三夫人捏着帕子捂嘴轻笑。

这话说得妙,老夫人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二夫人看了众人一眼,嘴唇嗫嚅片刻,到底没说什么。

姜蜜正要回话,谢知让已经开始皱眉不悦了。

“你们几个,腿断了不成?不过来给嫂嫂见礼,是想让她亲自过去见你们吗?”

底下几个弟弟妹妹一听,忙上前给嫂嫂行礼,拿了姜蜜的见面礼便缩着脑袋躲回自家父母身后。连二堂哥谢知言也上前来见礼,姜蜜一时顾不得旁的,连忙起身给他行礼,将亲手做的香包送给他。

“听闻二哥读书刻苦,这香包配了些提神醒脑的药材,恭祝二哥早日高中、光耀门楣。”

谢知让脸色更臭。

这小丫头片子,净是个嘴上好听的。昨儿个夜里喊着夫君最好最疼夫君,转而给所有人都准备了礼物,唯独自己没有。

嗤——

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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