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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军官后,炮灰女配被放肆宠全本蓝岚杨庆书小说全文试读(笔趣阁)

Admin 发布时间:2024-04-02 13:15:45

“这也不能怪杨庆书,谁叫姐姐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妈,我身体不好,不能上山干活,她是我亲姐姐呀,哪有她这样大义灭亲的?”

“蓝月,蓝岚只是叫你打点猪草,这活儿很累吗?你这都干不了吗?”

说话的是蓝月的大哥蓝建国,眼下正是春耕农忙,村里就连八岁的孩子都上山忙着挣工分,哪怕是半个工分,也不愿放弃,可蓝月总说自己身体不好,别说上山干活了,就是家里这点活儿,她也不愿意。

村里十六七岁的大姑娘,谁不是跟个壮劳力一样挣工分?

蓝月呢,还眼睁睁看着杨庆书把蓝岚推倒在地上,蓝建国的脸都气黑了,“你们姐妹之间的事,为什么还要眼看杨庆书把蓝岚推倒?”

蓝月一听,当即泫然而泣:“大哥,你这是责怪我?我怎么知道杨庆书会那么生气,我也没想到呀,我能怎么办呀,我也打不过呀!”

说着,蓝月就开始哭了起来。

屋里的蓝岚,躺在床上一个劲骂娘,她不就熬夜看了一本书吗?书还没看完,她就穿进了这本书里,还成了主角的万能垫脚石!

一想到未来的悲惨日子,她那亲妹妹在主角光环的照耀下,吸着她的血,踩着他们全家的骨头往上爬,她就不想动了,主角自带光环,还有好几个舔狗无私奉献,她还努力啥,干脆摆烂算了!

屋外面,蓝家一家人都无奈地看着中央哭哭啼啼的蓝月,蓝建国气愤不已,气呼呼指着蓝月:“你哭,你哭!”说罢,拂袖而去!

蓝月是家中老小,因为早产,身体不好,家里人都宠着、护着,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了,跟村里孩子差不多了,该挣工分了,在家时,她却三天两头头疼脑热,总是借口不去。

一开始,家里都由着她,可像现在农忙季节,七八岁的孩子上山干活,都能算半个工分,她就是不肯去,学校都放假了,希望孩子们回来帮忙,她还是以身体不好,每天就呆在家里看书。

蓝月见蓝建国出了门,哭得更凶了:“我什么也没做呀,也不是我叫杨庆书把她推倒的,怎么都怪我身上去了?好,好,我去干活,磋磨死我算了!”

蓝月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堂屋桌上放着的砍柴刀,就要往外走。

王香芬无奈极了,上前一把拉住蓝月,蓝寅富重重地拍了拍桌子:“行了,闹得这么凶,是想叫别人看我们家笑话不成吗?”

屋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蓝寅富沉着脸:“建军,去叫大夫来看一下!”

蓝寅富和王香芬膝下三女两子,大女儿已经出嫁了,现在家里还有四个孩子,大儿子蓝建国和小儿子蓝建军,以及二女儿蓝岚和小女儿蓝月。

按理说,他们家这么多劳动力,蓝建国和蓝建军都没念书了,蓝岚也好几年不去学校了,加上他们两个老的,这么多双手,吃饱穿暖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可偏偏小女儿蓝月,总是喊身体不舒服,哪怕她读书不够好,她非要去念书,还隔三差五就说要点补药补身体,以至于,他们这么多双手挣工分,家里还是一贫如洗!

“等,建军,等一下!”

王香芬叫住了就要出门的蓝建军,转身看向蓝寅富:“我们还欠人家三块六毛五呢!”

蓝寅富叹了一口气,“那也得找人来看看呀,别真的摔坏了头!”

屋里,蓝岚无语地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这间房子,原来是她们姐妹三人一起住的,后来大姐出嫁了,这里又多放了一张床,她跟蓝月相对而睡。

很快,蓝建军就请了村里的大夫来给蓝岚看病,王香芬小声跟大夫说:“二伯,真是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跑一趟,我们家蓝岚摔到了脑袋,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蓝岚本来还想继续摆烂,眼看着大夫都要进门了,她赶紧坐起来,一阵眩晕袭来,她双手揉了揉太阳穴,手指上的干茧摸到了皮肤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她越发坚定了想要摆烂的决心。

按照书中的剧情,最后肯定女主和她的高官丈夫和和美美,再生个孩子巩固家庭地位,爱情事业双丰收!

到时候她这个配角,肯定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一想到这里,她就斗志全无,拖着发晕的身体,在他们进门之前,她赶忙说:“妈,我没事,没事了!”

王香芬听到蓝岚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急忙看向一旁的大夫,大夫只说了一句:“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了!”

王香芬叫蓝建军去送送大夫,自己则推开了房门。

“蓝岚,你没事?”

蓝岚挤出一个笑容来,眼前的王香芬头发用一块深蓝色的头巾包起来,脸上多处褶子,皮肤上也写满了岁月沧桑,她身材中等,家中五个儿女,她都是一样的疼爱,因为蓝月是最小那个,身体不好,她更会哭喊,王香芬难免就多关心、在意她一些。

“没事,妈,别浪费钱了,真没事!”要是真的挂了能回去,那就最好了!

王香芬叹了一口气:“好孩子,唉,苦了你了!”

家里几个孩子,唯有最小的蓝月偷奸耍滑,自己这个二女儿肯定也是因为说她,被杨庆书听到了,才起了争执,王香芬拍着蓝岚的肩膀:“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山上的活儿,你别干了!”

蓝岚也不想上山干活,可她知道,蓝家穷得很,蓝月又是个惯会偷懒花钱的主儿,她要是不干活,家里又少了一个人挣工分。

“那行,妈,我歇两天,缓一缓,这脑瓜子总是不舒服!”

王香芬点点头,叮嘱她躺下来,自己则出去,在厨房的坛子深处,掏出来一个鸡蛋,烧了点开水,冲了一个鸡蛋花,她看着蛋花,犹豫了一下,又放了一点点猪油和白糖,这才端进屋给蓝岚吃。

七六年,鸡蛋和白糖,哪一样都是家里最珍贵的东西,王香芬心疼蓝岚,给她冲了一碗鸡蛋花。

蓝岚怔怔地盯着碗中金黄色的鸡蛋花,眼眶酸涩得有些难受,她妈妈早早就病逝了,爸爸常年在外打工挣钱,她寄人篱下长大,小时候,她经常看到堂哥堂弟他们吃着蛋炒饭,她只能闻闻味道!

此刻,她看着眼前这一大碗鸡蛋花,眼中的水汽逐渐蓄积,她别开脸,低声道:“一点小伤,浪费一个鸡蛋做什么?”

在这个年代,基本上的人家都舍不得吃鸡蛋,这鸡蛋是要拿去集市换别的生活用品!

“今天你被人送回来时,满脑袋都是血,我都被吓坏了,吃个鸡蛋花吧,好好补一补!”

蓝岚在王香芬的催促下,这才开始吃了起来。

这碗鸡蛋花味道很淡,没什么甜味儿,一点点的油,可吃在嘴里,暖在她的心里。

屋外的蓝月看到大夫走后,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等蓝建军转身回来时,她才瘪瘪嘴说:“看吧,我就说没事,你们一个个的,大惊小怪,还要找大夫来看,别忘了,我们还欠人家钱呢!”

蓝建军比蓝月大四岁,今年他二十一了,大哥蓝建军二十六了,他们这个年龄,在乡下的同龄人中,不少男青年都结婚了,唯独他们兄弟俩,婚事艰难,这一切,都因为他们家穷,娶不起媳妇儿!

而他们家一直这么穷的原因,就是因为蓝月!

她身体不好,要看病吃药,还要吃好的补身体,家里的鸡蛋,他们都不能吃,但是蓝月可以。

不仅如此,家里有什么好的东西,也都是先紧着她来的,可能是家里太宠爱她了,以至于养成了她霸道又自私的性格,家里哥哥姐姐也都事事让着她。

可蓝建军听到这话,脸色当即就不太好:“要不你去摔一下?”

蓝月一听二哥也挤兑自己,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我,我不也是心疼家里,心疼你们吗?”

蓝月因为早产,身材娇小,常年也不下地干活,比起他们干活的人,她皮肤白净,一双眼睛水波流转,如果换成是杨庆书他们,见了这样的蓝月,肯定什么都顺着她去了。

偏偏这样的场景蓝建军早就看厌烦了,每次只要他话说重一点,蓝月就这个样子,一副他欺负了她的作态,小时候他还为此经常被爸妈揍,后来随着蓝月渐渐长大,她还是这样,父母也都习惯了,心中毫无波澜!

“你真要是心疼我们,我们这几天忙着春种,家里的牲畜和家务,你就多费心一些!”

蓝建军说完,转身就进屋去了,蓝月咬着牙,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是家中老小,本来就应该父母兄长姐姐疼爱,她也没做错什么,可大家都说她,这让她心里很难受。

蓝岚屋内,蓝建军他们都对她嘘寒问暖,蓝月不想看到这一幕,就干脆躲进了厨房。

可她在灶台上看到了一个鸡蛋壳,蛋清还沾在鸡蛋壳上,这一幕,深深灼痛了她的眼睛,家里的鸡蛋,除了她,别人都不能吃,蓝岚就那么摔了一下,就能吃上鸡蛋了,她心里很不满,犹豫了片刻,便跑了出去。

蓝岚好不容易对付完了母亲和兄长,她躺回床上,胃里暖暖的,一股浓浓的疲惫涌了上来,很快,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王香芬出来后,没看到蓝月,便问蓝建军。

“刚刚还在院子里哭鼻子呢,说是心疼我们,我就说了她两句,估计是生气跑出去了,别管了!妈,我去找大哥,赶紧睡吧,明天还有活儿要干呢,今年多挣点工分,攒点钱,给我们娶个大嫂进门吧!”

蓝建国二十六七了,还没结婚,这是王香芬和蓝寅富的心病,可家里太穷了,不知道找了多少媒人,只要每次跟女方说起,女方来看一眼,便没了下文,倒是有那种丧夫呀之类的,可王香芬觉得太委屈自己的儿子了,于是,这事就一直被搁置了!

蓝建军见王香芬满脸愁容,也不好再说什么,

“月儿从小就那样,事事好强,自尊心强,你少说两句吧,唉,儿女都是债呀!”

王香芬叹了一口气,就去了后院。

蓝建军在自家前面没找到蓝建国,回来听到后院蓝建国的声音,循声找来,蓝建国正在剁猪草,家里有两头小猪崽,是他外公家的老母猪下了崽后,半买半送给他们的,家里还有六只母鸡,一只公鸡,这就是他们家眼下最值钱的东西了。

这两头小猪崽,王香芬每天都会来看几遍,吃的是最嫩的猪草,头一天晚上剁碎了,第二天煮熟,撒上一点玉米面,一天三顿,顿顿不落,就盼着这两头猪仔能还债些,年底养成两头大肥猪,一头肥猪留着家里吃,一头卖掉,或许凭借这头猪,家里还能攒下一点钱。

“建军,你怎么来了?”

蓝建国看到蓝建军,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去看二妹了?”

蓝建军点点头:“没事,能说话,就是喊脑瓜子不舒服,歇两天可能就好了!”

王香芬往猪圈里倒了一点清水,返回来跟他们兄弟说:“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工呢!”

而蓝月,正气冲冲跑出来,她本想去找杨庆书的,没想到半路遇到了下乡的知青聂卫东。

聂卫东跟杨庆书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杨庆书是村长儿子,五短身材,浑身看起来就脏兮兮的,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但杨庆书愿意追着她跑,也最心疼她,蓝月也就没有刻意跟他拉开距离。

聂卫东是城里下放的知青,斯斯文文的,还戴着眼镜,瘦高瘦高的,他有一件白衬衫,每次去城里,聂卫东都会穿上那件白衬衫。

没见过外面世界的蓝月,每次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聂卫东,天长日久,聂卫东对眼前这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产生了异样的情愫。

现在路上相遇,他笑着邀请蓝月:“你上次问我的题,有空的话,我给你讲解讲解?”

蓝月思忖了片刻,便跟着聂卫东来了他所住的地方。

聂卫东住在村里一户老鳏夫家里,他无儿无女,年纪大了,早早就睡下了。

聂卫东带着蓝月来到自己的房间,他特意展示出了自己带来的书籍,果真,他在蓝月眼中看到了震撼,这才满意地将煤油灯拿过来,拿了一个泛黄的本子出来,故意凑到蓝月跟前。

“这么晚了,怎么没睡?”

蓝月是村里长得最漂亮的姑娘,没有之一,她跟村里其他女同志不一样,蓝月的皮肤很白,五官秀美,身材娇小的她,很容易让男同志升起保护欲。

蓝月略显委屈地垂下头来,恰到好处将自己的侧脸露了出来,流畅的线条,圆润的下巴,以及光洁的脖颈,无一不在勾搭聂卫东。

聂卫东盯着蓝月的脖颈,听得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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