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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为纸片人的自由的小说和离之后,死对头上赶着当外室畅读精品阅读(宋知婉赵柏)

Admin 发布时间:2024-04-16 17:26:42

“跪下!”

“宋氏,你可知错。”

坐在上首打扮雍容富态的赵老夫人绷着那张刻薄的老脸,斜着眼睛看着站在眼前的儿媳妇。

宋知婉没有跪下,而是一脸平静的询问,“敢问婆母,儿媳何错之有。”

“放肆,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

“入我赵家门三载有余,却连个蛋都没生一个,你有何颜面霸占着我儿的正妻之位。”

“你这恶妇是要害我赵家断子绝孙吗?”

“你不能生,我赵家宽厚,从未苛待过你,可你没有丝毫世家大妇的半点胸襟。”

“你不能生,还不让别人生,你这种恶妇不配为我赵家妇。”

“今天给你两条路,要么和离,要么家法伺候,再到祠堂外跪三天,好好给列祖列宗赔罪,然后把老身挑的那几个身家清白的姑娘都给开脸分院子。”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自以为拿捏住儿媳的老太太腰板挺直,眼神更加轻蔑,等着儿媳服软。

当然,为了更好的拿捏儿媳,她还特意准备好和离书拍在了桌子上。

只等着宋知婉跟她低眉顺眼的道歉。

宋知婉秀眉微蹙,看着老太太那张刻薄的脸,心里一阵恶心,三年了,是时候结束了,此时的她压根不想多说一句话,直接随了她的意,嗓音轻柔却坚定道,“我选和离。”

并拿着和离书认真的看了起来。

和离书是真的,还是陛下亲笔所写。

之所以能有这和离书,也是因为赵柏曾经为陛下挡过刀,救驾之功换了一块免死金牌,跟官路顺遂。

前几天江南水患死伤众多,再加上其他一些隐秘的事情,赵柏必须亲自前往。

趁着这个机会,赵老夫人差点儿把儿子的书房翻过来,才找到这一块免死金牌,穿着诰命服,跑到皇上那装模作样跪了一个时辰晕倒后换了他亲手所写的和离书。

皇上虽然不想管臣子的家务事,可架不住人家用免死金牌来换啊,一张轻飘飘的和离书就能把给出去的免死金牌收回来,这种赚大了的好事,皇上自然开开心心的应了。

这份和离书只要宋知婉答应并签了字就会立刻生效,因为是御赐和离,一旦生效绝对板上钉钉,就算是赵柏回来了,也无力回天。

如果她不答应,赵老夫人可以把和离书收起来以后随时用。

在赵老夫人看来,这份和离书怎么看都对自己有利。

她丝毫不担心宋知婉会反抗,毕竟自己的儿子可是丞相,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前途更加不可估量。

最重要的是自己家占理,谁家媳妇儿进门三年还不生孩子,自己不生还不自觉懂事的给夫君张罗着纳妾。

也就自家宽容,自己这个做婆婆的也心善,要是搁到其他规矩严的人家,早就把她给休了。

宋知婉一个没了父母的没落侯府嫡女合该伏低做小。

听到宋知婉开口,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行了,既然你……”

突然,她意识到了不对,宋知婉说的居然是和离,她一个没了父母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和离。

她肯定是虚张声势的,她肯定不敢,离了自家,离了自己儿子,她怎么活?这世道对女人苛刻,虽然早些年律法规定女人和离后可以再嫁。

事实情况是男人和离之后再娶一门媳妇不是什么难事,女人想要在家比那臭了的猪肉还难卖。

因此很多女人哪怕是忍了一肚子苦水,也会继续忍,忍到婆婆升天了,她自个儿当家做主了,才会真正的挺直腰板。

有些实在忍不下去的女人在和离之后也抵不过世俗的流言,再加上家人的逼迫,干脆绞了头发做姑子。

胡思乱想了一大堆,赵老夫人有些慌乱的心微微镇定,“宋氏,你可要想好了,今儿个你出了赵家的门,以后想要再进,那就是贱妾。”

“这些年我赵家对你仁至义尽,你却不识好歹,你生不了孩子,老身这做婆婆的何曾怨过你半句,更是花着大笔的银子,到处搭人情给你搜罗生子补药,可你倒好,偷偷摸摸的全都倒了。”

“你不只糟蹋了老身的一番心意,你更对不起我儿对你的一片痴心。”

“宋氏,你刚才的话老身就当你昏了脑袋癔症了胡言乱语。”

“现在你磕三个头,到外面跪两个时辰反省,老身就不与你计较。”

宋知婉没搭理连续放屁的老太太,让贴身丫鬟琥珀准备好笔墨,飞快的写好自己的名字。

吹了吹墨迹,她如释重负。

三年前,自己被赵柏那张脸迷惑了,脑抽的带着十里红妆嫁给寒门状元的他。

成亲一年,父亲母亲相继病逝,家里也有嫡长兄当家做主,可惜长兄资质平平,在仕途上毫无建树,只守着宁安候这个爵位过日子。

值得欣慰的是,他虽然没什么本事,却是个十足的宠妹狂魔,对自己这个唯一的亲妹妹百依百顺。

丈夫赵柏意外救了圣上,再加上他聪明能干圣上有意提拔,仕途一帆风顺,短短几年竟做到了丞相之位。

随着夫君的官职越来越高,一开始就有些看不上自己的婆婆慢慢的露出了真面目。

尤其是自己父母走后认为自己没了靠山更是原形毕露。

刚成亲第1年,她跟夫君生活勉强算和谐。

随着夫君越来越忙,再加上他心疼自己半夜经常被打扰,休息不好没精神,于是夜宿书房的几率越来越高。

后来这老太太的骚操作就来了,每次只要夫君跟自己待一个屋子,她立马就会病魔上身,不是头疼就是腿疼,不是腰疼就是屁股疼,总之这几年把该得的病都得了一遍。

每次在熄灯之前都会派丫鬟婆子过来把儿子叫走。

因为家道中落年轻守寡,她吃了不少苦头,才把一双儿女拉扯长大,因此赵柏异常孝顺。

每次只要母亲的丫鬟着急忙慌的来喊人,他必定立马着急忙慌的去侍奉。

老太太对自己很心狠,每次装病或多或少都会在自己身上弄点痕迹,不会让儿子看出装病的端倪。

因此在赵柏眼里他的母亲就是体弱多病恶疾缠身,命不久矣的老太太。

时时刻刻忧心着,只要听说哪里有好大夫,他一点定立马请回家给老娘看。

大夫们也是人精,自然知道老太太没病,又怕祸从口出,每次都是要好好养着不能生气。

赵柏对自己体弱多病的母亲更加上心。

赵老夫人见一向还算听话的儿媳居然无视自己,还签了和离书。

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宋氏,既然你已经签了和离书,那就尽快搬出去,你要是个要脸的,以后就别再缠着我儿子,免得我儿的新夫人误会。”

宋知婉随意的找了个椅子一屁股坐下,喝了口茶水淡淡道,“赵老夫人,我为什么没生孩子,你不清楚吗?”

“他进我房间跟上香似的,除了初一十五能安安稳稳的躺一会儿”

“其他时候,但凡他跟我同房,你保管把人叫走,知道的,觉得你们母子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母子俩有什么不伦之情呢。”

“更不凑巧的是,每月十五刚好是我的月事,凑巧的是,这些年您这看着身强力壮,实际体弱多病的体格子从来都没有在十五生过病。”

“就这种情况,我要真的三年抱俩,他们叫你一声奶,你还应的下去吗?”

赵老夫人被宋知婉这一番话怼得老脸通红,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哆嗦着手,指着宋知婉,翻着白眼准备晕过去。

宋知婉早就知道她会来这招,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语气轻描淡写道,“赵老夫人,你的儿子不在,你表演了也没人看,现在我跟赵大人已经和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这座宅子是我的陪嫁,所以,该搬出去的,是你们。”

“赵老夫人,请您搬家。”

赵老夫人气得呼哧呼哧大喘气,身子抖得跟那帕金森晚期病人一样,抖着嘴唇指着宋知婉一句话也说不出。

喘了没几下,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伺候她的两个婆子吓得脸色发白,手脚冰凉,赶紧又拍又揉力图叫醒老太太。

宋知婉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语气淡然又冷漠,“赵老夫人,我已经说了,赵大人现在不在,你没必要在这跟我装病。”

“别说你在这晕了,就是断气了,今儿个你该搬的还是搬,如今我跟你的儿子已经和离,没有了半文钱的关系。”

“没道理每天再出钱出力的养着你这个前婆婆。”

“说句良心话,那点儿粮食钱我也是不在意,你一个人能吃多少,关键是影响我找下家。”

“所以,老太太,别装了,麻溜的站起来,咱们该收拾收拾,该搬搬。”

“圣上给赵大人赐了宅子,你们又不是无家可归,那宅子可是正儿八经的官邸,比我这宅子强多了。”

“夫人,老奴求您了,别再说了,老夫人真的晕过去了,您赶紧派人去找大夫,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大人回来了怎么交代?”

伺候赵老夫人的两个婆子跪在地上邦邦邦的磕头,很快额头就一片青紫,隐隐流着血,这头磕的确实实诚,完全看不出平时那一副斗鸡的模样。

两个老乞婆的话,宋知婉一个字也不相信。

这些年跟这老太婆斗智斗勇,光装昏迷这一招就使几百次了,要不然也不可能闹的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这老太婆是个体弱多病,随时随地都能昏倒的主。

随着赵柏的官职越来越高,很多人更是感慨她这么多年为了养大一双儿女受了太多的苦,以至于现在老了老了好不容易儿子出息了,她自个身子却垮了。

两个嬷嬷哭得涕泗横流,她们跪着走到宋知婉跟前,没有一点规矩的伸手抓着宋知婉的衣摆,其中李嬷嬷因为给老太太擦鼻涕,手上还黏了一坨,她故意恶心宋知婉,偷偷的把鼻涕蹭了上去。

“两位嬷嬷,这身衣裳是锦衣阁最新款,不贵,也就一百一十二两,看在往日里你们鼻孔看人对我百般为难的份上,给你们们抹个零,一百二十两。”

“银子还是银票,珠宝还是首饰,我这人很好说话,要是银子银票的话就直接给。”

“要是珠宝首饰的话,那就按规矩来,去掉折旧费,我也不嫌弃你们的老人味。”

宋知婉的嗓音软软糯糯,哪怕刻意放冷了音调,也没什么强大的气势,然儿,听在两个嬷嬷耳朵里完全就跟炸雷没什么区别。

李嬷嬷哭丧着一张脸,“少夫人,您就别跟老奴开玩笑了,老夫人现在都成这样了,您身为儿媳不着急找大夫,还跟老奴计较这些小事,要是传出去,不是给大人脸上蒙羞吗?”

崔嬷嬷是个聪明的,眼见自己的老伙计这时候了还看不清形势,连忙跪着分开几步,免得一会儿连累了自己。

宋知婉好脾气的扬了扬手里的和离书,“看来你真是老眼昏花了,你的主子刚才亲自给了我和离书,我也答应和离了。”

“在我签上名字的那一刻,你家主子与我再没有半分瓜葛。”

“不过,老太太终究还是尊贵的丞相府老太太,要是死在我的府上,那多晦气。”

“看在我跟她婆媳一场的那点香火情上,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断气。”

“琥珀,这两年本小姐不是一直在看那些医书吗?前几日刚好看到了针灸,还特意打了一副银针练手,我还正愁着没个练手的,这不凑巧了。”

琥珀有些为难,“小姐真的要去拿吗?这个万一要是有啥好逮,等赵大人回来咱怎么交代啊?”

宋知婉凉凉的扫了眼眼琥珀。

琥珀被自家小姐的眼神吓的脊背僵直,立马跑回了揽月阁,不一会儿,她抱着一个金丝楠木做的小盒子匆匆跑过来放在宋知婉的手边。

同时同情地看了眼还在那儿昏迷的老太太,默默祈祷老太太命硬点,千万别死在自家小姐手上,要不然以后耽误小姐再嫁。

宋知婉非常专业又敬业的在鸳鸯戏水彩银盆里洗了三遍手才慢慢条斯理的打开盒子,伸出微微有些肉感的芊芊玉手抓了三根银针出来朝着老太太脚步轻快的走去。

崔嬷嬷跟李嬷嬷本来还在纳闷这个前当家少夫人什么时候学会了医术?

这几年他们不说朝夕相处,最起码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因为自家老夫人要求多,在少夫人跟前更是变本加厉,这直接导致了少夫人很少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这冷不丁的说自己会医术,难道是以前在闺阁时偷偷学的?这能靠谱吗?

可别把自家老夫人治出个好歹来,到时候他们这些奴才都没个好活。

当她们看到宋知婉一把抓着三根比筷子还长的银针时差点吓得一口气没喘上来,跟老夫人一样倒地上。

只是此时不是昏迷的时候,她们嗷的一嗓子扑上去,也不管其他了,一左一右的抱着宋知婉的大腿开始扯着嗓子哭,“少少少夫人,不不不,宋宋小姐,您您您手下留情啊,这这这这可使不得啊,这这这哪里哪里是银针啊,这这这这这要是一针下去,我家老夫人还能有好活。”

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装昏迷的赵老夫人听到两个嬷嬷这么嚎,立马不满的皱眉,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处事一点都不稳当,被吵的实在装不下去的她悠悠转醒。

当她看到近在咫尺比筷子长,比手指还粗的银针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时吓的眼都直了。

裙子底下滴滴答答的留下一摊黄色骚臭的液体,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这次她没有装,真的晕过去了,身体完全没有了支撑慢慢的滑倒在地。

宋知婉眼疾手快的向后躲了几步,两个嬷嬷紧赶慢赶还是没扶住一身虚肉的老太太,三人一起倒在了尿堆里。

“哎呦,我的腰,哎呀,我的手腕子也断了。”

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受了伤更加没法扶。

宋知婉用帕子捂着口鼻淡漠道,“琥珀,去请大夫,就请老太太惯常用的那个大夫,你只需告诉他,老太太高兴的失禁了。”

琥珀踩着小碎步飞快的跑了出去。

一路上她跑的飞快,生怕老太太死在家里给自家小姐赖上。

着急忙慌的她顾不得看路,一头碰到一个坚硬的胸膛,被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捂着额头龇牙咧嘴的抬头才发现是老熟人。

吃饱了闲着没事干,在街上闲晃的萧长风见宋知婉的丫鬟这么没规矩的疯跑,合了扇子,精致的眉头微蹙,“跑什么,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琥珀吓得一抖,连忙跪好,眼前这祖宗与自家小姐向来不和,每次见了都是针尖对麦芒,要是让她知道自家小姐和离了,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呢?

为了保住自家小姐的颜面,她脑子飞速转动,争取想一个完美又合理的解释。

萧长风见这丫鬟眼珠子乱转,一看就是不老实,心里顿时不悦,“老实说,要是让小爷知道你骗人,小爷就把你的嘴缝了,扔下等窑子。”

琥珀身子抖的如筛糠,“世子爷明鉴,奴婢不敢,赵老夫人跟圣上那儿请了和离书,让让让我家小姐跟赵赵大人和和离。”

“我我家小姐同同意了,赵赵老夫人高兴的失失禁了晕了过去。”

“小小姐心心善,让让奴奴婢请带大夫去。”

听到宋之婉和离,萧长风喜的心里如同放放了几百个烟花。

“行了,去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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