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书法 >

作者为路瑾的小说医女重生:开局虐尽渣渣畅读精品阅读(叶流烟沈慕北)

Admin 发布时间:2024-04-20 13:17:39

幽脂粉香味愈发浓烈,叶流烟被呛得幽幽醒转。

睁眼,便对上两双深谋算计的眼睛。

恨意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她虚弱无力的撑起身子,二人便后退了两步。

这二人,一个是她新婚丈夫白远之,一个是她新婚丈夫的平妻沈月裳。

她分明记得她刚诞下孩子,沈月裳就将她刚出生的孩子扔进火盆,活活炙烤而死,挫骨扬灰!

而她,也在同日被白远之百般折磨以后扔进冰湖之中,生生冻死。

那残忍画面犹如一把利刃,不断刺中她的心脏,搅得血肉模糊。

她捂住胸口,恨意如刀刃一般割着她的心脏。

“烟儿,人家月裳毕竟是郡主,身份高贵,她当我的正室比你好过千倍万倍。她都愿意自降身价为平妻,你也该学学她识大体一些,将掌家之权交给月裳。”

白远之温柔小意的揽着沈月裳,看向叶流烟时,眸中尽是厌恶。

叶流烟微怔,发现此话无比熟悉。

难不成,她重生在白远之娶沈月裳的第二天了?

她再度抬头,看向二人。

白远之身穿月白锦袍,气宇轩昂,他身边的沈月裳则穿着一袭大红鸳鸯刺绣锦衣,头戴足金红宝石步摇,面若桃花。

的确跟当时场景一模一样。

莫大的惊喜和恨意不断交织,冲刷着她最后尚存的理智。

老天有眼,看不得她和孩子死不瞑目,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温热的手覆在尚且平坦的小腹,她暗暗发誓:孩子,娘亲这次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害了你,曾经欺我辱我之人,定要他们千倍万倍的偿还!

“夫君,姐姐若是不愿便罢了,我也不太想掌家。”沈月裳靠在白远之怀中,微微抬眸,面上尽是委屈。

叶流烟一阵恍惚,思绪飘回前世。

当时她为逞一时之气,死活不愿交出掌家之权。

可常宁侯府早就落败,犹如一具空空躯壳,是她用十里红妆贴补,才让白远之这常宁侯过上安逸日子。

没能夺走掌家之权,沈月裳和白远之夜夜笙歌,白远之更是为沈月裳挥金如土。

世人皆说白远之爱惨了沈月裳,可他白远之分明花的她的钱。

恨意在眸底翻涌,她垂眸,声音微冷:“将掌家令牌和侯府库房的钥匙、账本都拿来,我这就交给郡主。”

没想到她会轻易答应,白远之和沈月裳眸底都划过一抹错愕。

沈月裳转念一想,常宁侯府今非昔比,若能拿到管家之权,她定能让叶流烟在侯府没了立足之地。

不过是个商户之女,待时机合适便弄死。

谁也别想挡住她为常宁侯夫人的路。

沈月裳得意之际,并未注意到叶流烟眸底一闪而过的算计。

待交接完东西后,沈月裳趾高气扬的抬起下巴,明珠般的双眸满是倨傲,“多谢姐姐成全,若姐姐在太后娘娘赐婚时也能如此配合,也不会受皮肉之苦了。”

“郡主说的是。”

叶流烟抬眸扫了沈月裳一眼,目光最后停留在她的陪嫁丫鬟玉蕊身上,道:“将我私库大门的锁换了,把钥匙交给我,另外清点一下我的嫁妆,我个人的铺子账本都送给我看,切勿跟侯府弄混了,免得让外人误会郡主没有掌家的能力。”

玉蕊福了福身子,便退下了。

反观沈月裳和白远之,二人神色怪异,舍不得她的十里红妆,又拉不下脸面要钱。

她笑了笑,道:“我自有跟父亲学经商,跟母亲学管家,考虑得细致些,侯爷、郡主莫要介意。”

话落,她目光停顿在沈月裳头上那支足金步摇上,莞尔道:“郡主这支步摇真好看。”

沈月裳面色缓和了几分,甚至上前两步,来到她跟前,道:“这是夫君专程为我准备的,是——啊!”

她话还未说完,叶流烟猛地起身,拔掉她头上的金步摇,顺便扯下她一缕头发。

“叶流烟,你疯了?!”

白远之护住沈月裳,抬手就要掌掴叶流烟。

叶流烟随手摸出枕头下的银针,刺中白远之手心。

他吃痛闷哼一声,还未开口,便感觉手臂一阵酸麻,竟使不上劲儿了。

“你对本侯做了什么?”他面露惊慌。

叶流烟未曾看他一眼,把玩着手中的金步摇,温软的声音多了几分狠戾:“这步摇是我兄长在外经商时,亲手为我打造,本该在我库房之中,却被侯爷占为己有,真是招人笑话,郡主可别介意啊。”

吃痛的沈月裳眼眶泛红,本想大发脾气,可想到她刚嫁给白远之,又是平妻,若刚进门就对叶流烟下手,会影响她的名声,便只能朝白远之撒气。

只见沈月裳用力推开白远之,便泪眼朦胧的出去了。

叶流烟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前世她看到沈月裳头上的金步摇,只觉得伤心欲绝,如今重活一世,她只想把属于她的东西,通通抢回来。

至于白远之那个畜生,不要也罢。

白远之为难的看向沈月裳的背影,又舍不得叶流烟十里红妆的嫁妆,犹豫片刻,他便愤愤看向叶流烟,道:“烟儿,你好生糊涂,我对你真心实意,娶她只是为了她是三王爷嫡女,又在太后身边长大,能为我的前程铺路,我已经保住你的正室之位,你怎能在这时候惹恼郡主呢。”

对上他温情脉脉的目光,叶流烟只觉得恶心。

前世的自己就是被他这样的眼神欺骗了。

事实上,白远之娶她只是为了她背后的第一富商叶家的财产,两人成亲后,他步步为营,联合沈月裳算计叶家。

她最擅经商的兄长被白远之打断手脚,扔进西北的难民营,害得他尸骨无存。

她最温柔的母亲被送进青楼,饱受折辱而死,最后连蔽体衣物都不曾有一件。

她最慈爱的父亲,也被白远之带到侯府,亲手砍下他的头颅,死不瞑目!

惨烈的画面再次涌现,她眼前一片血红,恨意翻涌,她竟生生吐出一大口血来。

“烟儿……”白远之眼底划过一抹嫌恶,却假意关心。

她淡漠擦去嘴角血迹,道:“侯爷,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看,郡主在你身后呢。”

白远之回过头,便对上沈月裳失望又愤怒的眼神。

啪!

沈月裳冲上前来,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叶流烟在一旁看戏,却被沈月裳凶狠的看着。

她莞尔一笑,道:“郡主,我不相信侯爷的话,也请你,不要信。”

“别以为你有钱就能留住他!”沈月裳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若是个死人,别说白远之,就算叶流烟私库里那些价值连城的嫁妆都是她的。

白远之被当场落了颜面,又不敢跟沈月裳发脾气,便只能搪塞几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见沈月裳紧随其后,叶流烟眸底划过一抹冷意。

“绿华。”她唤来另一个陪嫁丫鬟,小声道:“你去侯府在城西的点心铺子查查,药品。”

仅此二字,绿华便俏脸煞白,双眸中满是恨意。

她轻颔首,示意绿华小心为重。

绿华和玉蕊皆从小跟她作伴,二人自幼学武,武功高强,去调查这点事,不成问题。

前世,她偶然偷听到沈月裳和的白远之早在成亲之前就联手贩卖早已被明令禁止的药,大赚一笔,甚至要挪用她的嫁妆,为他们的财路当垫脚石。

正因如此,二人才加快脚步,对叶家下手,对她和刚出生的无辜稚子下手。

如今沈月裳刚嫁给白远之,二人贩卖药品还未形成规模,只在城西的点心铺子交易,找到证据是轻而易举之事。

只待绿华回来,她便捏住了白远之一条命脉。

可仅此一条,还远远不够。

她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眸色越发晦暗不明。

待玉蕊回来后,她便提笔写下一封信,命玉蕊暗中送回叶家。

……

“小姐您不知道,侯爷带着那位大张旗鼓的进了金玉阁,要了三套最贵的头面,还想记在您的头上,幸亏您让奴婢都跟京城那些商户通了气儿,以后不是小姐您亲自开口,一律不认。”

玉蕊兴致勃勃道:“三套头面八千两,侯爷身上就十两银子,丢死人了。”

叶流烟听得嘴角轻扬,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去库房取我那支百年人参,交给小厨房炖了参汤,补补身子。”

“是。”

玉蕊笑吟吟的退下。

不料,沈月裳气势汹汹的带着玉蕊闯进她的院子,玉蕊原本光滑的小脸肿的老高,嘴角泛着血丝。

叶流烟眸间笑意瞬间消失,由绿华搀扶起身,道:“郡主这是何意?”

下一刻,沈月裳就将那棵百年人参扔在她脚边,质问道:“侯府举步维艰,你却食百年人参,穿百金一匹的绸缎,你可将侯爷放在眼里,可曾将侯府放在眼里?”

理直气壮的质问将叶流烟气笑了。

“敢问郡主,我用我的嫁妆何错之有?”

轻飘飘的一句话,问得沈月裳哑口无言。

她眼神示意绿华,将玉蕊带过来,又让二人将她早就备好的东西拿上来。

“我为郡主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郡主看到礼物后,能消气。”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月裳,眼见她看完盒子里的东西,粉若桃花的面颊逐渐褪去血色,惨白骇人。

“叶流烟,你怎么敢?!”沈月裳扬手就要给她一耳光,却被她稳稳捏住。

“郡主。”她面上依旧带着微笑,却犹如讨命阎罗,看得沈月裳心惊胆战。

“先皇在位时,明令禁止贩卖这种药品,一旦发现,处以车裂之刑,郡主和侯爷当真勇气可嘉,竟敢私自贩卖这种药。”

她说的掷地有声,沈月裳已然两股战战,心跳加速。

“我本是商户之女,除了钱财一无所有,可也不是郡主随意欺辱之人,若郡主再刻意为难,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叶流烟殷红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请郡主出去,我要休息了。”

话音落下,绿华和玉蕊便毫不客气的架着沈月裳,将其扔出院子。

沈月裳的贴身丫鬟正要呵斥,就被玉蕊狠狠打了一耳光,扔出院子。

待主仆二人灰溜溜的离开,她才觉得心下怨气散了半分。

“小姐,奴婢听闻摄政王暗中回京了。”玉蕊附到她耳边,低声说道。

叶流烟眸色微变,思绪似是又回到那个昏沉的洞房花烛夜。

火热的气息、敏感的肌肤……

脸颊愈发火辣。

她抬手捂住脸颊,试图用微凉的手降降温,却于事无补。

冷静片刻后,她便决定去见摄政王沈慕北。

沈慕北是先皇同胞幼弟,三年前,先皇病重,朝中风声鹤唳,沈慕北以一己之力将年幼的太子推上皇位,坐上了摄政王的位置,全心辅佐新皇。

叶家忠心耿耿,为摄政王征战付出不少财力物力,加上叶家富可敌国,白远之才会亲自求娶她。

大婚那日,白远之却因为沈慕北夸赞她一句,便将灌醉的她送上沈慕北的床,被下药的沈慕北待她未曾有半分怜惜。

就连她腹中的孩子,都是沈慕北的血脉。

她敬佩沈慕北为了国家征战沙场,九死一生,却也无法他毁了自己清白的事实。

“小姐,摄政王府到了。”

玉蕊的声音将她的思绪从痛苦中拉扯回来。

她冷静片刻,便跳下马车,站在摄政王府的后门口。

“叶流烟。”

清冷声线叫人脊背生寒。

她抬眸,便见到沈慕北身穿银灰色冷甲,腰间佩着一把长剑,微微泛黑的血化作点点梅花,凝固在冷甲之上。

“民女参见摄政王。”她福了福身子,便径直走向沈慕北,如漆似墨的双眸好似深渊,吸引着沈慕北想要深究。

直到腰间忽然传来一阵尖锐刺痛。

他低头,一把匕首穿透他本就破损的冷甲,划破皮肉,鲜血横流。

“民女与摄政王殿下,本该有仇。”

她面色惨白,那双幽暗双眸瞧着,早已视死如归。

“主子!”

“退下。”沈慕北眸色沉沉,淡漠的捏住她的手腕,将匕首拔出来,道:“不怕死?”

“摄政王殿下还有天下百姓要护,应该比民女更怕死。”叶流烟说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丸,送到他面前,“殿下身中奇毒,民女的药加上方才放血,有奇效。”

沈慕北低头看着眼神坚毅的她,良久才道:“跟本王进来。”

叶流烟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她赌赢了。

待她再见到沈慕北时,他已经换好衣裳,只是身上的血腥味不减,他身后的侍卫见了她,更是满眼恨意。

她挺直脊背,不卑不亢的站在沈慕北面前。

“摄政王近日,身体愈发不适,才会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寻找神医,对吗?”

温软的声音格外舒心,却让沈慕北眸色暗了几分。

最新知识

TOP10

周榜 月榜
相关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