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到失踪的女儿时,我被向她要高利贷的人绑架。
绑匪让我给我妻子打电话,交五百万的赎金。
可是宋夕颜却正在国外陪着她的初恋谢霖疗愈情伤。
电话被挂断,我彻底陷入了绝望。
为什么,宋夕颜,你为什么从不在意我,难道在你心里,我的命还不如谢霖的一个笑容吗?
围着我的绑匪对视一眼,阴险地笑着说道:
“没想到那宋大小姐这么不在意你,拿不到赎金,就只能把你器官拿去卖了抵债。”
我意识到了不对,身体本能颤抖,结结巴巴地恳求:
“求求你们,放了我,我会交出赎金的,求求你们放了我。”
但绑匪没有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一把扯起我的头发,头皮被拉扯得出血。
在一张极其简陋的无尘布上,他们割走了我的一个肾。
事毕。
我像个垃圾一样被随意丢弃在墙角边,感受着身体被割开后的痛意。
我的牙齿和指甲被拔掉,脸上被扇得高高肿起,形容可怖。
但这些身体上的痛苦,远远不及我心里的锥心之痛。
随着时间的推移,确认从我身上得不到他们想要的赎金之后,这些绑匪下手越来越重。
在我一次在夜里妄图逃跑,被抓回来之后。
他们打断了我的四肢,将我断裂的四肢高高绑起,一动不能动。
又经受一次暴行后,站在我旁边的一个绑匪拿着刀,询问他们的老大。
“旭哥,怎么办?一个肾可不够抵债。”
“反正他也没有看到哥几个的脸,我们就把他扔这儿就行了。”
“可是……”
剩下的绑匪有疑义,但又不敢反驳。
头目慢悠悠地解释:
“看这情况,这蠢货的老婆在外面有男人,短期内是不会回来的。”
“把他身上能要的器官都带走,等尸体被发现,哥几个早跑远了。”
“旭哥,真高啊!”
他们边说着,边发出了畅快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