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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苒陆津砚热门小说(桑苒陆津砚)免费试读完整版

Admin 发布时间:2024-04-24 09:06:34

若姣死的那天,我刚从美食城打包回来一份炒米粉,小美便打来一个电话,她在电话内哭着告诉我说,会所里面出事了,让我赶紧过来一趟。

当时我一句话都没说话,挂断电话便将手上的炒米粉往桌上一丢,赶到那里,警察正在房间内处理若姣的尸首,洁白的床单上是血红一片,地下一片凌乱,安全套,铁链,撕破的衣服,还有男人的内裤全部都躺在地下,任由来往的人,来回踩上一脚。

我和小美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若姣的尸体被警察从里面抬了出来,她身上不着一缕,无一丝血色的脸上保持着死亡最后一秒痛苦,下体还在源源不断流着鲜血,连担架都被弄脏了。

有一位女警察顺手给若姣的尸体盖上了一层白色的纱布,盖住了她最后残破不堪的惨状。

小美本来一直忍着,可尸体被警察抬起经过我们身边时,小美再也没忍住,她哭了出来,她说:“若姣是死于客人的床上,那客人有特殊癖好,把若姣的手和脚全部用铁链给拴住,用了一根差不多有女人手腕粗的木棍捅进若姣的下体,听说是伤到了体内的器官,若姣被发现时,床单上全部都是她下体流出来的血。”

我听到这句话时,久久都没回过身来,我没想到昨天上午还和我说,要赚钱寄回家的若姣在今天夜晚死得如此之惨烈。

小美还在抽抽搭搭的哭着,她满是害怕的问:“桑苒姐,我们有一天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下场?我不想啊,我还想回家,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想回去找我妈妈。”

小美才二十岁,还非常年轻,在面对这样的事情,并且是如此直观的接触到死亡,自然会害怕会恐慌,她满是焦急的看向我,似乎是想从我脸上寻找令她安心的答案,可我根本无法回答她。

身处风尘之地,被男人玩弄,被权贵欺压,被黑暗所笼罩,谁都是过着今天不知明天的日子,谁又能够保证以后呢?

我只能对她笑了笑,给了一个相对中肯的回答说:“我们应该没这么倒霉,放心吧。”

小美听了我这句话,总算放下点心,谁都相信自己运气不会太差,我也是,我们都在拼自己的运气。

警察将若姣的尸首抬出去没多久,经理打来电话找我们,让我和小美去趟她办公室。

我们到达她办公室门口,她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进去后,经理便问我和小美,是否知道若姣家里人的信息。

若姣来会所并不久,才几个月的时间,我只听她说过,家里有两个哥哥,可一个哥哥是傻子,另一个哥哥是瘸子,家里又有重病的母亲,急需要钱,所以才会迫不得已来这样的地方。

会所对于她的消息也不是很全面,我平时和她一起出去吃饭时,才听她闲言碎语说过几句,经理喊我们进来问,大约是想让若姣的家属过来接她的尸首。

我将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尽可能的全部告诉给徐经理,她听了,便神色淡淡的嗯了一声,将手上的烟给掐灭,对我们说:“这几天会所里会放长假,警察要查办几个月,可能这几个月内你们都不用来,是否还会重新开这还说不好,到时候有准确消息了,再对你们另行通知和安排。”

在这个自身难保的关键时候,我问了徐经理一句:“杀死若姣的人有没有被抓?”

徐经理冷笑了一声说:“抓是被抓了,可会不会被关目前还不知道,杀死若姣的人听说背景很大,估计都是做做样子。”

徐经理见烟灰缸内的烟蒂还没灭得彻底,拿起桌上的纸杯往里面倒了一点水,她又说:“你也知道,如今这样的社会,有钱是硬道理,人命还没钱值钱。”

我皱眉说:“就这样算了?不赔钱?若姣家里三个人等着她供养,她死了,她妈妈哥哥怎么办?”

徐经理抬眸看向我说:“现在会所频临关业状态,我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这些事情自然有警方在管理。”

我听到徐经理这样回答,没有再问下去,三个人相对无言做了好一会儿,我正要拉着小美和经理告辞离去时,经理忽然又对我说了一句:“桑苒,你留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停了下来,小美看了我一眼,眼睛内是疑惑,我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先离开。

小美对我说了一句:“那我在外面等你,我今天夜晚想和你睡。”便出了门。

房间内只剩下我和经理两个人,她态度比先前软了一些,她让我继续坐在沙发上,便起身去饮水机那倒了一杯水过来,到达我面前,她将水杯递给了我,我立马伸出手接过,我知道经理这么做一定是有话要对我说。

她坐在我对面后,又重新点燃了一根烟,我在烟雾中看到她眉头皱得紧紧的,隔了好一会儿,经理对我说:“桑苒,徐姐求你一个事。”

我握住水杯问:“什么事?”

徐姐说:“是这样,你有一个客人,一直长期包下你的客人,你应该知道是谁。”

我思索了一下,问:“陆津砚?”

徐姐说:“对,就是陆津砚,远思集团的陆津砚。”

我说:“你需要我做什么?”

徐姐开门见山说:“桑苒,如果会所最终遭遇关门,我这个负责人会受牵连,到时候上面会给出什么惩罚我暂时还不知道,但我想,不会太好,我想请你帮忙,帮我在陆津砚面前求个情,你应该也知道陆家背景绝对不单单是商人这么简单。”

徐姐说的很隐晦,她再次追问了一句:“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说:“可是我和陆津砚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他除了包下我一整年以外,我们偶尔见上一两次面以外,他大多时候都是在国外,偶尔回来才会找我,就算我见到他,他也不一定会帮我们忙。”

徐姐说:“我查了,还过几天便是陆廷六十岁的寿宴,身为儿子的陆津砚会赶回来祝寿,正好这边查封还要一段时间,我希望你能在这半个月内帮我想想办法。”

我犹豫了,因为这件事情确实不好办,最关键是,我和陆津砚关系根本没到我可以拿这么大的事情去求他。

徐姐忽然从沙发上起来,直接跪在我面前,我吓得立马起身,想要去拉她起来,徐姐不肯,她说:“桑苒,你是跟徐姐最久的人,你也知道,和别人相比,我一直比较偏爱你,给你分配事情,从来是以最好的方式为你着想。

就像今天若姣这件事情一样,她们同样是我的人,可她每天必须要去接客,所受的待遇和所拿的钱都和你不一样,你一年里,除了应付一下陆津砚,基本上谁都不敢对你怎么样,如果,那天我将若姣的客人分给了你,今天的若姣就是你的下场。

可徐姐没有,徐姐知道你应付不来这样的客人,桑苒,今天算是我求你了,帮我这一次,我也是走投无路了。”

说实话,徐经理确实在这几年里给了我很多照顾和帮助,她刚才的话也确实没说错,如果她将若姣的客人分配给了我,说不定今天的我,就是若姣现在的下场。

我想了想,也许可以试一试,成不成再说。

最终,我对徐姐说了一句:“我尽量试一下,但徐姐,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不保证会成,但我会尽力。”

徐姐说:“好,多谢你了。”

我和徐姐聊完后,便回了家里,夜晚睡觉时,小美整个人埋在我怀中瑟瑟发抖,她似乎是怕,一直没有睁眼过。

我也并不比她好多少,只要一闭眼,眼睛内全部都若姣那张满是笑容的脸,仿佛随时都会出现在眼前。

我们没工作这段时间,小美便一直住在我这里,在这里住到第四天时,徐姐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是航班落地的信息,我看完便顺手将信息给删掉。

在第五天时,我给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只有两个字,想你。

没过多久,陌生号码也回了一条短信给我,里面只有一串数字,可这数字让我松了一口气。

到达晚上七点时分,我和小美说了一句我今天夜晚有事,不会回来,让她自己休息好。小美知道我今天有任务,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说让我明天早点回来。

我出了家,便提早去了一家本市的大酒店,到达8045的房间,我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从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陆津砚还没到,我坐在化妆镜前发着呆,有一下没一下擦拭着自己头发。

直至身后有人抱住了我,我才回过神来,刚想回头去看他,便有一双手覆盖在我眼睛上,身后抱住我的人,轻轻吻着我颈脖左侧,他一边吻,一边用沙哑又染着情欲时才的低沉声音对我说:“第一次听你说想我。”

我靠在他怀中,小声说了一句:“忽然发现很久没见到你。”

身后的男人边吻着我颈脖,边脱着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才松着他衬衫口的领带,他呼吸有点喘,吻到我锁骨位置后,他手将我的浴巾给解掉,他将我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后,便直接放在了化妆镜上,终于,他吻上了我的唇。

我微微睁开眼,便看到陆津砚高挺的鼻梁正低着鼻尖,他唇正一点一点吞噬着我身体的每一寸。

我很享受他的亲吻,这是我唯一不会讨厌的客人,以前那些人,只要稍微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可陆津砚不一样,他完美的吻技,和充满绅士的修养,基本让我讨厌不起来,反而还很享受。

几个月不见,我身体被他轻易的几个吻,吻得反应连连,他也感觉到了,吻到我肩膀位置时,他低笑了一声停下手上动作问:“这几个月,没碰过我以外的男人吧。”

我靠在镜子前,全身虚软的嘤咛了一声,有气无力说了一句:“没有,一个都没有。”

他嗯了一声,这才满意的继续手下的动作,他说:“在我拥有你期间,我不喜欢有第二个人拥有你,我的规矩你应该知道。”

我为他解着衬衫扣子,感受着他手下的动作,好半晌才哽咽了一下,低喘说了一句:“我知道。”

半夜时,窗外正下起了大雨,我身体懒懒的躺在陆津砚的怀中,他正好抱着我半靠在床上点燃了一根烟,我们都没说话,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这样沉默着,不会觉得尴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身份,他说过,他不喜欢聒噪的女人,他需要安静。

所以,一般在他不开口说话时,我不太会主动和他说,只是安静的靠在他怀中,听着他胸口平稳的心跳。

房间内沉默了好一会儿,床头柜上陆津砚的手机响了,他将烟掐灭后,拿起来按了接听键,是他工作上的电话,他手上没有烟了,在漫长工作电话中,便一直轻轻抚摸着我的一头长发,他好像摸不厌,到达他这通电话停止后,他停止抚摸我头发的动作。

将手机关机随意扔在床上,便抱着躺了下来,他说:“还过几天我要去国外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有时间会来找你。”

我窝在他怀中,乖巧的应答了一句:“好,我知道。”

到达第二天早上,陆津砚醒得很早,我睁开眼,便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他秘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房间内进来,正站在陆津砚身边左侧,拿着一份文件给陆津砚念着今天到明天的行程,他始终都是漫不经心的听着,偶尔翻动一下报纸。

我不敢太打扰,独自穿好衣服后,便去了一趟浴室,出来后,坐在沙发上的陆津砚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穿着睡裙过去后,他将我抱在怀中,便抬起我下巴,深深吻了我一下,吻到我有些微喘了,他才放开我。

而他秘书从始至终,都很自然的站在一旁等待着,他松开我后,便将我抱在怀中说:“陪我看文件。”

我便只是安静的坐在他腿上,望着他手上那份密密麻麻不知道是什么合同的文件,他看文件看得很快速,我还没看清楚几行字,他便已经看完合上,然后递给了秘书,又由秘书换另一份文件递过来。

他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文件后,全部处理完成,秘书主动抱起桌上那些文件没再叨扰陆津砚,对他说了一句:“陆总,我在门外酒店大堂等您,您今天下午还有一个会议。”

陆津砚听了应答了一声后,秘书才离开了酒店。

将我抱在怀中的陆津砚,才对我说:“还有事吗?”

我知道,一般他询问我这句话时,就代表他要去忙事情了。

我想了几秒,没有回答,他目光落在我脸上,观察着我情绪,隔了好久,我还是对他摇摇头,小声说了一句:“没有了。”

陆津砚似乎是看出了我脸上的犹豫,不过他并不喜欢追问,也没有追问什么,将我放在沙发上后,便起身去拿秘书送过来的新换洗衣物,他刚穿上换上衬衫时,忽然拿了一条往我这边伸,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从沙发上起来,便来到他面前,稍微踮起脚尖给他仔细的系上。

领带系好后,他拿起外套穿好,又问了我一句:“确实没事了?”

我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他又问了一句:“钱够花吗?”

我说:“够,上次你给我的钱,我还没用。”

他说:“嗯,够花,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转身要离开时,我动作比脑袋反应快,便快速伸出手拉住了陆津砚,他动作一顿,侧身来看我,我站在他面前一直没说话,他也没有问我说什么,而是等着我主动开口。

我在心里想了许久这些话该怎么说,为了怕陆津砚等得不耐烦,我还是说出了想了许久的话,我小声问了一句:“津砚,你知道我们会所的事情吗?”

他说:“嗯,昨天听说了。”他见我没说话,问:“怎么,你有麻烦?”

我说:“不是我有麻烦。”

陆津砚问:“那是怎样。”

我仔细盯着他表情,发现没有不耐烦,我才语速缓慢说:“津砚,我想求你一个事情,我们会所可能会被查封,徐经理对我一直很好,你……能不能帮我一点忙,不然会所查封?”

陆津砚听了后,脸上没有多大变化,不过说出的话,却并不是那样,他说:“桑苒,你跟了我也不是几个月的时间了,应该知道我对你的要求,你要钱,只要和我开口,合理的我都会给,可对于利用我们之间的关系去帮助你一些什么,这样的事情你一直很有分寸,也从来不会提。”

陆津砚虽然和我发生着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可他时常都给我一种迫人的感觉,可徐姐这件事情,我必须要尽力,我在他满是压迫的眼神下,继续说:“我知道,可我没求过你什么事情,我能不能求这一件?就这一件?以后不会再有了?”

陆津砚一直面无表情的长久凝视着我,良久,他说:“唯一一次。”他拨弄了一下我眼前的发丝,说:“我先走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从我发丝上收回手,转身离开了这房间,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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