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翘死了。”
我刚从医院刚补完处女膜回来,才知道这个噩耗。
几天前,红翘陪金主度假的时候,被原配发现了。原配直接派人到会所把人掳走,后来是在臭水沟里被人发现的。
下半身都被擀面杖捅烂了,终生只能用尿袋,身上更是没有一块好肉,说是用卷发棒烫得。
红翘是我最好的姐妹。
当初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她拉了我一把,把我带到了银龙会所。
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我,为了给她付医药费,我火速去医院补了处女膜,想把自己卖个高价。
没想到她居然先我一步离开了……
“怎么死的?我早上去医院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云姐眼神复杂,有些难过的说,“割脉,护士发现的时候血都流干了。据说是护工推着她去散步的时候,见到她原先的那个金主,他又找了一个新的二奶……”
居然是这样……
我瞬间有些鼻酸。
当初我刚入行的时候,红翘还提醒过我,“玲珑,永远不要对金主动心,这是我们这行最大的禁忌。”
没想到,当初提醒我的人是她,先忘掉的人也是她。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
云姐见我心情平复了一些,才敢开口,“玲珑,红翘的后事我会处理。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去伺候好那个客人,听说他来头不小,你可千万别让他发现了,你是个假的……”
云姐语气焦急,眼神充斥着担忧。
就在前几天,银龙来了个豪客,来了不到十分钟当场就豪掷了一百万的,直接找上大老板点名说只要处女,并且不看脸,只看身材的照片,说是要送给一位贵人,那贵人对身材有着极度迷恋。
并且一旦事成便能给五百万,大老板当然高兴,立马把事情交给云姐去做,而我当时也是救人心切,求着云姐让我去。
云姐看着红翘,再看看我,冒着得罪大老板的风险,把我身体照送了过去,本来不抱有希望,结果被人家一眼相中。
谁成想命运弄人,红翘却先走了。
我向来不给人添麻烦,更何况当初是我求着云姐的,立刻道,“云姐,你放心。我现在就去。”
很快我就坐上了一辆墨色迈巴赫的专车,去了北市最好的酒店。
到了门口,一位侍者拿了面罩让我戴上,只准我露出一双眼睛。
我懂规矩,知道不少大佬不便透漏身份,立马将那面具戴上,进了房间。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就当我以为没人的时候,一阵椅子摩挲过地面的声音,轻微刺耳。
紧接着一道声音传来。
“把衣服脱了。”
那是极为清冷低沉的一道男嗓,很好听,光是那声音都让我骨头有些发酥。
不过我今晚的身份是个处女,只能克制住成熟的身体反应,假装慌乱,“现在吗……”
“不愿意?”男人嗓音微低,带着几分寒。
我被这么问的一愣。
男人却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不愿意可以现在走,我不勉强。”
我哪知道这个男人不按照套路出牌,片刻慌了神,但立马又冷静下来,随即道,“不,不是不愿意,我脱……”
说完,我假装笨拙的将衣服解开。
在灯光下,我的身体展露无疑。
我对自己的身体向来满意,天生的无毛,胸也大小合适,胸型生得极其好看,就连云姐这种阅女无数的,都说我这是极品,天生的水滴形挺翘又饱满,不用内衣都十分聚拢。
腿也长腰也细,皮肤更加不用说,挂牌之前,我也当了十几年的千金大小姐,用的都是最好的护肤品,身体滑的更是像鸡蛋似得。
我感觉到一股深沉的目光在我身上梭巡,压迫感十足,让我莫名发抖。
身后的声音喑哑,“躺床上去。”
我点了点头,随即摸索到了床边,小屁股坐了下去,屁股上的肉挤压成形状。
透过面具的缝隙,我看见了一截清瘦凸显的手腕,很漂亮,上面戴着定制款的百达丽菲腕表,这款腕表我见过是典藏款,全球都不超过五支,价值三千万。
看来这男人挺有钱的,今晚能大捞一笔。
“腿张开。”
在我盘算着事后找他要多少辛苦费的时候,他声音冰冷的开口。
看了我的身体以后,他明明情动的厉害,却冷静的像个机械人。
让我不禁想起了我的那位前哥哥。
曾经我费尽心思不惜下药也要勾引的人,明明硬的不行,到最后一步却都还在说,“齐玲,你疯了,我是你哥。”
我忽然有些倒胃口,但还是装作青涩的模样张开了腿,男人明显一顿,声音带了几分冷沉,“这是你自己剃得,还是天生的。”
我在面具下翻了个白眼,假装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天,天生的。”
下一秒,那冰凉的大手覆在了我的胸前,我猝不及防的被冰了一下,轻微瑟缩,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推入床榻之中,我忍不住低唤一声,重重跌落。
而男人结实的躯体直接覆了上来,腿间的巨物,像坚硬的棍棒一样抵着我的花蕊。
那尺寸……我就算不看,也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戴套子恐怕也是超大号的。
“夹得的那么紧做什么,腿张开点。”男人嗓音带着几分不耐。
我心里有些紧张,毕竟我不是真处女,要是被发现了,今晚就白干了。
我平复紧张的心情,慢慢打开双腿……
下一秒,男人身体贴了过来,猝不及防的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几乎要把我贯穿。
我疼得低叫一声,牙齿不停打颤。
太痛了……
我没想到这手术居然这么成功,居然痛感都和第一次时一模一样。
确认我是第一次,男人的身体也明显顿了一下。
随后抱紧我的腰,开始发起猛烈进攻。像是打桩似得用力撞得我双峰发颤,进进出出,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更深。
我颠的散架,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这男人是属牛的吗!我喘着娇气,“慢……慢一点。”
“忍着。”
他依旧清冷,可却嗓音哑得厉害。
我脸迅速浮现潮红,而那痛苦之中带了在极致灭顶的快感,男人将我猛地翻过去,我整个人跪趴在床榻上,屁股被迫抬了起来,整张脸连同面具埋进了枕头里,鼻子被挤压的难以呼吸。
男人气息不紊,但那声音格外性感,“会叫人吗?”
我大脑一片混沌,接了一句,“叫什么。”
“哥。”
冷冷的,但男人声音明显多了一分沙与轻颤。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我的身体一阵收紧。
最后在男人猛烈的进攻下,立刻痛苦的叫出声,“哥,哥哥,啊——”
这个称呼像是打开了男人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让他愈发凶猛起来,压着我在床榻上不死不休。
颠簸沉浮中,我几度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脑海只剩下两字:
变态。
事后,我整个人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得,浑身粘腻,缓了好一会。
男人从我身上抽出身来,赤脚走向浴室。
像这种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大金主,通常是不留女人过夜的。
我能在这行混的风生水起,就是因为我会看人眼色,懂规矩。
浴室的水声一响起,我就拿钱走人。
却在起身的那一刻,看到一个熟悉的玉坠。
看见玉坠子的那一刻,我大脑轰的一下像是猛地被炸了,嗡嗡得响。
这居然是齐烈的吊坠!
这个傻逼是我曾经的哥哥。当年因为种种原因,我被齐家抱错,当了十几年的齐家大小姐。
后来真的齐家大小姐被找回来了,我这个假千金就被抛弃了。
为了不失去齐家奢侈的生活,在被赶走的前一晚,我爬上了齐烈的床。
但是被拒绝了,他还恼羞成怒,差点叫人打死我。
我握紧手里的吊坠,看向了浴室,
浴室是半透明的,一层薄薄的雾气勾勒出男人宽阔挺拔身形。
我的嘴角渐渐扯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当初义正言辞的拒绝我,清风霁月的天之骄子齐烈,原来还会背着人招妓啊。
早知道今晚的金主是他,我就该按个摄像头好好记录,欣赏他恼羞成怒的丑态,最好再敲他一笔!
不过也只是想想,齐烈的手段我知道,我惜命,实在不敢得罪他。
把玉坠放在原处,我简单收拾一下就离开了。
-
看到我安然无恙的回到会所,云姐松了口气。
因为接了个大单,她允许我多休息几天。
而我趁着这几天休息把红翘的后事处理好,我帮不了她,只能将她遗物整理好,交给了她的家人。
红翘弟弟接过遗物,双手有些颤抖,小鹿似的眸子里透着光。
我摸了摸他的头,低声道:”以后,我就是你姐姐。“
又过了两天,云姐又强行把我叫了回去,说是有个大人物举办了盛宴派对,来的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银龙承下了这个大单,能叫上的姑娘都叫上了,而我也在其中。
这种宴会说好听点叫宴会,说难听点就叫选妃,都是给大人物挑些不错的外围伺候,有的人运气好,来一次就被有钱的金主给包了,有的运气不好的,被玩成半残都有。
我去这种场合不多,但是之前为了救红翘,我欠了几百万的高利贷。
红翘弟弟今年刚考上大学,用钱的地方只会更多……
现在只要是来钱多的活儿,我都想干。
这次宴会不光来了我们会所的人,其余几个会所都来人了。
我在宴会上四处物色,希望能找个有钱的主,最好一晚上就能把我的债给还了。
只是,按规矩都是一批一批进的。
暂时还没轮到我,我就先去洗手间补妆了。
忽然洗手间的门被蓦然打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滚烫的温度贴了上来。
很热,很烫,也包括那玩意。
我下意识的想要惊叫,却被男人捂住了嘴。
面前的镜子映照出身后高大的男人,头顶的光打在了他的身上,精致冷酷的脸庞,犹如神祗。
我在脑海里过了一整圈,也没想起他是谁。
但我认得男人戴的那枚袖扣。
好几十万的限量款。
这不是瞌睡来了递枕头吗?
我抬了抬眸,面容冷静自持,却有意透出几分妩媚,“先生,您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男人那双漆黑眸底涌动着情欲,身体热的不像是正常人。
一看就是遭人算计了。
在这种场合,男人玩女人,女人又何尝不会玩男人。
如果下药一次能够怀上一飞冲天,那有些铤而走险的外围也肯定不少,又或者说有些仇家下药,就是为了让人染病的也不少。
“你是这里的外围?”
果不其然,对方掐着我的手用力,闷哑着嗓子呢喃:“帮我,一次十万。”
十万是个阔主了。
我感受着男人腿间支起的帐篷,因为洗手间过于逼仄,他那硬物像是镶嵌似得紧紧挤在我的两腿之间,蹭的我双腿有些发软。
“二十万!”我直接心动了,但在张嘴答应前,又改了口。
男人大抵是药效上来了,没什么耐心,大掌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胸口,“成交。”
“嗯~”话音刚落,那玩意直接在我身下狠狠一撞,差点隔着布料顶到花蕊,我的身体本来就敏感,没忍住叫出声。
男人却眼神一冷,“不许叫,下药的人在找我。”
我又忙闭了嘴。
说实话,在床上有时候真不是女人想叫,而是男人喜欢女人叫。
他不给我叫还省力了。
但接下来我就发现,跟他做不能叫出声,属实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