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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后续+全文(桑知语沈辞)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桑知语沈辞最新章节列表+全文

Admin 发布时间:2024-05-31 09:06:46

“沈辞,你老婆在我手里,准备好五亿,转入我的账户里,否则,二十四小时后,等着给你老婆收尸吧!”

一道蛮横的男声传入耳中,沈辞不适地剑眉微蹙。

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对方用桑知语号码打的电话。

想到最近自己和桑知语冷战,桑知语使用各种手段在他这刷存在感,为求的就是他搭理她。

这通电话之所以接听,还是他手滑、不慎按到接听键。

“告诉桑知语,无论她是死是活,我都不想理她,少玩这种无聊把戏。”

冷酷地说完,沈辞秒挂电话,继续工作。

这时,在郊外的一座暗无天日的仓库里。

面容扭曲的陈鼎恶狠狠地瞪着,手脚被绑、失去行动自由的桑知语。

手机开了免提,桑知语自然听得到沈辞说了什么。

她心底升起悲凉,眼底先前的祈祷变成可笑。

被陈鼎绑架,陈鼎想通过她来向沈辞索要钱财,她又惊又怕地祈祷沈辞第一时间来救自己。不曾想,在她的生死关头,沈辞根本不在意她的生命安危,以为她是自导自演。

未能勒索成功,陈鼎生气地将手机砸角落里。

大门忽地被人打开,他侧目望过去。

两个男人扛着一个人形状的蛇皮袋进来。

桑知语目光也被吸引。

陈鼎是还绑架了其他人吗?

“老大,我们把人弄过来了!”两个男人兴奋地走向陈鼎。

“干得漂亮!”小弟办事得力,陈鼎十分满意地点点头。

幸亏做了两手准备,不然,白白浪费时间。

陈鼎指挥小弟,将袋子里的人放出来。

当袋子里的人完整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桑知语眼睛不由睁大些。

应雨竹!

那个化成灰她都认得的女人。

不可否认,面对应雨竹时,桑知语是有危机感的。

因为在A市的上流圈子中,无人不知应雨竹是沈辞的白月光。

两人青梅竹马,小小年纪就定下婚约,若非沈辞在沈家残酷的继承人选拔中一时落败,应雨竹父母强行解除婚约,把应雨竹送出国了,沈太太的位置轮不到她坐。

如今应雨竹出现在这里,她控制不住地想,应雨竹什么时候回国的,是否和沈辞有过接触,沈辞一阵子不理不睬她,跟应雨竹有关吗?

好不容易重见天日,应雨竹正要挣扎之际,发现桑知语也在,恐慌顿时化作轻蔑不屑。

下一刻,陈鼎从应雨竹的挎包里翻出手机。

强迫应雨竹指纹解锁,他在通讯录找到沈辞的号码。

看通话记录,两人有来有往地频繁互打电话。

果然是名不虚转的白月光。

陈鼎得意地笑出声。

得亏他聪明,没有押宝桑知语一个人。

按下拨号键,电话一接通,陈鼎撕下封住应雨竹嘴巴的胶布,示意她说话。

应雨竹早已清楚自己是被绑架,但没料到绑匪不是打电话给她父母进行敲诈勒索,反倒是打给沈辞。

“沈辞哥哥,我被绑架了,救救我!”

刚挂完电话,手机又响了,沈辞下意识地觉得又是桑知语打来的,惯性地想摁断,指尖放在拒绝键上才看清不是桑知语来电,是应雨竹来电。

应雨竹张嘴便是求救,他不禁蹙眉:“发生了什么事?”

陈鼎吸取上次经验,自己先不说话,而是用力地打了应雨竹一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沈辞自是听到。

手中浏览到一半的文件立即放下,他注意力高度集中到通话:“打你的人是绑匪?让他说话!”

“沈辞,沈大总裁,不要惊讶,又是我!”陈鼎捏住应雨竹的下巴,“你老婆不值钱,但你的白月光总值点钱吧?”

桑知语一开始不知道陈鼎为什么同时绑架她和应雨竹,这会听到陈鼎依然是问沈辞要钱,心底的悲凉转成一丝丝期待和奢望。

沈辞总该相信她是遭到绑架,并非自导自演,会迅速来救她?

“五亿?你的账户发来。”沈辞眸色微变,一下子抓到重点。

“不不不!涨价了,你的白月光怎么也得要十亿!”陈鼎略略用力,应雨竹下巴吃痛,忍不住发出尖叫,“听到了吧?你效率要是不快点,你白月光细皮嫩肉、又长得漂亮,小心——”

陈鼎故意停顿片刻,“小心我们先奸后杀!”

“你别伤害她,钱我会立刻转到你的账户。”

手机里传出男人隐约透露着急慌乱的声音,桑知语所有的期待和奢望顷刻荡然无存,全身血液倒流,浑身发冷。

沈辞相信了她和应雨竹都是被绑架,却仍然不管她的死活,甚至说话连‘她们’都用不到,他的眼中只有应雨竹。

“如果你伤害了她,哪怕你上天入地,我都一定会把你找出来碎尸万段!”

男人的声音在继续,但已经听不出着急慌乱,相反是无比的平静,还有从容自信,以及一贯的高高在上。

这一刻,桑知语的心脏碎裂得遍地都是。

原来她一直什么都不是,哪怕她当了沈辞三年的妻子,依旧比不上他前未婚妻的一根毫毛。

明明她们都被绑架了,然而他彻彻底底地忽略她,一口答应绑匪要求的赎金,只担心应雨竹受到伤害,她则像笑话。

电话一挂断,陈鼎马不停蹄地发账户过去。

等待入账的过程中,应雨竹维持高傲的千金小姐姿态,和绑匪三人周旋,说他们不伤害她,他们不止收到沈辞的钱,应家也会给他们一笔可观的钱。

绑架即是为了求财,谁又会嫌钱多,陈鼎转而勒索应家。

相比应雨竹,桑知语显得过分安静。

其实,安静的表面下,实则和心如死灰差不多了。

半个小时后,两笔钱到账,陈鼎眼神暗示胖小弟干活。

胖小弟接收到命令,拿起旁边一早备好的棍子。

看到胖小弟站在自己身后,高高扬起棍子,对准自己的后脑勺,桑知语被恐惧支配,嗓子干涩,艰难开口:“你……你们是想撕……”

撕票吗?

没来得及说完,她后脑勺传来重重的力道。

不知过了多久,桑知语脑袋极痛地醒来。

周围漆黑,还伴随一股难闻的气味。

她是死了吗?

桑知语害怕得打了个冷颤。

无意识地动了动双手,是被绑住的,她反应过来自己没死。

眼睛适应黑暗后,她环视四周,没再看到绑匪三人的身影,应雨竹也不见了。

什么情况?

当她疑惑不解中,一束刺眼的灯光忽然亮起。

“太太在这!”

谁说话?

沈辞带人来救了她吗?

桑知语欣喜地试图站起来。

可惜手脚没解绑,她无法站立。

见状,用手电筒照她的那个人急忙跑来,边将她扶起,边问:“太太,您没事吧?”

“我头很痛。”桑知语不认识眼前人,但对方既然称呼她为‘太太’,又帮她解开手脚的绳子,说明他是专门来救她的,“你是沈辞的下属吗?沈辞来了吗?他在哪?”

“我是沈总的保镖,他来了,他……他在……”

眼前人的支支吾吾,桑知语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怎么了?难道和绑匪搏斗,受伤了?”她猜测。

“呃,沈总在外面,我扶您出去。”

眼前人似在遮遮掩掩,桑知语皱了皱眉。

被扶着走出废弃车间,入目是空旷的草地,上面停放了许多车辆,其中一辆车牌号为‘A999999’的黑色布加迪最为显眼。

她认得这辆车,是沈辞最常开的车子。

“沈辞是在车上吗?”

未等她话音落下,在不远处相拥的一对年轻男女闯入眼帘。

沈辞和应雨竹!

应雨竹埋首在沈辞的胸膛,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

沈辞笔直地站着,微张的薄唇明显在说话,平日淡漠的脸庞在夜色的笼罩下莫名多了三分柔情,此时此刻的他们像极热恋中的情侣,男朋友正在安慰受惊的女朋友。

并且,他们身旁围绕了好些人,有警察、医生和应家人等。

这些人脸上都布满关心。

眼前一幕的冲击力过于强大,撕碎桑知语刚才那点可怜的幻想。

沈辞忽略了她,可终究是来救她,多少对她有点情分吧?

现实狠狠地打她的脸!

沈辞不是来救她,她只是他来救应雨竹的附带品罢了。

由始至终,她都是空有其名的沈太太,不在沈辞的心里占据位置。

而沈辞爱的是谁,显而易见。

桑知语心如刀割,眼角渗出些许泪光。

扶着桑知语的保镖察觉到桑知语的异样,也理解桑知语为何这样。

毕竟,桑知语是沈辞明媒正娶的沈太太,当前沈辞却和其他女人相拥,没留意到她这位原配,难免不受影响。

保镖忙转移她的注意力:“太太,您站在这,我叫医生过来给您检查身体。”

桑知语听不到外界的人说话,满脑子都在想。

同是遭到绑架,应雨竹拥有全部人的关心和担忧,她有什么?

不,应该问她算什么?

不识趣地插在沈辞和应雨竹中间的第三者?

沈辞不爱她,他白月光又回来了,现在他早已成为沈家继承人,正式接班家族企业,将企业价值翻了一番,应家也没找到比他优秀的女婿,沈辞该跟她离婚,继续和应雨竹再续前缘了吧?

站在应雨竹和沈辞身旁的王仁和,看见前方站着不动的桑知语,瞥了瞥黏在沈辞怀抱并哭哭啼啼的应雨竹,随后提醒道:“沈总,太太找到了!”

闻言,应雨竹余光环扫四周。

只见桑知语犹如木头人,定定地看着她和沈辞。

她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更加抱紧沈辞的腰身,害怕夹杂撒娇地道:“沈辞哥哥,你不知道那三个绑匪多可怕,把我绑到这里,还好你及时……”

话没说完,她身体晃动。

等她回过神,沈辞把她推开到一边。

随后,应雨竹看见沈辞不知为何脱下西装外套,扔给他的助理王仁和拿着,并拧眉命令:“拿去垃圾桶扔了。”

荒郊野岭的,哪都可以当垃圾桶,王仁和便即决定找个远点的地扔掉。

王仁和走开,视线瞬间没有遮挡,沈辞得以和桑知语四目相对。

女孩一头黑亮的长卷发稍微凌乱,纤细的身躯在微风的吹拂下更显瘦弱,大抵是受到惊吓的缘故,七魂六魄没有归位,往常总是对他笑吟吟的脸,现在面无表情、眼神空洞苍白。

“你怎么样?”

男人向她走来,问话略显漫不经心,毫无关心。

桑知语自嘲地嗤笑一声:“死不了。”

沈辞上下打量她。

从外表看,没看到她身上明显受伤的样子。

再看带来的两个医生被应家人拉住,在给应雨竹检查。

“等医生帮应雨竹检查完,再让他们帮你检查。”

依照桑知语强大到不能再强大的心理素质,很快就能恢复如初,不像应雨竹那般娇弱,而且桑知语脸皮厚度惊人,纵然他们还没结束冷战,但只要他搭理她了,她定会顺杆子往上爬。

沈辞等着她立即扑到他的怀里,倾诉、求安慰等一条龙。

岂料,场面不按他预想中的上演。

桑知语一字一顿地开口:“我、们、离、婚、吧!”

今天的一切遭遇,都在提醒她,不要抱着可悲又虚无缥缈的幻想了。

偷偷暗恋沈辞四年,用了两年成为他的妻子,又结婚三年,足足十年的时光,无论她如何千方百计想让他爱上她,于他而言,她都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和沈辞没有未来了。

与其提心吊胆地害怕沈辞哪天提出离婚,受尽煎熬,不如自己亲手结束这段永远只有她在唱独角戏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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