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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时找了个漂亮男人》全本小说_宁微容峥全本阅读_笔趣阁

Admin 发布时间:2024-05-31 09:12:02

宁微是第一次,当耳畔暧昧的粘糯声肆意而羞耻时,她突然退缩了。

“怕了?”容峥察觉到她的不安,停了动作,他嗓音之下压抑着暗火。

也许她说停下来,他会停的。但,是她邀请他的。宁微硬着头皮,语气带着颤音却很肯定:“没有。”

她故作娴熟地吻上容峥的薄唇,很快被他反客为主,密密麻麻的吻让宁微窒息。刻板印象中的容峥是高岭之花,不食人间烟火,但没想到做起这档子事很疯,差点将她撞碎。

做完后,她浑身黏糊糊的,大腿有点抖,光洁细嫩的肌肤被容峥揉得发疼,宁微强撑着起身,格外打眼的一抹红让她很难为情。

她不敢看容峥,说话也很小声:“我去洗洗。”

不等他答话,宁微逃跑似的进了浴室,容峥深邃的目光从头到尾跟随着她,讳莫不明。

宁微站在淋浴下任凭热水冲刷着身上暧昧的痕迹,刚才的点点滴滴烙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这一夜的疯狂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对象还是容峥,就如同她做了一场春梦。

容峥是她的高中校友,比她高五届,她进高中时,容峥的照片就在优秀毕业生光荣榜上挂着。

貌似他家世不错,毕业后还在世界顶尖的自然科学研究院工作,跟她这种在底层摸爬滚打的人是云泥之别。

说起来,她跟容峥今天才算正式认识,还是在联谊会

她是被同事李依依拉过去凑人数的,之所以会去,是因为李依依说如果她陪她去参加联谊,就把北城瑞安的客户让给她。

宁微这个月的业绩虽然不错,但她还想拿更多的钱。她爸得了癌症,医疗费很贵,几乎每个月她都处于缺钱的状态。

才进酒店她就接到了妈妈要钱的电话:“你爸的抗癌药吃完了,你再打点钱回来。”

自从毕业后她妈就把她当成提款机,现在她爸生病了,她妈张嘴闭嘴跟她说的都是钱的事儿。宁微回道:“上个星期不是转给你三万买药吗?”

电话那头态度很冲:“上个星期给了,这个星期就给不了吗?你个死丫头,你爸看病难道还要挑日子?”

宁微习以为常,声音有点冷:“那也不可能要这么多钱。钱是不是又被哥拿去赌博了!”

她妈连忙否认:“没有,钱借给你舅舅了。”

“舅舅白天才找过我,跟我说了一嘴哥的事儿。”宁微诈了她妈一下。

宁母以为瞒不住,只得如实说:“你哥赌博的钱是拿的高利贷,我要是不赶紧还掉,那不是会滚雪球吗?你哥也承诺了,只要我帮他这一次,以后他再也不赌了。”

宁微抓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她哥宁强就是个无底洞,现在无耻到连爸爸的续命钱也要骗。

“哪次他求我给他还债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有用吗?妈,我辛辛苦苦打工赚钱不是给他还赌债的。”

她妈根本不体谅她:“你一个大学生,坐在办公室里上班能有多辛苦?”

说着又阴阳怪气起来:“算了,知道你迟早是别人家的人,现在给家里拿了点钱心里不平衡,你爸这次买药的钱,我大不了自己卖血凑钱,不要你出了。”

嘟嘟嘟……电话里只剩下挂断声,这种声音狠狠地刺在宁微的心尖上,靠她妈的卖血钱买药,抽干了都不够吧。

她妈就是笃定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爸死,才有恃无恐,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宁微打开掌上银行转了一万二到妈妈的账户,自己账户余额只剩下六块一毛三。

她发了一条信息给她妈:只剩下这么多了。照顾好爸。

宁微重新回到联谊会,她没联谊过,更没心情找对象,过来搭讪的都被她三言两语给拒绝了,之后她随便找了个角落喝闷酒,却碰到了大学时医学院的学长陆谨言。

陆谨言身边还跟着一个穿黑色休闲装的男人,与联谊中西装革履的男人们格格不入。男人大概一米八七左右,留着浅短的头发,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的神作。

宁微越看越觉得他眼熟,经过陆谨言介绍,得知男人就是容峥。容峥是陆谨言的发小,刚从国外回来,是来找陆谨言叙旧的。

她说了容峥是她高中校友的事儿,还恭维了容峥几句,但容峥看起来很高冷,神色淡淡的,不像个爱说话的人,所以全程只有宁微和陆谨言聊着天。

宁微又陪着陆谨言喝了几杯后,收到了李依依的微信,是李依依跟一个帅气男人的合影,还有一句:寂寞的话就找个漂亮男人陪陪吧,我去约会了。

漂亮男人?宁微自嘲地笑了笑,家里有个赌鬼哥哥,一个只知道伸手要钱的妈,还有得了癌症的爸,漂亮男人见她有多远躲多远吧。

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她拿起包包跟陆谨言和容峥打了声招呼,离开了酒店。

凛冬风寒,宁微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走到公交站,坐在冰凉的长凳上。

路上的车辆很少,公交站也只有她一个人,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其他,她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孤独。

她翻了翻手机通讯录,本想找闺蜜文清聊聊天,但文清的手机没人接,那个女人可能又在熬大夜拍短剧赚钱吧。

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断了,她看着霓虹灯发呆,眼角的泪水无知无觉地流着,仿若让灯光开出刺眼的花,晃得她眼睛发胀。

跻身在这座繁华的都市,穿得光鲜亮丽,做着体面的工作,却住在十平的出租屋,兜里揣着六块钱,这活不好死不了的人生从儿时溃烂至今。

她之所以出生,是因为当时爷爷奶奶的房子要拆迁,她妈为了多占个人头多拿份钱。

拿到拆迁款时,她才两岁,她妈又嫌养她要花钱,把她送给乡下老家一个不孕不育的女人养着。

那女人有精神病,有事没事就打她。在乡下生活了三年,她爸去乡下探亲时看到她浑身是伤,有些不忍心,才把她接回了家。

她知道她妈不喜欢她,但她很害怕她妈再次把她丢给那个疯女人,所以在家时她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从没忤逆过,即使被宁强欺负,她也从不吭声,因为她知道她哥是妈妈最喜欢的孩子。

她刚上高中那会,宁强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欠了高利贷,她妈眼皮都没眨一下把房子卖了给他还债,却整天嫌她学费贵,吵着让她辍学赚钱养家,若不是她爸坚持让她上学,她可能高中都上不完。

她爸虽然懦弱,但为数不多的硬气都是维护她,所以她爸得了癌症,她很想治好他。

此时一辆卡宴从她面前开过,不多久又倒车回来。她看向打开的车窗,是容峥。

容峥与她四目相对时,面无表情:“上车。”

宁微并不扭捏,上了车,出于礼貌,她坐在了副驾驶座。

容峥打开手机导航,问她:“住哪儿?”

“皋陶路322号。”她回,带着不轻不重的鼻音。

容峥取下支架上的手机递给她,谈不上冷漠,很公事化地说:“自己输地址。”

他一看就不是多事的人,她哭过,很明显,一般人可能会问一句怎么了,但他没有,不过他愿意送她回家倒是让她挺意外的。

宁微接过手机,输好地址后,准备还手机给容峥,但后面来了公交车,容峥快速发车让道,朝前开了一段距离,突然一辆出租车没有任何征兆地靠边停车,容峥踩了急刹。

宁微身体猛地往前栽,没抓稳容峥的手机。

啪,手机掉了。

“没事吧?”容峥看向她。

“没事。不好意思,你手机掉座位缝里了。”她矮身去捡,摸了半天没摸到。

容峥在她头顶清冷地说:“把你手机灯打开,我来找。”

宁微听话地打开手机灯。

高大的身体靠过来,与她挨得近,她莫名紧张。

容峥生得一副好皮囊,棱角分明的轮廓在光影中如同一幅谪仙墨画。

她偷偷盯着他瞧,倏然容峥抬头,两人视线撞在一处。

容峥微微愣住,如深渊般的黑眸仿若藏着漩涡,将宁微深深吸引。

她石化着,莫名地生出大胆的心思,鬼使神差地开口:“今晚能陪陪我吗?”

车厢中暧昧的气氛缓缓地蔓延开来。

宁微屏住了呼吸,心脏怦怦直跳,她知道她的话荒诞可笑,可此刻她好想放纵自己。

她做好了容峥会拒绝她无礼的要求,将她赶下车的准备。

意料之外,容峥犹如冰火山,冰冷的外表下是滚烫的岩浆,将她彻底融化。

宁微深吸一口气,关了花洒,拿起手机看了眼,凌晨两点。

她走出浴室,容峥已穿戴整齐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他手里正拿着她放在书桌上的医学专业书。

其实在旁边还有一本心辅导书,她很庆幸容峥拿的不是那本。

她有抑郁症,里面夹着诊断报告,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容峥听到声响,抬眼,眸光如水,神色依旧毫无波澜,让宁微有种刚才带她疯狂沉沦的人不是眼前人的错觉。

他放下书,站起身,狭小的出租屋里,他两步便到了她面前,挺拔颀长的身影将灯光遮住,笼罩在阴影中的压迫感让她胸腔有些缺氧。

容峥打开他的微信二维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方便加个微信吗?”

宁微紧抓着手机,脑子里百转千回。

他……是什么意思?是还想约炮,还是要对她负责。

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不需要炮友,也不想道德绑架任何人,何况还是她主动的。

宁微镇定地笑了笑:“都是成年人,相见不如怀念,微信还是别加了吧。谢谢你今晚陪我。”

容峥明显皱了皱眉,很快他平静无波地收回手机。

虽然知道不厚道,但宁微还是开口说:“明天我还要上班,要不……你先回去吧。”

感觉像她叫了个应召某郎,免费的。

容峥再次拧眉,下一秒又恢复了惯有的冷漠:“嗯,那你休息。”

他转身,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离开时带上门的声音不重,看起来情绪稳定。

应该……没生气吧。

在门被合上那刻,宁微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但愿以后不要再碰到,不然就太尴尬了。

换床单时她才发现,散落一地的衣服已经被人捡起,有条不紊地放在床头柜上。

她不禁看了眼门口,容峥看起来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是个眼里有活儿的人。

宁微将疲惫不堪的身体丢在床上,她连续失眠很久了,但今晚身体一沾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宁微猛地睁开眼,天已大亮,她忙拿起手机一看,十点半了。她竟然连七点半的闹钟和同事的电话都没有听见。

她立马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整齐摆放的衣服时,人微微一怔。昨晚的事情像连环画般在她脑海中快速播放,她脸上一阵滚烫。

宁微甩甩头,他们以后不会再见了。

她洗漱完,换上衣服,匆匆出了门。

看到失踪小半天的宁微,李依依砸吧砸吧嘴:“宁微,你昨晚该不会是……”

她笑得暧昧,意思不言而喻。

宁微心虚,不自在地别过眼:“昨晚喝了点酒,睡过头了。”

她打开电脑,登陆企业微信,李依依已经把北城瑞安的资料发给她了。

李依依凑过来:“瑞安在全国有几家三甲医院,你要是拿下了,以后都不用愁业绩。”

宁微滚动鼠标的手顿了顿,经营三甲医院?这样的公司可不简单。大公司意味着有大订单,起码能拿几万的提成,为什么李依依会把这个香饽饽让给她?

她看了眼李依依:“你怎么不自己做?”

李依依盯着宁微的电脑屏幕,没看她:“我这不是家里催婚吗?尤其现在还是年底,我得赶紧找到对象,免得回家受刑。”

宁微心里泛起嘀咕,她们家里都没矿,谁会为了男人让别人赚几万,自己什么也不拿?她认真看着资料想看出个究竟,再决定要不要去接触这个客户。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来,又是她妈打过来的。宁微接了电话。

她妈在电话里烦躁地说:“你爸的病复发了,医生说要再安排手术,切除肿瘤,不然还会恶化。”

宁微一听,心弦紧绷,也顾不得计较昨晚的隔阂:“我等会跟爸的主治医生打电话,医院的事情我来处,你好好照顾好爸的情绪。”

她挂了电话,又跟她爸的主治医生联系了,手术安排在一个月后。

忙完,她的身体像是被巨石压着,透不过气。

手术费加上后续的治疗费,还要准备十万。

她现在拿不出一点钱来,就连她闺蜜文清为了她家的事儿都欠了外债。她现在唯一的办法是从信用卡上套现,然后在几个小额贷款程序上贷款,才能凑齐十万。

本来爸爸的医药费她就够呛,要是每个月还要还贷,那么瑞安这个客户,即使是龙潭虎穴她也要走上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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