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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恶女重生后以牙还牙(晏欢晏瑶)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侯门恶女重生后以牙还牙全文大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晏欢晏瑶)

Admin 发布时间:2024-06-06 13:22:33

“封郎,你轻点轻点..”一声娇嗔,媚入骨髓。

“瑶儿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男人有些迫不及待地道。

床上的两个人在忘情的翻云覆雨,动情之处更是嘤嘤缱绻,晏欢捂住嘴巴藏身在屏风处,大眼睛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如果不是亲眼撞见,她是决计不会相信自己的丈夫居然会纠缠在一起,还做出这等不要脸的行径!

晏瑶在里头尖叫了一声,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欢愉,晏欢的肚子蓦然一顿,承受不住地蹲下身去。

这一蹲倒是碰到了屏风,发出了一点动静,惊吓到了床上的两个人。

谁!封玉书狐疑地大喊,停住了全身的动作,站起身来。这等不正当的关系要是被人看见了还了得!

屏风外头露出一截衣物,被眼尖的晏瑶一眼发现,晏瑶捅了捅封玉书,对方立马会意地朝屏风处走过去。

听到脚步声,晏欢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腹部却越来越痛,抽痛得晏欢满头冷汗,绝对绝对不能被发现!

封玉书狐疑地走过去,手刚要碰到屏风的时候,突然外头传来侍从的声音,似乎带着点急切的意味,封玉书不甘心地瞪了屏风一眼,转身朝门外走去。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晏欢呼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落地。

捂住自己疼痛的腹部,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宝宝,娘亲应该怎么办?”晏欢在心里不住的哀叹。

当初被人设计,未婚之时与封玉书同房,被宁远侯和晏大将军发现。晏大将军位高权重,晏欢虽然是庶出但是在晏府的地位十分超然。

宁远侯为了不得罪晏大将军,也为了保全自家的颜面,执意让封玉书娶了晏欢过门做世子妃。

封玉书为人贪图享乐,又怀疑是晏欢为攀附高门故意设计陷害,对这桩婚事是极其不情愿的。

晏欢过门两年,封玉书对她的态度很是冷淡,动则打骂,晏欢生性懦弱又为了维护晏府尊严,只能忍气吞声。

却不想到如今封玉书居然胆大得把人带进了侯府偏房,寻欢对象居然还是晏欢

晏欢内心屈辱,又顾忌着怀了封玉书的孩子,只得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

却不想屏风突然被人掀开,晏欢一个不防,整个人完全暴露出来。

“果然是你!”晏瑶笑得轻狂,衣衫懒懒地披着,露出大片香肩,那蜜色的肌肤上还留着点点痕迹,晏欢难堪地别过眼去!

晏瑶得意道“欣赏够了么。”

晏欢不可置信地看着晏瑶,喉咙发哑,多说一个字都觉得艰难,良久才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晏瑶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跟封郎是真心相爱啊。”

“我不信我不信!”晏欢狂乱地摇头,却被晏瑶紧紧的箍住头部,被逼迫着与晏瑶对视。

“看,这都是封郎他留下的,我与封郎真心相爱,要不是有你我早就是宁远侯府世子妃,哪容得你这个庶出的贱婢上位!”

晏瑶的身上密密麻麻都是痕迹,晏欢看得刺目,心里涌起一股又一股的痛楚,一想到在两年的期间,自己的夫君背着自己纠缠,心口就一阵绞痛。

嫁入宁远侯府两年,上孝敬公婆,下宽待仆从,每一件事都恪守本分,却不想自尊竟然被人如此践踏!

晏欢气急,推了晏瑶一下,晏瑶被推得踉跄,身子像一阵风似的撞到茶案上去,正巧被进门的封玉书撞见。

封玉书急忙过去扶起了晏瑶,见晏瑶面露痛苦,忍不住心痛起来,转头恶狠狠地瞪了晏欢一眼,指责道“你不好好的呆在房里,跑来这里做什么!你这是想对瑶儿做什么!”

晏欢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封玉书,封玉书一副衣冠楚楚的公子哥模样,完全没有被妻子撞破奸情的觉悟,当着晏欢的面就对晏瑶如此袒护。

晏瑶顺势依偎向封玉书,一个劲地劝慰封玉书是自己不好不要责怪

封玉书怜惜地摸了摸晏瑶乖顺的脸,心中更觉得晏欢善妒不堪了,连多看晏欢一眼都不愿意。

对着晏欢冷漠地道“瑶儿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不久后就会嫁进侯府,成为本世子名正言顺的夫人,你既是世子妃就该宽容大度,若再让我发现你对瑶儿动粗,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晏瑶在封玉书怀里得意地微笑。

厚颜无耻!厚颜无耻!晏欢的神经被挑断,怒不可遏,指着封玉书骂道“封玉书你不是人!你背着我与晏瑶勾三搭四!现在居然还要娶这个狐狸精进门!除非我死!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同意!”

说完朝着晏瑶猛扑过来,作势就要撕打,晏瑶被封玉书护在怀里,晏欢一个不妨就被封玉书踹到在地。

“瞧瞧你,像个什么样,跟街上的泼妇有什么区别!“封玉书嫌恶地道。晏欢被踢中胸口,一口血气翻不上来,披头散发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怀着孕的身子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当下更是腹如刀绞,一张脸都疼得煞白起来!

晏瑶见晏欢的疯癫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拉着封玉书商量道“欢儿毕竟是晏府的小姐,晏府与侯府都是京城名门,今日被她撞见你与我的事情,只怕闹大了于你我都无利啊。”

封玉书点点头,他早就看这个晏欢不爽了,当初要不是她从中作梗,自己早就与瑶儿双宿双栖了。

此刻的封玉书早已忘记晏欢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了,一心一意地算计着如何让晏欢彻底地闭嘴。

封玉书看了一眼地上的晏欢,那一眼太过无情冰冷,让晏欢整个人都如置冰窟,听得封玉书说道“你说得对,除非你死,不然我跟瑶儿如何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呢。”

“什..什么?”晏欢颤声道,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封玉书朝晏瑶使了个脸色,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晏欢不敢相信封玉书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走了,当下挣扎着想要追上去,却被晏瑶叫进来的几名侍卫按住身体。

晏欢动弹不得,对晏瑶怒目而视,那又大又亮的眼睛恨恨地瞪着晏瑶,“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晏瑶蹲下身来,抬起晏欢的下巴,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嘲弄道“晏瑶,,你没想过有一天会死在自己丈夫的手里吧。

你从小什么都有,有父亲的疼爱,你要天上的月亮父亲都会摘下来给你,可我呢?堂堂晏府的,却处处比不过你这个小小的庶出!当年你娘这个狐狸精勾引了父亲,你又勾走了封郎还成为了世子妃!你的出现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叫我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恨!”

晏瑶说到激动处,手上也猛地使力,晏欢的下巴都要被捏的脱臼,内心却不住骇然,从小到大晏瑶一直是个委婉贤淑的大家闺秀,不争不抢的很是得体,却不想内心里却是如此的恨毒了她!

“那你想怎么样?”晏欢艰难地开口。

晏瑶扫视了周围几个虎视眈眈的侍卫,勾出一丝神秘的笑意,“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那我成全你就是了。”

说着朝侍卫们示意了一下,侍卫们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神里都看出了兴奋。

这晏欢虽然不是天姿国色,但也是清丽佳人啊,但毕竟是晏府二小姐,恐怕…

晏瑶看出了他们的犹疑之色,道凡事有我担着你们还怕什么。

几个侍卫终于从动摇中晃过神来,脸上都是难掩的兴奋神色。

晏欢看着那些人恶心的眼神,终于真真切切地惶恐起来,匍匐到晏瑶的脚下,梨花带雨地求饶道“放过我吧,我怀了玉书的孩子,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孩子?”晏瑶面上闪过一丝阴狠,冷笑出声“那就更不能放过你了!你们还不快动手!”

晏瑶吩咐道,将晏欢甩开,出了厢房,将房门的锁扣紧紧锁上。

几个侍卫蜂拥而上将晏欢扑倒,晏欢挣扎惨叫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晏瑶关上房门!

自己的夫君狠绝得要对自己下杀手!自己恨毒了自己竟然要让自己承受这种折辱!天理何在!如果有机会晏欢一定要让这两个狗男女生不如死!

“啊啊啊!晏瑶!封玉书!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

晏瑶在厢门外听着晏欢的惨叫声,脸上带着一丝狞笑。从今以后再没有人敢与我作对了!

良久屋里的声响终于停止了,晏欢的孩子流产了,衣裙都是一片狼藉的鲜血,失血过多加上急火攻心,就这么昏死过去了。

晏瑶见晏欢气息奄奄想来是活不下去了,就叫侍从将人扔到乱葬岗。

乱葬岗杂草丛生,晏欢被孤零零地扔在那里。衣衫凌乱,血肉模糊,形状十分凄惨。

一只大乌鸦停在晏欢的身上,狠狠地啄了晏欢一口,撕扯下晏欢的一块皮肉。

晏欢迷离地睁开眼睛,全身都是钝痛,使不上一丝力气。头顶是灰蒙的天空,阴暗铺天盖地。

乌鸦尝到了鲜肉,兴奋地吱了一声,好几只同伴被引过来,啄食着晏欢的皮肉!

晏欢眼睁睁地看着乌鸦啄食着她的皮肉,感受着骨肉分离的切骨之痛,心里除了恨还是恨!意识被逐渐抽干,晏欢死死地瞪着天空,不甘心啊,不甘心啊!如果有来生,一定要让那两个人贱人付出血的代价!

黑暗压顶,晏欢停止了呼吸,临死前眼睛瞪得老大,瞳孔都要从眼眶里爆裂而出,那里满是恶毒和怨念,显然死不瞑目!

窒息!强烈的窒息感!被包围在潮水之中口鼻都被水堵住!心肺难以承受这股强烈的窒息感觉!

良久感觉身体一轻,接着被人拖上去,终于呼吸到大量的新鲜空气,全身都如释重负。

费力地睁开眼睛,眼里湿黏一片,刺目的光线下朦朦胧胧的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晏欢眯起眼睛仔细地瞧着,却发现这个眼熟的身影赫然就是自己的父亲,越国战功显赫的晏大将军晏光耀!

是父亲来救她了吗!晏欢心里酸涩成一片。

又不想让父亲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想挣扎着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却被晏光耀紧紧地抱住!

“欢儿,爹的好欢儿,你没事就太好了。”晏光耀有些后怕地说道,瞧见自己的小女儿一脸泫然欲泣地看着他,晏光耀以为女儿是受了刺激了,当下要抱起她去找大夫。

晏欢被晏光耀抱在怀里,眼角的余光看见晏光耀背后站着晃晃荡荡的一群人,有被惊动的老夫人,神色复杂的大夫人萧氏,还有面色苍白的大小姐晏瑶。

晏瑶!看见这个恶毒的女人晏欢心里猛地涌起一股恨意,攥紧拳头就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撕烂她的嘴脸!

晏瑶眼见晏欢凶狠地瞪着自己,有些心虚地别过视线。

这个晏瑶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八年华的模样,容貌绝美,是邻家有女初长成的那种朝气美态,等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莫不说晏欢嫁人时已经十六,在宁远侯府两年是十八,这晏瑶比晏欢还要大两岁,怎么才一会不见就变得这么年轻了。

晏欢脑子里糊成一团浆糊,来不及多想就被晏光耀抱走了。

晏瑶眼见晏欢这么容易就脱险了,神色难安地看着大夫人萧氏,大夫人到底沉得住气,安抚了晏瑶一眼,就搀扶着老夫人下去了。

晏欢靠在晏光耀宽厚的背里,眼泪不争气地涌下来了。

从小到大只有这个父亲是真心的疼爱自己,自己却遇人不淑,叫那畜生和晏瑶一起设计暗害了,想想真是对不起晏家的门楣。

想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和那些凌辱的场面,晏欢心如刀绞!自己是瞎了眼了才会相信晏瑶和封玉书这两个狗男女!

真心错付,下场竟如此凄惨,叫晏欢怎么能不恨怎么能!

“父亲,对不起,欢儿给你丢脸了。”晏欢羞愧地开口,埋在晏光耀怀里不敢抬头,惹得晏光耀心里蓦地一痛。

“欢儿,说什么傻话呢。以后不要到后院的池子去了,你自小水性不好,今天要不是为父来得及时,只怕后患无穷。你说你要出了什么事,为父怎么跟你娘亲交代呢。”晏光耀心有余悸地道,要是他再晚来一步,只怕晏欢的小命都不保了。

这会轮到晏欢惊怔了,自己不是在撞破晏瑶和封玉书的奸情之后被杀人灭口了么?自己不是被晏光耀救了么?怎么现在晏光耀讲的话自己一句都听不懂?

郎中来看过晏欢,只说是溺水有轻微的后遗症,只要将养些时日就无大碍了。

晏光耀松了一口气,忙叫下人送郎中出去,又叫丫鬟给洛殊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忙完了一切,才在晏欢的床头坐下。

晏欢的脸色因为受惊的缘故显得十分苍白。这张有她娘亲五分像的容颜此刻满是疲惫,一双大眼睛里都是惶惑不安,晏光耀心里不是个滋味。

答应过孩子她娘要好好保护她,但是碍于大将军的身份,又不能时时刻刻护孩子周全。说到底还是他这个父亲不称职。

晏光耀慈爱地抚摸着晏欢的头发,想开口好好安抚一下晏欢。却听得门外有随从来报,说是越国陛下召见让大将军即刻入宫!

皇帝陛下的命令是一刻也耽误不了的,晏光耀犹豫地看着晏欢。

晏欢很是懂事地说自己没事,叫父亲不要耽误了大事。

晏光耀这才放心地入宫。

等到晏光耀离开房间,晏欢才猛地从床上爬起,虚浮着脚步走到梳妆台前,却被铜镜里的自己震得倒退了几步!

只见铜镜里是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小丫头,梳着一头双丫髻,皮肤白嫩,五官标致清丽,眼大而有神,只是一张小脸还未完全张开,仍然带着一丝稚嫩。

眉间生有一点朱砂痣,为整个人添了几分不一样的华彩。

晏欢震惊得张大眸子!这个人分明就是自己四五年前的样子!怎么可能!晏换不敢置信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又狠狠的掐了一把!是痛的!痛感如此真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

晏欢失控地尖叫了一声,马上就有丫鬟进门询问。

晏欢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丫鬟的肩膀,急切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刻!?“丫鬟吓了一跳,无法理解晏欢的失态,却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道”二小姐,现在是午时三刻了”

晏欢却摇头喝道“我问你现在是什么年份!”

“是..是…安平二十年!”

安平二十年!晏欢犹如五雷轰顶般地呆愣在地,安平二十年!那年晏欢才十四岁,怎么可能呢!?晏欢不可置信,摇着丫鬟的肩膀狂乱道“今年明明是安平二十四年!你为何要胡言乱语!说!”

丫鬟被晏欢的疯状吓傻了,语带哭腔地求饶道“二小姐,奴婢没有说谎,真的是安平二十年。。呜呜”

晏欢细细地瞧了丫鬟几眼,见对方的模样不像在说谎,便放开了她。若现如今真的是安平二十年,那这一切就未免太过鬼魅了。

还是说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不!晏欢推翻了这个假设,当时怀着孩子的喜悦和被凌辱的痛楚,绝对不是假的。那么现在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自己已经死了,然后重生到了安平二十年。

的确,在晏欢小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溺水的经历。

那场溺水太过凶险,以至于晏欢差点丢了性命,地点就是在晏将军府后花园的池水里。

这一点跟记忆里是相符合的,还有,刚才看见晏瑶也是一脸年少的模样,就连已经逝世的老夫人也在场,由此更加断定了晏欢心中的猜想。

真是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哈哈!晏欢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模糊了视线!

凌辱之仇杀子之痛杀身之怨!晏瑶!封玉书!我一定会统统还给你们的!

越国皇城恢宏壮丽,透露着一股皇家威严。

一身官服的晏光耀被引进紫徽殿面圣,那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面有郁色似乎在为何事烦忧。

原来是西南与中熙国边境有大量中熙流兵乱窜,又有暴民四起,边境民不聊生,越帝派遣俊王前去镇压,却无功而返。

上位者正为此事烦扰不已。

晏光耀是铁血的军人,保家卫国从来都是义无反顾的。当下向皇帝请命,亲自带兵前去。

上位者眉间的冰捎才融化了几许。

从紫徽殿出来,迎面正巧碰见了进宫请安的逸王。

只见逸王一身月牙长袍,行走间衣带当风,一把银质折扇在手,嘴角轻微勾起,一派风流潇洒的模样。

见晏光耀走来,挥手示意道“啊!晏将军!好久不见呀!”

晏光耀最头痛的就是这个玩世不恭的逸王,当面撞见却也避无可避,只得恭敬行礼“逸王殿下。”

逸王笑道“免了免了,你我都是老相识了,晏将军何必这么客气?对了,小晨回来了没有?他若回来本王可要好好登门拜访一下。”

晏光耀见逸王大有闲聊家常之事,不免头痛,惦记着家里的女儿,急忙告辞道“晏府随时恭候逸王殿下的大驾,逸王殿下若去给陛下请安,切勿过了时辰才是,微臣有事现行告退了。”

逸王看了天色,恍然地哎呀了一声,“瞧本王这记性!”又转头笑眯眯地道“去吧去吧,本王就不耽误晏将军的要事啦。”

言罢摇着折扇朝着紫徽阁走去。

晏光耀看着逸王闲散的背影不由得暗自摇头。

晏光耀进宫面圣,直到傍晚才匆匆赶回来。晏欢服了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晏光耀走进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一个人,那人十八九岁模样,一身劲装眉目冷峻,背上还背了把长剑。

“你以后就跟着二小姐,要寸步不离地保护着二小姐。”晏光耀对着那人说道,那人低头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晏欢莫名地看着晏光耀,晏光耀摸了摸她的头发道“他叫阿烈,是为父早年救下的孩子,身上有些武功,跟着你为父也能放心。”

原是父亲手下的人啊,晏欢有些好奇地打量着他,却见叫阿烈的少年只是低垂头站立一边,惹得晏欢兴致缺失。

晏欢见晏光耀面色有异,就知道今日进宫必定有事。

“父亲这是又要上战场了?”晏欢踌躇地问,晏光耀点点头。

晏欢不舍地看着晏光耀“父亲,战场刀剑无眼,切莫要注意安全才是。”

晏光耀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枚虎面玉珏交到晏欢手里,仔细吩咐道“父亲不能时刻在你身边,这是父亲的信物,见珏如面,你且仔细收好。若日后有人为难你,就带着这虎珏去找禁军统领何焰。父亲知道你在府里受的委屈,万事都要保全好自己,知道吗?”

晏欢心里一震,看着晏光耀坚毅的面庞,知道晏光耀其实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当下心里是又酸涩又感动。

却是将虎面玉珏郑重放回晏光耀的手里,在他不解的眼神中,微笑解释“父亲,这玉珏如此珍贵交给孩儿不合适。孩儿现在长大了,会保护好自己的。您放心吧”

晏光耀原是想多说什么,见晏欢微笑的表面下满是坚定,知道女儿固执的性子,便不再过多提及。

阿烈早已悄无声息地退下去,父女俩又说了好些话。

晏光耀常年在外征战,从小到大晏欢能见晏光耀的次数不多,虽然晏光耀对晏欢很是疼爱,但到底不能经常陪伴,这一分别又不知何时再见。

翌日清晨,晏光耀率着三万士兵开赴西南边境,晏欢站在晏府一众亲眷之中,看着高头大马之上的晏大将军消失在京都城门。

那猎猎的越国战旗随风飞扬,牵动着成千上万越国子弟的心肠。

待到所有晏府的亲眷都回府后,晏欢还站在原地。一直默默跟着她的阿烈问道“小姐,还不回去么?”

晏欢看着城门下涌动的百姓,人来人往的越国都城,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模样,晏欢笑了一下,道回府吧。

晏将军府是越国显赫的武将府,又蒙皇恩浩荡,门口两头石狮镇门,修得威仪肃穆。但大将军为人节俭自持所以府内古朴素净,没有太多华丽的修饰。

晏欢刚进门,就被老夫人的婢女喊了过去,说是老夫人找她。

老夫人已年近七十,体态苍老。

大将军是个难得的孝子,对其母十分敬重,对老夫人从来都是有求必应,晏府上下没有一个人敢对老夫人不敬的。

这老夫人对晏欢的态度总是不冷不淡的。老夫人不喜欢晏欢的生母,当初执意反对晏欢的生母进门,但是碍不住大将军的苦苦哀求,勉强同意。

所以对庶出的晏欢向来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但到底是书香门第出身,懂得分寸,这么多年对晏欢也就遮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当初晏欢出嫁的时候老夫人已经病逝了,说到底也是朝夕相处的人,晏欢多少还是有点怀念。

“奶奶”晏欢来到老夫人面前,恭敬地道。

老夫人虽已老迈,但是一双眼睛却保持着清明,上下看了晏欢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立马有婢女为晏欢送上座椅。

晏欢却只是站在一旁,见老夫人没有什么表示,又问道“不知奶奶叫孙女所谓何事?”

老夫人这才缓缓道“不是身子不适吗,怎么还站着,坐下吧。”

晏欢这才入座却分不清这个老夫人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却听得老夫人继续道“前几日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就溺水了?”

晏欢听得老夫人这么问,才想起昨天溺水一事。

照理说晏欢熟识水性,晏府后院的池子虽然深但不至于到让晏欢落水的地步。

思索片刻,晏欢才委屈道“奶奶,孙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日孙女跟丫鬟在后院赏花呢,突然就感觉头一痛,紧接着就掉到了莲池里。要不是父亲及时赶到,孙女这会就不在这里了。您也知道孙女自幼通水性,是不会无缘无故溺水的。您看,孙女还撞到池里的石子磕破了头皮呢。”

晏欢转身撩开了后颈的发丝,果然看到头皮上有一块明显的磕伤。老夫人黯了黯眼神,茗了一口香茶道“许是你不小心的缘故吧。”

晏欢嘟了嘟,脸上带着符合年龄的懊恼,道“也许是孙女不小心吧。这将军府哪敢有人害孙女啊,肯定是孙女不小心踩滑了脚的缘故。”

说完还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从老夫人处出来,晏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要是换作从前,晏欢肯定会觉得是自己不小心的缘故,可是经历了晏瑶这一遭,晏欢彻底的明白,在晏府,凡事都没有绝对。况且,在落水之前,晏欢明明感觉有重物敲打自己的后脑勺,要不然也不至于溺水了。

这老夫人也是有趣得很,知道来试探她。

待到晏欢身形走远,老夫人放下手中的香茶,幽幽道“那个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当着耀儿的面也敢下手。”

婢女彩霞为老夫人揉肩,轻声宽慰道“也许真的只是意外呢?”

老夫人哼了一声,“意外?这些话骗骗欢儿这样的小丫头还可以。耀儿太聪明了,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老夫人无奈地叹息道“那女人都走了多少年了,那个人还是放不下心结,冤孽啊冤孽”

彩霞聪明地噤了声,专注地为老夫人按摩,满室里只剩老夫人苍老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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