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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裙下宠,娇娇郡主色诱后被强取豪夺章节目录阅读(傅砚辞程京妤)

Admin 发布时间:2024-06-19 09:27:57

“来人呐!姐姐、姐姐在书房孟浪!”

随着一声惊呼,侯府书房内气压更低。

程京妤瞧着自己袒露的半边肩膀,心砰砰跳起来。

被她摁倒在椅上的男人,此刻正双目赤红,病态的面颊俊美无涛,多了一丝殷红——显然是气狠了。

“还不打开门!”傅砚辞沉声吼。

外头响起一阵嘈杂,脚步声纷至沓来,都冲着这屋子。

说不害怕是假的,只是更害怕的是身下男人的眼神。

阴沉,厌恶,充满杀意。

前世死前,他便是用这样的眼神瞧着自己。

而她那时,已经被萧蘅幽禁在冷宫,折断手脚两年多!

傅砚辞带兵破了西楚城门,用放了萧蘅一命为条件,要她的处置权。

她落在傅砚辞的手里会被折磨的更惨,就在他面前咬舌自尽。

临死前,她却看见傅砚辞红了眼。

她思绪纷乱,仓促地俯下身,亲上傅砚辞的唇。

程京妤没经验,不得章法乱在他唇上碾了一通。

两唇相碰,她紧张得很。

只听得傅砚辞的呼吸变得粗重,带着难以置信重重咬下!

程京妤吃痛放开。

头发被他的手掌攥住,傅砚辞撕扯她半点不手软:“疯了?开始用美人计了?”

傅砚辞恨她。

也难怪,他被送来西楚当质子,因着萧蘅讨厌他,自己便想法设法作弄他取悦萧蘅。

大到下毒毒他,小到放狗咬他。

傅砚辞本就是一副病弱身子,被她折腾的几次没挨过去。

恨她也应该。

“我、我不会害你了。”程京妤颤声说着。

带着哀求。

——前世她最信任萧蘅,可父兄被萧蘅砍下头颅,家破人亡。

自己心悦萧蘅,却被他打断手脚,看着他与庶妹程娇娇出双入对。

重来一次,她要报仇,就只能依靠傅砚辞。

因为他是未来五洲共主,掌萧蘅的生死。

不知是疼的,还是因着别的,程京妤眼眶通红,积了一汪泪。

程京妤在燕京城,素有倾城的美名。

这张脸,可怜兮兮的时候容易迷惑人。

傅砚辞眼底更是厌烦,一把将程京妤推翻在地!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程京妤抓住他的袍摆,恳求:“我不想嫁给萧蘅.....”

“不想?”傅砚辞蹲下身,擒住她的下巴,被迫让她仰头。

“不是上赶着当太子妃么?勾搭我一个病秧子,不是你的计策?”

说罢,他撇开头闷咳两声。

今日是程京妤的及笄日,侯府大宴宾客。

而在两日前,程京妤才将傅砚辞推下水,让他染了风寒大病一场。

此时对她,定然更是敌恨。

程京妤心下哇凉,若是能重新回到傅砚辞刚来燕京时也罢。

可他如今已经来了半年,该得罪不该得罪的,都已经得罪透了。

要求得他原谅,定然比登天还难。

只是前世她及笄,傅砚辞重病没来侯府。

这次一睁眼,他竟然就站在廊下。

无奈之下,也顾不上思考这些。

程京妤满脸煞白,握住傅砚辞的袖子犟着不放:“我对太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砚辞突然生了气:“跟我说不着,把门打开!”

“我可以帮你!”程京妤急于表态:“你在西楚处处受制于人,太子不待见你,可他还要倚仗我爹,若是我爹站在你这边,局势就大不一样了!”

前世她看不懂傅砚辞的野心,以为他就是个任人欺负的病秧子。

可他不是,心机深沉连萧蘅都斗不过他。

若是她爹一开始站在他这边,他做什么就都顺利,还能保佑她一家不被萧蘅灭门。

“你爹?”傅砚辞嗤笑:“他一个西楚将帅,站在我这边,岂不是要谋反?”

程京妤忙摇头:“不会,只要你娶了我,这就是两国联姻!”

傅砚辞嘴角的冷笑更甚:“娶你?做梦!”

他就像一只被触怒的狮子,差点将程京妤的下巴捏脱臼。

眼中恐惧渐盛,前世死前的情景出现在脑中。

她还剩奄奄一口气时,被傅砚辞猛地抓抱起,她记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只能死在我怀里。”

……

说这话时,傅砚辞分明猩红了眼眶。

她以为,以为傅砚辞是对她存了些心思的。

可今日这番剖白,换来的只有他的不屑。

程京妤笑叹自己天真,她待傅砚辞如此,怎么会让他对自己有情谊?

“我知道了。”程京妤从地上爬起来,整理方才弄乱的衣裳。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近了,她再纠缠,只会叫宾客看了更加误会。

萧蘅小肚鸡肠,也会更加针对傅砚辞。

见她如没事人一样迅速收敛了表情,傅砚辞浓黑的瞳里阴鸷重重。

他就知这女人惯会使伎俩,装什么都像。

前世就是如此,第一次见她时,她抱着只猫冲他哭,说猫受了伤。

可其实早已清楚他的来历,趁他走进,让猫挠的他一手抓痕。

过后又嘿嘿一笑,说这是见面礼。

心肠歹毒也就罢了,偏偏看上萧蘅那个蠢货。

最后被那蠢货幽禁两年,他将她要过来时,竟然当着他的面咬舌自尽。

他恨程京妤。

恨进了骨子里。

这次,她连联姻都说的出来。

谁会信?

门打开,她定然又要装出可怜样,对宾客说他非礼她。

挑起萧蘅对他的忌惮。

定然是这样。

脚步声眨眼间已经逼近门外。

今日本就宾客众多,想必门外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已经来了。

“郡主?”说话的是程京妤的贴身丫鬟春华:“郡主,是您在里边吗?”

随即程京妤的庶妹程娇娇的声音也响起。

“我亲眼看见姐姐在里头,贴着个男人,只是被她挡住看不清,呜呜呜我好害怕。”

听见这个声音,程京妤经不住浑身冷颤。

她没忘记,前世程娇娇如何耀武扬威,在她面前说萧蘅对她只有利用,没有真心。

他爱的人只有程娇娇。

又是怎么在萧蘅面前怂恿,让他折了自己的手脚!

可随即,另一道令她更为惊惧的声音响起。

“京妤?”萧蘅的声音带着温润:“你在里边做什么?”

这个忘恩负义的魔鬼!

听见萧蘅的声音,程京妤浑身冷颤,竟然手一滑,门都打不开。

她没忘记自己在萧蘅身上用了多少心血,又是怎么被他背叛的。

父兄的头颅,她被折断的手脚....萧蘅得逞后的狞笑,一切都是她的噩梦。

即便只是听见声音,她也忍不住浑身发颤。

门外头正议论纷纷。

“二姑娘,你确定没有看错,郡主和...外男在书房?”

程娇娇的声音迫不及待传来:“我瞧见了姐姐的新衣,不过我觉得,姐姐定然不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咱们还是走吧。”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凭什么程京妤只是生成了嫡女,就要所有人对她阿谀奉承。

连自己心悦的萧蘅,也为了得到她,对她各种忍耐。

她早晚要将这些都抢过来!

程京妤心下冷笑,程娇娇现在倒是姐妹情深了。

可这话说的刻意,听着像维护,实则更勾的人好奇心起。

门外,萧蘅听完就冷了声:“那里边的男人是谁?”

“我、他被姐姐挡着,我没瞧清楚,不过今日男宾众多,谁在外头,谁在里头,一查便知。”

程京妤扬声道:“不用查了!”

外头的声响倏地安静下来。

程京妤深吸一口气。

紧接着再没犹豫,打开了门——

风灌入房中,引得傅砚辞咳得一阵天翻地覆。

程京妤看见萧蘅和程娇娇,指甲都陷进肉里,才堪堪忍住没扑上去拼命。

深呼吸一口气,冷笑:“查什么?”

但等了半天没等到动静,却发现众人神情木讷,瞧瞧她,又瞧瞧椅子上因为受风,呛咳的傅砚辞。

倒是程娇娇惊叫一声:“啊呀!姐姐你与殿下…怎的衣衫不整?”

没有人理她。

萧蘅原本脸色愠怒,看清里头是傅砚辞,居然阴转晴:“是质子啊,看来质子病还没好?”

其余宾客都松了口气:“嗐,还当什么事呢,郡主又顽皮了吧?”

程京妤原本以为自己要解释一番,可没成想,根本不需要她解释,萧蘅就主动给她撇清了。

她心下冷笑,怕是因为还没娶她,没得到她爹的支持,所以萧蘅不会舍得将她往外推。

在加上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她与大靖质子傅砚辞不和,早就到了眼中钉,肉中刺的地步。

今天的这一切,肯定都是为了太子殿下。

她与傅砚辞不可能有什么事。

更何况前两日她还将傅砚辞弄进了荷塘,让他当众出丑不说,还大病一场。

现在咳成这样,定然又是她使了什么手段。

过生辰也不放过人家。

萧蘅喝道:“大家散了吧,马上就要开席了,再给傅殿下请个太医过来!”

这大靖质子,就是再不值钱,也不能在大境被折腾死了。

一群人急匆匆去扶傅砚辞。

走前,傅砚辞抬了眸。

果不其然看见萧蘅看他时,那满是杀意的眼神。

他猜对了,程京妤又唱了出戏。

程京妤的视线一直跟着傅砚辞,走过转角不见人后,她才收回,忧心傅砚辞会觉得她方才是故意。

肩上一暖,萧蘅揽过程京妤的肩,语气亲昵:“京妤,本宫知你想让他难堪,可不许搭上自己的声誉,你来日是要嫁与本宫的。”

见此,程娇娇不禁抓紧了袖子,嫉恨压都压不住。

程京妤不动声色地扒下萧蘅的手。

被碰过的地方都叫她恶心胆颤。

“殿下该去席上了,”程京妤退开两步:“京妤去换身衣裳。”

她动作自然,可也叫萧蘅称奇。

平日里都恨不得贴在他身上,自己勾勾手她就跟狗似的,今日怎么觉得,有些不一样?

难不成真被那傅砚辞迷了眼?

看来要想个办法,让程京妤更为厌恶傅砚辞才行。

“殿下,”程娇娇见萧蘅对程京妤姿态亲昵,满心嫉妒:“姐姐嘴角都破了呢。”

程京妤嘴角确实破了一块,被傅砚辞咬的。

方才他气狠了,根本没有轻重。

“这两日阿胶吃多了,上火。”程景姝冷冷掠过程娇娇,冷笑一声,“倒是妹妹,今日大冷的天,穿的如此单薄,不怕被人看了去?”

就是在她的及笄礼上,程娇娇和萧蘅不要脸的苟合,穿着少,还不是为了勾引人!

“可是你的衣裳——”程娇娇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我推门时,你分明在他身上!”

‘啪’!

程娇娇话音刚落,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她难以置信地大呼:“你……你居然敢打我?!”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张嘴闭嘴便辱本郡主的清誉,不该打吗?”

程京妤说着笑了一声,那笑容轻快,但眼底粹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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