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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透过他,留住心上人的模样姜秋叶裴望廷(姜秋叶裴望廷)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大结局我是想透过他,留住心上人的模样姜秋叶裴望廷絮(姜秋叶裴望廷免费阅读)

Admin 发布时间:2024-06-19 17:13:06

我不惜散尽大半家财由妻降妾也要逼他带我回京。

外人都说我贪慕权势,挟恩图报。

对于这些,我全然不在意。

只要能留在那张脸身边,我愿意做任何事。

哪怕他要我当侧妃另娶她人。

只是,我没想到,成为侧妃的第一个初一,他就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我在院中等了一天,才等来了他。还带着一位不速之客——未来太子妃孟霜音。

孟霜音笑意盈盈:[听闻妹妹作得一手好画,不知可否替我和太子哥哥作画?]

闻言,我不可置信看向他。

我喉间梗塞:“太子殿下……也想要妾身给你们作画吗?”

“有何不可?”他神色漠然地挑眉。我想起他做赘婿时,我对他予取予求,只有每月初一作画这一个要求。

如今,他成了太子,将和我作画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就罢了,却还要我来亲手给他和孟霜音一同入画。

我心口涌上一股闷堵,最终,我应下:“好。”

海棠树下。

孟霜音和他并肩站着,宛如一对璧人我执笔,画了大半天终于画好。

孟霜音和他一同走过来,看着那画便不由赞道:[妹妹倒真是生得一双巧手!]

可他盯着画,语气沉沉:“孤怎的倒觉得,你这次画的孤,与从前似乎不太一样?”

我心一紧,只道:“殿下多虑了。”

他眸色冷凝,还要说话。

孟霜音当即开口:“太子哥哥,您不是说还有公务在身吗?快去吧。”

他闻言不再多看,很快离开。

我松了口气。

我看着孟霜音,正要开口。

孟霜音却直接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这一巴掌!我是教你认清你自己的位置!”

“不属于你的,你就不该奢求。”

这一巴掌来得猝不及防,我脸上立即火辣辣的痛。

我诧异地望着孟霜音许久,最终还是垂眸应:“是。”

闻言,孟霜音这才得意离去。

这天晚上。

他视线从我红肿的脸上掠过,并未多问一句。

他只是冷声开口:“母后近日犯了头疾,明日你随孤前去探望一下。”

我的心沉甸甸发紧,却也只能说:“好。”

次日,凤仪宫。

我随他刚到外面,就见宫人前来迎一“太子殿下,您来了,正巧,二皇子也在里间!”

我们朝皇后行了礼,正要往里进。

便听皇后叹声开口——

“太子就莫要靠近了,你二哥是自小在药罐子泡大的,你来怕是渡了病气去”

他带我在外落座,张口又道:“儿臣特意去寻了些千年老参。”

“太子有心了,璟儿,去拿过来吧。

”皇后笑得十分开心。

我便在他的示意下将那盒人参递上前去。

帷幔掀开,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来。

我垂眸正要退下时,目光从那只手掠过。

只见这位二皇子的食指侧面,一颗红痣映入视野。

我神色蓦然大震!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红痣,我只在一个人身上看过——姜云安!

二皇子的手已经收回。

我下意识直接要冲上前,却被他低声呵斥住——

“放肆!”

我意识在此刻清醒过来:这是在皇宫,不能随意妄为。

我退回到他身边,目光凝在帷幔后方的那抹人影上。

离开皇后宫里。

他的脸色依旧不大好看。

我低头认错,神色却怅然失神。

想着那颖红痣,想着姜云安。

突然,我记起之前在除夕宴上听其他人说起过——那位二皇子是五年前才回宫的。

而我的姜云安,也正是五年前去世。

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吗?

回到东宫后。

我当晚就写信去扬州,拜托父亲去看姜云安的墓。

这天晚上。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回到了十五岁,回到了姜云安还在世的日子。

自从初见过后,我日日去道观寻他。稍微说些俏皮话,就能逗得姜云安脸红害羞。

在我十七岁生辰那日。

姜云安一身青衣来见我。

他将一块玉环送到了我手里。

跟他腰身上的玉佩,赫然是一对。他清冽的嗓音字字入耳——

“环佩相鸣,君心似我心!”

那时的我以为,我能和他自此做一对恩爱夫妻,白头偕老。

可意外来得猝不及防。

我们踏青途遇山匪,逃至旧屋。

姜云安将我推进屋内,他却在门外死死护着。

一门之隔,却是生死之别。

官兵将山匪剿尽,我打开门时,倒在我身上的是姜云安的尸身。

他的血染红了我的衣裙,鲜艳夺目。

他前血采红了就的公陌,野把可日。

我陡然哭着惊醒。

屋内却空荡荡,我怔然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一夜再未眠。

就这么过了两个月,我终于等到了扬州来的回信。

我迫不及待拆开来,入目便是信上一句——

姜云安之墓已空。

我呆坐在原地,我整个脑子都变得乱糟糟。

我再度记起那素昧谋面的二皇子,记起他那只带着红痣的手。

大胆的猜测自我心里隐隐升起。

我得想想办法,见见那二皇子。

机会很快来了,太子生辰那日,东宫大贺。

我跟在他身边,期盼望着门口。

却见一名眼熟的宫人上前来,恭敬递上贺礼。

“这是二皇子给您备下的生辰礼,今日二皇子旧疾又犯,恐不能来了。”

他应下,回送了礼。

我没想到,二皇子根本就不来。

随着祝贺客越来越多,整个东宫也越发喧杂。

待了半天,这满屋的热闹让我心口闷堵。

我忍不住上前低声向他询问:“殿下,妾身想出去透透气……”

他凉凉瞥了我一眼。

“去吧。”

我当即欠身行礼,出了门。

走了许久,我走到梅园边。

满园梅花开得正好。

我不可遏制地想着姜云安,流泪呢喃:“你这骗子,你是不是不敢来见我…”

话音才落,身后骤然传来窸窣响动。猝然回头看去,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我心口陡然一怔。

“姜云安!”

我声音几乎破音喊出了那个名字。前方人影一顿,却是快步往前离开。我心一刺,提起裙摆就追上去:“你别走!别丢下我……”

可男人的身影没有停歇,亦不肯回头眼见就要追不上。

我看向旁边的湖,咬牙喊道。

“你再走一步,我就跳进湖去!你知道我不会水的!”

那身形顿住,却依旧没有回头。

见状。

我狠心纵身一跃,径直跳入了湖中!

……

成婚第三年,才知我的赘婿夫君竟是流落民间的东宫太子!

……

康安三十六年,冬夜。

我推开木窗,外面已积了白茫茫的厚雪。

失神看了片刻。

才回头看向床榻上正熟睡的男人。

半个月前,裴望廷还是我一个人的夫君,是我扬州姜家的赘婿。

如今他摇身一变,成了尊贵无比的东宫太子。

而我,亦从正妻变成了他带回京城的一名侧妃。

侧妃说得好听,可实际上却也只是妾。

来京城前,父亲曾语重心长拉着我的手说:“东宫险恶,若你不愿,爹拼尽全力也能将你留在扬州。”

可我还是义无反顾跟着裴望廷来了这举目无亲的京城。

外人都说我贪慕权势,挟恩图报逼着裴望廷带我入东宫,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

对于这些,我却全然不在意。

我依偎在裴望廷身旁,目光贪婪地注视着裴望廷的脸。

从我当初将身受重伤的裴望廷捡回去,看清他这张脸后,我就知道自己栽他身上了。

我的指尖轻轻从他眉眼鼻梁往下滑过。

到他唇上时,裴望廷骤然睁开了眼,将我的手捉住。

“安分些,好生入睡。”

他冷淡的语气中含着警告之意。

“好。”

我便收回了手,依偎在他怀里,不再多动。

我对裴望廷向来百依百顺。

即便是在江南时,他虽是赘婿,我亦从未对他有过半句重话。

次日。

我醒来时,裴望廷已经站在前方由婢女换衣。

嬷嬷站在一旁凉凉瞥了我一眼。

“太子殿下,莫怪老身多嘴,这侧妃娘娘本该服侍您的,这半个月竟日日醒得比您还晚,若被人知晓了,还当是东宫无规无矩呢。”

我看出嬷嬷眼里的鄙夷轻视,倒是没什么反应,只看着裴望廷。

却见裴望廷满不在意地整理下衣领,随口便应:“那便麻烦嬷嬷教导一下侧妃了。”

语毕,他才看向我。

“孤这些时日有要务在身,就在前院书房住下了。”

言下之意是他不会来我这里睡。

我神色露出慌张,急忙小声问:“那我想见你之时,可以去寻你吗?”

“侧妃娘娘!您又说错了!”嬷嬷厉声提醒。

我咬唇,这才磕绊又改口:“太子殿下,臣妾能去书房寻你吗?”

裴望廷依旧神色淡淡,薄唇轻启。

“不可。”

我的心一瞬落下来,失落不已。

裴望廷已直接大步离去。

一连几日。

裴望廷当真未来我的侧院,而我亦被嬷嬷教导着东宫的各种规矩。

嬷嬷让我头顶花盆练礼态,还要低眉垂眼学各种宫礼。

稍稍不对,动辄便鞭打我的手心,却还要美其名曰:“侧妃娘娘莫怪,严师才能出高徒,太子殿下将您交给老身,老身总得尽职尽责教导。”

我一一忍了下来。

只要能在裴望廷身边待着,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直到这日傍晚。

我正在给裴望廷绣荷包,外面传来下人的通报。

“侧妃娘娘,太子殿下想吃您亲手做的糖糕,让您做好送去书房。”

他想见我了!

我眼神一亮,欣喜放下手中针线,赶去厨房。

我很快做好了糖糕,端着去了书房。

到门口时,我正要敲门,听见里面的人问裴望廷。

“太子殿下也该立太子妃了,可有心仪之人?”

我的手一顿,心高高提起。

裴望廷接我入东宫时说过,他不近女色,虽然我名义为侧妃,至少三年内,东宫后院也只会有我一人。

可此刻,我听见裴望廷熟悉又冷漠的声音说——

“定国侯府嫡女孟霜音,最适合做孤的太子妃。”

我浑身僵住,神色怔怔。

虽然早在我决定到东宫时就做了心理准备。

——他是太子,亦是将来的一国之主,我不能再跟从前那样独享他。

可我还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心口隐隐泛起异样的痛楚来。

正当我失神间,面前的门在这时突然打开。

吱呀声响。

我抬眼跟裴望廷的视线撞上。

幕僚识趣很快退下。

回过神来,我端着糖糕若无其事走进去:“阿廷,听说你想吃我做的糖糕,我给你送来了。”

私下无人时,我仍是习惯喊他阿廷。

到身前,我捻起一块糖糕喂他。

裴望廷却未动,只目光沉沉望着我,直接开口:“你刚刚都听见了?”

糖糕温软,气味香甜。

可惜,他现在看起来是没有兴致要吃了。

我放下手,垂眸点头:“听见了。”

裴望廷神色淡漠,眉头稍稍蹙起。

“当初孤确实答应过你,三年内后院只你一人,但东宫娶纳,并非随心而行,定国侯一路扶持孤坐稳东宫,孤总得……”

“阿廷不必多言,我理解的。”

我轻声打断了裴望廷的解释。

我望着他那张俊朗非凡的脸,朝他一笑:“殿下想娶便娶就是,我只有一个要求。”

或许是见我体贴,裴望廷的神色也舒展开来。

“有何要求?”

“每月初一,可否还能跟之前一样来陪我作画?”

我看他的眼神透着浓切的期盼。

裴望廷眼底透了几分疑虑,他与我成婚三年,我基本上都听他任他,唯独这每月初一,我定要和他一起,互相为对方作画。

他时常不明白,这每月长相又无甚变化,为何还要月月作画。

只是这事倒也无足轻重,他便也习惯了。

因此,我这样提出来,裴望廷还是点了头:“孤答应你。”

姜秋叶眼里一瞬绽放出喜色来。

我再度捻起糖糕递上去:“阿廷,尝尝。”

裴望廷张口咬下糖糕。

我细心替他擦去嘴角残渣,心满意足扑在他怀里。

之后不过数日。

裴望廷要和孟霜音定亲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听闻东宫送的聘礼队伍从城头排到了城尾,价值连城,给足了孟霜音面子。

身边婢女小桃跟我说这些事时,颇有些替我不平。

“小姐,当初他……太子殿下娶您时,可什么都没有。”

小桃是我自小带在身边的,这次来京城,小桃说什么也要跟着过来。

也是我在这里唯一能讲心里话的人。

我听着,却神色淡淡,并无太大波澜。

我撑着脑袋,手指摩挲着随身带着的玉环,思绪仿若飘远了去。

——“你带玉环我带玉佩,环佩相鸣,君心似我心!”

少年清冷的声音从记忆深处翻涌而来。

待我回过神来。

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沾湿了玉环。

小桃递来了手帕,眼里透着欲言又止。

“小姐,你又在想……”

话才起头,外面忽地传来脚步声。

是裴望廷回来了!

我当即收好玉环,擦干眼角泪花,匆忙走出去迎裴望廷。

“阿廷,你回来了!”

出了门,我却愣住了——回来的不止裴望廷一个人。

他的身边还跟着一名姿态高傲的贵女。

我愣愣站在门口。

旁边的嬷嬷已经张口呵斥:“侧妃娘娘,老身教你的规矩都忘了吗?见到未来的太子妃,还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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