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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发布时间:2024-07-11 13:00:20

云卿落回京述职第一天便出了状况。

坐在紫檀木御案后的年轻帝王沉沉的盯着下首站立的年轻臣子,随手将弹劾奏章扔在他的脚下。

“倒是朕的不是,竟忘了爱卿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些年身边连个贴心人也没有,难免流连烟花之地。

也不知那花魁究竟等绝色,竟将你迷得神魂颠倒,办公之时还有心思狭妓,甚至不惜散尽家财,也要为那花魁赎身。”

云卿落惊诧抬头正巧对上嘉景帝的双眸,年轻帝王眸色晦暗复杂,似乎极力压制得着滔天怒火,忙低垂头颅,双膝跪地,“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一旁的内监总管江德福是从小侍奉嘉景帝的内侍。

“诶唷,云大人你糊涂啊,你这般清风朗月的人物,又是天子近臣,怎么会出入那种腌臜之地,还不好好向陛下解释解释。”

云卿落无视江公公的眼色,像一个锯嘴的葫芦,跪得笔直。

嘉景帝当然知道原因,可一想到这般清雅出尘的贵公子,自己都舍不得污了他的名声,努力压制着不该有的心思,不得不忍痛疏远。

可一个低贱的青楼妓子,竟这么皇而堂之的入了云府,联想到大街小巷中传唱的桃色故事,就气得心肝脾肺肾隐隐作痛,恨不能当即将那女人拖出了去活剐!

嗤笑一声,“你还想替她隐瞒?你以为监察司是吃素的?早就将那花魁的身份呈到御前。

本该流放北疆的前太傅之女李湘禾竟然出现在江南道,还敢勾搭朝中重臣,简直该死!”

知道陛下发怒的原因,云卿落反倒松了一口气,连忙解释道:“当年李家尽数惨死,只剩她沦落花楼,无处可去,受尽苦楚。

她与我年少相识,我实不忍心,便将她带来回来,她不曾勾搭于臣。”

江德福看着陛下越发阴沉的脸色,连忙开口,“那李家旧案已经平反,李家旧址也解封了,李姑娘已不再是待罪之身,怎会无处可去。

分明是冲着大人您来的,否则怎么会那么刚好就被您撞上了,只怕要赖上您了。”

云卿落不满道,“江公公慎言,李姑娘不是这样的人。”

嘉景帝摩挲着手上玉扳指,“你打算如何安置她,李湘禾宁愿沦落青楼,也不肯自尽以全清白,现在李家旧案平反,晾她也不敢恢复身份,毁了李家百年清誉。

朕猜,她一定对着爱卿哭得梨花带雨,诉说自己孤苦无依,只求你看在故去李太傅的情份上,能给她一处容身之所,愿为奴为婢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见云卿落略略震惊的神色,嘉景帝忍不住讥笑,果真猜对了。

“你向来重情重义,那李家与你有故,你断不肯坐视不管。说说吧,爱卿打算如何安置这位李大花魁。”

“花魁”二字特意加重语气,陛下显然对这位李姑娘十分厌恶。

云卿落犹豫开口,“我没想让她为奴为婢,我打算娶她为妻。”

话音刚落,四周寂静无声,江德福惊掉了浮尘。

没,没听错吧,惊艳才绝探花郎,名满天下的内阁大学士,连公主都忍不住青睐的云大人,竟然要娶青楼妓子为妻,简直匪夷所思。

眼看周遭气氛越发压抑,嘉景帝的怒气犹如奔腾洪水,倾泻而出,“云卿落你是疯了不成,竟想娶个娼妓!”

江德福连忙开口劝道,“云大人莫不是舟车劳顿,累糊涂了?怎么竟说胡话?”

云卿落似是对帝王的怒火无知无觉,重复道,“我与李姑娘本就有婚约在身,当年因为政见不合,云李两家分道扬镳,如今她拿着信物来寻我。”

嘉景帝暴怒出声,“你闭嘴!朕不准!”

四周内侍早就吓得跪伏于地,两腿颤颤。

云卿落惊诧地抬头,黑白分明的杏眸满是不解,“陛下,这是臣的私事,无关……”

“你再多说一句,朕立刻派人将李湘禾乱棍打死!”

云卿落也上了火气,“陛下这是做什么?可是臣什么地方做得不好,陛下要打要罚直说便好,何苦连累他人。”

云卿落莹白的面孔染上薄怒,平日满是笑意的杏眸含嗔带怒,如同夹霜带露的傲雪蔷薇,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只一眼便勾得他失了魂,满腔的怒火瞬间熄了大半,像得了心疾一般,小心肝颤了又颤。

可惜云卿落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刹那间的惊艳如同幻象般消散了。

嘉景帝瞬间哑了火,暗自为他开脱:卿落本就是重诺守信之人,否则当年怎么会一直守着自己这个落魄皇子,任凭前太子如何威逼利诱,他都不肯离去。

遂语重心长劝道,“卿落,这不一样,不过是长辈们的儿时戏语,如何能当真,李湘禾她本就不配,更遑论她已非清白之身。”

云卿落却是梗着脖子,油盐不进的倔强模样,“臣不在乎。”

一旁的江德福看着僵持的两人,连忙帮腔道,“谁不知道她当年爱慕孟少将军不可自拔,全然不顾您的脸面。”

云卿落微垂着头颅,“都是些前尘往事,如今她只想找个安身之所。”

嘉景帝咬着后槽牙,心里又酸又涩,“爱卿倒是对李大姑娘情深义重,忠贞不渝啊,难怪这些年身边一个暖床丫头都没有,原来在这等着呢。”

云卿落只觉得莫名其妙,陛下好端端的怎么又阴阳怪气起来,果真是帝王心,海底针。

语气却依旧恭敬,“君子重诺,祖辈既已为我定下婚约,我自当守诺。”

眼见云卿落依旧像个棒槌一般固执己见,嘉景帝气地摔了茶盏,也不愿与他废话。

强忍着火气,直接命令道:“不准!朕不准你娶她!

行了,你一路奔波也累了,今夜就留在偏殿休息,你之前呈上的奏章我已经看过,明日再来述职。”

云卿落只觉得陛下今日火气来得莫名其妙,脾气也十分暴躁,不愿触他霉头。

自己刚回皇城,还没来得及回府就得传令,火急火燎入宫述职,怎么这会又不急了?

可陛下脸色铁青,显然还在气头上,不是询问的好时机,便点头起身告退。

眼见云大人跟着引路的小太监去了偏殿,江德福上前为嘉景帝奉上清茶,讨巧道,“这云大人哪哪都好,就是对这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要不是陛下看顾,只怕真的着了李姑娘的道。

一个沦落青楼的腌臜货,还敢肖想云大人,什么身子不适,不过是借口,就等着云大人一回府,找机会爬床呢。”

嘉景帝端起清茶,一口郁气堵在心口。

脑海里全是云卿落纤瘦笔直的身影,清冷卓绝的面容,精致懵懂的眉眼,可偏偏骨子里透着的倔强,勾人而不自知。这般傲雪凌霜般的人物也不知沾染上情欲会是怎样的风光。

转念想到分别几月,自己无时无刻不惦念着他,可他倒好,转眼间就带回一个青楼妓子,还要娶她为妻,他怎么敢的?

江德福最喜察言观色,“云大人一心扑在朝堂上,更是时时记挂陛下,哪里有心思考虑这些儿女情长。

倒是那李大姑娘,仗着儿时的那点情分,竟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实在是可恨。”

嘉景帝面色稍缓,“哦?你说卿落他一心记挂朕,朕怎么不知道?”

江德福连忙应声,自打嘴巴。陛下得知云大人带了一个烟花女子入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茶盏都碎了几个,片刻不歇,直接将人召进宫来,根本没机会上报。

“诶哟,都怪老奴记性差,云大人回京述职带了好大一箱子,旁人都不让碰。

说是在江南道巡案时碰上的新鲜有趣小玩意,都想着带回来给陛下看看,搜罗了整整一大箱,早就送到南书房了。”

嘉景帝顿时觉得通体舒畅,郁气全消。想起卿落还是孩子心性,每次见到新鲜玩意就走不动道。

早些时候,自己还是无权无势的五皇子,被困在深宫中不得自由,卿落每每得了新鲜玩意,总是第一时间送进宫中。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可这心意却比万金还要珍贵。

可他刚才竟因为一个低贱女子对自己冷了脸,想到这些年自己苦苦压抑的欲望,反倒是便宜了其他贱人,内心暴戾嗜血的躁动几乎压制不住。

窗外庭院中淙淙的流水从假山上倾泻而下,一只飞鸟扑凌的经过,惊醒了沉思中的年轻帝王。

“江德福,卿落眠浅,命人在偏殿点上安神香,让他好好睡上一觉。”

“诺!”江德福忙应声低头,藏起眼底的震惊,陛下顾忌云大人的名声一直很是克制,今日怕是气狠了……

云卿落随手打发了内监,草草梳洗一番,对着铜镜再三检查确定没露出异样,这才放下来薄纱帷帐和衣躺下。

疲累却毫无睡意,脑海思绪繁杂:陛下为什么不准自己娶湘禾?还发那么大火?总不能是陛下后宫空虚,便看不惯自己的佳人相伴?

可自己已经到了适婚年纪,若不抢先定下婚事,只怕明日尚公主的懿旨就要传到府里去了。又想起嘉敏公主私下给自己写的信件,云卿落只觉头痛欲裂。

自己可是货真价实的女娇娘,若是被人戳破身份,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祸,也不知到时陛下看在自己多年伴驾的情分上,能不能放自己一条活路?

云卿落望着头上的雕花床柱叹了口气,女扮男装非自己本意,入宫伴读更是阴差阳错。

本以为大局已定,再过些时日找个好时机便可功成身退,自此游历天下,肆意快活。

可陛下的性情却愈发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看来辞官隐退的计划要尽快了,免得生出变故。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冷梅清香,云卿落只觉眼皮越来越重,困意乏意齐齐涌了上来,呼吸逐渐平缓悠长。

嘉景帝早就屏退下人,立于屋檐下,月影西斜,朦胧的月色笼罩着他的眉眼,神色间尽是阴郁复杂,最终无声无息地推开房门,走入内室。

登堂入室的不速之客,撩开轻柔的纱幔,缓缓坐在床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沉沉入睡的容颜。

墨轩临一直都知道云卿落生得极美。朦胧清浅的月色下,细腻瓷白的肌肤散发着莹润的光泽,眉目如画,鸦羽似的长睫,挺秀的鼻峰,唇色水润殷红。

嘉景帝忍不住探出手,抚上了柔嫩的脸颊,内心陷入了痛苦的焦灼。

明明已是九五之尊,却依旧不能随心所欲,只能每日煎熬着,远远地观望着。与卿落相识十载,是战友,是兄弟,是知己,更是……

没人比他更清楚,眼前人是何等的惊艳才绝,他是天赐良臣,生来就应该站在朝堂之上发光发热,受万民敬仰,不该被自己囚困,背负千古骂名,佞臣之污名。

明明已经决定,绝不踏雷池半步,守住君臣情谊,做一辈子的明君良臣。

可是听闻眼前人出入青楼那一刻,想到他终将为人夫,为人父,愤懑气恨几乎将自己胸腔撑破。

历朝历代有哪个皇帝当得像自己这般窝囊,满腔爱意藏藏掖掖,生怕唐突吓到他。

可他倒好,竟敢当着自己的面说要娶妻!墨轩临在这一刻彻底破防了。

去他的盛世明君!

去他的忠臣良将!

细细描绘着云卿落精致的轮廓,把玩着他那莹白素手,与他十指紧握,另一手逐渐下滑,探向了他的腰封。

云卿落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睡得无知无觉。嘉景帝目光贪婪地定格在水润丰满的红唇上,闭上眼颤颤巍巍俯身向前,逐渐贴近。

“五哥!”

一声低语,猛地唤回了嘉景帝的神志,自从登基后,卿落恪守君臣之道,再也不肯叫自己的名字,也不肯唤自己一声“五哥”,没想到竟在此刻听到,一时百感交集。

缓缓坐直了身子,眼底满是爱恋欲望,痛苦纠结,最终恢复了往日冷然模样。

伸出手拨开他额间碎发,抚摸着他的眉心。他睡得不太安稳,眉头微蹙还在不停混乱低语。

“五哥!别怕!

轩临,别去,危险!”

墨轩临顿了顿,接着安抚地拍了拍云卿落的后背,明知他听不见,依旧哄孩子似的,“乖,我在呢,我哪都不去,睡吧。”

似乎得到了安抚,云卿落逐渐舒展眉目,再次沉沉睡去。

浑然不知这两声低语唤回了嘉景帝墨轩临为数不多的理智和良知。

良久,嘉景帝沉沉叹了一口气,里衣被冷汗浸湿,神色也变得清明。

手指在他白嫩的脸颊上摩挲,“罢了,念在这声五哥的份上。”

说罢用被子将他牢牢盖住,大步离开内室,并吩咐道,“把安神香灭了,好好伺候着。”

“诺。”江德福盯着自己的鼻尖,对云大人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再次有了新的认知。

浑然不知逃过一劫的云卿落依旧沉浸在梦乡。梦中世界光怪陆离,儿时好友也越走越远,死去的母亲面孔狰狞,伸着手想要掐死自己,就连嘉景帝也变成一匹猛兽,咆哮着,冲自己张开血盆大口。

云卿落大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一旁守着的小太监听到动静,隔着帷幔说道:“大人,你醒了,奴才伺候大人梳洗,陛下还等着大人一起用早膳呢。”

云卿落叹了口气,这提心吊胆的日子真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议事厅外

江德福端着新沏好的茶盘,正巧看见云卿落在门外磨磨蹭蹭。

惊得他“诶唷”一声,出言提醒,“云大人,怎么还不进去?”

书案上沙沙的书写声停住。

门内响起墨轩临沙哑的嗓音,“还不滚进来,等着朕去请你吗?”

云卿落连忙踏过门槛,上前跪拜,“参见陛下。”

墨轩临嗤笑一声,大步上前将他拉起,“行啦,表面功夫倒是装得像,没准心里还在骂朕呢。”

云卿落略略有些尴尬的抬头,“臣不敢,陛下今日心情很好?不生臣的气了?”

墨轩临细细打量眼前人,眼底乌青已经散了,只是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想着这些日子奔波劳碌,难免心疼。

“朕要是日日同你置气,早就去见先帝了,先用膳吧。”

江德福见着君臣相处和谐,眼底带笑,送上茶水,四周侍从鱼贯而入,将膳食摆在了靠近窗边的雕花蟠龙沉香木桌上。

墨轩临亲昵地拉着云卿落的手腕入座,“发什么愣,太久未在宫中留宿留膳,生分了?都是你爱吃的,尝尝看。”

自陛下荣登九五之后,两人恪守君臣礼仪,已许久不曾这般亲近,一时间竟有些不太适应,云卿落抽回自己的手腕,“谢陛下。”

嘉景帝无视他的僵硬,自然拾起象牙箸为他夹了一块水晶糍糕,“从前伴读时你总是随身带着糕点,起初我还以为你是贪嘴,后来才知道你是特意给我带的。

如今御厨天天换着花样做,可我总觉得远远不及当年你带来的糕点。当时我总在想,我的卿落这么好,可要小心看牢了,不要让人骗了去。

你那时也说过下半辈子全靠我了,如今我贵为天子,怎么还没见你来靠靠。”

云卿落也愣了愣,想起过往:嘉景帝本是先皇和贵妃所生,从小锦衣玉食,受尽荣宠,可一夜之间母族获罪,贵妃病死,遭了先皇的厌弃。

年仅十岁的五皇子一夜间失去所有,有时竟连温饱都成了问题。自己便随身带着许多糕点,每日投喂。

也想起儿时戏言,两人相视一笑,“陛下,怎么突然想起从前了。”

墨轩临故作伤感脆弱的模样,“自我登基后,你便再没叫过我的名字,也不肯再唤我一声‘五哥’,看样子是忘记了咱俩的情谊,真的打算疏远我了。”

云卿落连连辩驳,“不是这样的,只是……”

墨轩临太了解眼前的少年郎,看似冷漠疏离不好亲近,内心却善良热忱,柔软得不可思议。

既然已经想好要将人永远的留在身边,自然是攻心为上,“那你还是像从前一样叫我名字可好?”

“陛下,这于理不合。”

云卿落十分为难,总觉得今日的陛下比昨日的更可怕了。

“那便私下时唤朕名字。”墨轩临一锤定音,目光灼灼的满含期待。

云卿落最终还是败在了他的目光下,无奈道:“五哥,早膳都要凉了。”

许是太久没有这般称呼陛下,云卿落还有些不太习惯,可墨轩临却欢喜极了,“嗯,无碍,让人再上一份就好。”

云卿落叹了口气,将糍糕塞进嘴里,“不可浪费,快用膳吧,之前去江南道巡查的案子还有许多疑点,需要五哥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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