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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和离夜,长公主把首辅大人撩慌了最新章节(姜钰雪徐子望)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重生和离夜,长公主把首辅大人撩慌了免费阅读(姜钰雪徐子望)

Admin 发布时间:2024-12-24 13:25:49

月光皎洁,映照着深闺中的幽幽怨怼。

姜钰雪坐在妆台旁,指间把玩着一只碧绿的瓷杯,眼神里交织着痛楚与愤恨,直直射向面前那对男女。

谁能料到,饱受折磨致死的她,竟获得了一次重生的机会。

相同的场景,相似的台词再次上演。

徐子望拉着林蝶月,嘴角挂着一抹施舍的笑:“你与裴相离异后,能再入徐府大门已属万幸。今天,你就该自觉提出为妾,也算给自己留几分颜面......”

“痴心妄想!”

不待他话音落地,姜钰雪手一扬,那只酒杯便破空而出,瓷器的碎片险险擦过徐子望的眼角。

上辈子面对这样的侮辱与威胁,她选择反抗,但随后得知那杯中之酒暗含隔七日便发作的剧毒。

徐家作为传承百年的名门望族,世袭肃国公之位,权势在朝中根深叶茂。

与前夫裴玄分开后,她二度嫁入徐府,初衷是拉拢权势,以免自己一旦不在,年轻的帝王孤立无助。姜钰雪被迫放下骄傲,让出军权,只为保一方安宁。

为生存,她由尊贵的公主沦为卑微的侍妾,被困于深院,受尽冷眼与束缚。她从握剑变为洗衣,食不果腹,还要看林蝶月的脸色求取续命的解药。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姜钰雪如同牲畜般苟延残喘,直至解药再无效用,才终得解脱。

死后,她的灵魂徘徊不去,方知一切背后的策划者,竟然是她亲手扶持登基的亲弟。

为了他的帝位,她不惜一切代价,却不曾想,权力的诱惑让他忘却手足之情,甚至害她致死。

姜钰雪恍然大悟,没有皇帝的默许,徐子望怎敢如此肆无忌惮!

一念及此,那份背叛与折磨的痛苦,让她对这对男女恨之入骨。

徐子望未曾料到姜钰雪会有此举,捂着受伤的脸,厉声喝道:“姜钰雪,你竟敢!我告诉你,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

“酒中之毒名为‘七日断肠’!解药在我手里,你若听话,我每七日便赐你一次;不然,七日后便是你的死期!”

姜钰雪不屑冷笑,无视他的威胁:“我乃当今长公主。你竟有胆让我为妾?”

徐子望嗤之以鼻:“长公主又怎样?这可是皇上的意思!你敢违背吗?”

姜钰雪冷哼,心下一片寒凉。

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哪有资格坐拥江山!

林蝶月似乎怕姜钰雪不信,刻意依偎在徐子望怀中,眼中闪烁着恶毒与挑衅:“殿下或许不知,皇上亲口说他最爱的人是我这个表姐!”

“而你,仗着皇帝的宠爱,以女子身份掌握兵权,实为不伦。他对你的厌倦,早已溢于言表。”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如若殿下不从,皇上会下旨剥夺你的公主封号,贬为平民。”

“到时别说贵妾,只怕是泥泞里的蝼蚁都不如。”

徐子望亦是笑:“姜钰雪,即便为妾,我亦不会亏待于你。”

上一世的盲目屈服,让她蹉跎了一生。

今世,姜钰雪缓缓抬起眼,看向徐子望,犹如审视一条狂吠不已的犬。

自己前生真是瞎了眼,何以未能早日看清他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紫轩!”

一声疾呼,从姜钰雪口中迸发,穿透夜色的沉寂。

一身影如魅,黑衣侍女悄无声息地自窗而入,瞬息间跪伏于她的脚边。

“剑,拿来。”

徐子望眼神圆睁,惊疑不定:“你意欲何为?莫非还想摆长公主的谱不成?!”

“七日之约的解药握在我手,你若轻举妄动,后果自负!”

姜钰雪眼帘微阖,寒光一闪而逝,锋锐视线扫过徐子望与林蝶月,似乎要将二人凌迟于无形的审判之下。

二人不由自主地一颤,未及发问,寒光一闪,姜钰雪剑已出鞘。

剑背冷厉地抽在徐子望身上!

“呃!”

痛呼声中,徐子望躲避不及,紧接着又是一脚,将他踹飞而出。

徐子望痛得难以言语,半晌方颤抖着手指向姜钰雪:“你,你好狠的心,竟真下得了手......”

“本宫身为皇室长公主,何惧之有?”

不容他再多言,剑影再次袭来,姜钰雪手起剑落,徐子望痛呼连连。

“姜钰雪!”

林蝶月尖叫,飞身欲挡在徐子望之前:“疯女人,住手!”

“不停手,即使七日后你跪地求饶,解药也是妄想......呃!”

话语戛然而止,剑鞘划过她的脸颊,白皙的容颜瞬时添上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疼,我的脸,我的脸!”

林蝶月尖叫着捂脸,与徐子望一同滚落在地,于无情的鞭挞中痛苦挣扎。

姜钰雪下手愈发狠厉,望着血痕斑驳的林蝶月,嘴角勾起一抹无温的笑容:“是谁赋予你胆量,助徐子望对付我?”

“我......”

林蝶月被吓得不敢言语。

下一刻,剑风再至,剧痛与恐惧几乎令她跪倒在地,脸颊的灼痛让她终是泣不成声。

“别打了!都是徐子望和皇上的主意!”

她涕泪交加,急于将罪责全盘推出,徐子望闻此怒火中烧。

“荒谬!分明是你承诺,只要夺得姜钰雪的兵权,便委身于我!”

两人因惧怕姜钰雪的惩罚,竟当众相互指责起来。

目睹这丑态,姜钰雪心底鄙夷稍解。

唇角微挑,她一脚分开了扭打的两人,随即从腰间抽出兵符,掷给了立于一旁的紫轩。

“调动西郊大军,再传信给边疆将领。”

五年边疆生涯,她曾率军退敌三千里,赢得了战神美誉,若非为辅助新帝,又岂会屈就于徐子望?

大魏军队之中,遍布她的亲信,但为避皇帝猜忌,姜钰雪从未张扬。

而今,这份隐秘的力量,成了她的倚仗。

闻听调兵,徐子望惊恐抬头:“你想怎样?!”

姜钰雪目光冷冽,字字清晰:“谋反。”

徐子望瞠目结舌:“你,谋反?!”

姜钰雪一笑,意味深长:“非也,是你们肃国公府意图谋反。”

未待徐子望回过神,姜钰雪已夺过他腰间令牌,抛给了紫轩:“调肃国公府的私兵。”

徐子望腿软几近瘫倒,声音绝望而愤慨:“你究竟想怎样,难不成要徐家兵随你一起造反不成!”

“你现在还是徐家的媳妇儿。”徐子望怒吼道,“姜钰雪,你怎么能干出这么狠心的事!”

可姜钰雪早已无意与他纠缠,心里盘算着如何利用徐家的兵力,既让自己行事更加顺利,又能一举颠覆徐家的根基。

反正只剩七天的光景,与其憋屈地熬过这段时日,倒不如放手一搏,图个痛快。

姜钰雪轻挥剑尖,抖落点点血珠,步步紧逼李夫人。

李夫人终日嚷嚷着体弱多病,卧床不起,姜钰雪为尽照料之责,时常衣不解带守在一旁。

可李夫人却对她诸多不满,横挑鼻子竖挑眼。

更有甚者,借病索取名贵药材和珠宝首饰,就连田产商铺也要染指。

这一切,姜钰雪默默忍受。

但现在,可不一样了。

自己重活一世,这么个老泼妇,也配做她婆婆?

姜钰雪行至李夫人身旁,猛然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这脚力道十足,李夫人重重摔跪,即刻哀号连连。

她挣扎不起,又担忧徐子望的安危,只好匍匐向前,边挪动边对姜钰雪破口大骂。

“这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婆娘,哪有大家闺秀公主千金舞刀弄枪的!我儿啊,她把咱们家糟蹋成什么样了!”

徐子望满脸血痕,他将李夫人挡在身后,眼中满是凶光,厉声喝道:“姜钰雪,你不敬长辈,她可是你婆婆!”

姜钰雪嗤笑:“你先对我下毒,还指望我对你的母亲恭恭敬敬?”

李夫人连忙叫嚣:“那是皇上赏的,哪怕是毒药你也必须得咽下去!”

姜钰雪眼眸微眯,拳头紧攥,心中杀机涌动。

看样子,此事李夫人也脱不了干系。

好,太好了。

如此一来,她对徐家再无任何顾忌。

正此时,紫轩低声报:“公主,士兵已集结完毕。”

姜钰雪转身欲离。

李夫人感到一阵凉意透骨,猛然醒悟不对,急问:“你要干什么!”

姜钰雪立于门边,月光映照下,面容更显清冷,夜风劲吹,使她的声音更添一分寒意。

“进宫,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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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深处。

炉烟轻绕,烛光闪烁。

裴玄身着青衫,容颜俊美宛如画中仙,此刻凝视着棋盘上残局,桃花眼微垂,掩藏心中纷杂,仅紧抿的唇透露出一丝内心的焦虑。

自重生至今,已过一日。

接受现实后,裴玄首件事便是派人监视徐家。

前世,因诸多误解,他未能守住与姜钰雪的婚姻。

如今重获机会,他誓不再留遗憾。

正欲落子,侍卫突入房门。

“大人,徐府出事了。”

裴玄手指微颤,棋子掉落。

他目光凌厉,紧锁侍卫,听其言:“长公主深夜调兵,已朝皇宫进发!”

裴玄身形一愣,前世并无此事,这究竟为何?

来不及深究,裴玄令侍卫速备马匹,急忙向皇宫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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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宫门外。

姜钰雪率领军队立于紧锁的宫门之前,双眸充满怒火。

今儿,她誓要教她那好弟弟也体验一番受尽煎熬而亡的痛楚!

夜色已浓,宫门守卫早被她的亲信悄无声息地摆平,横躺在暗角。

姜钰雪正待下令行动,一阵马蹄声突从背后疾驰而至。

回首之际,一张熟稔的身影驾驭骏马,稳稳勒停在她眼前。

男子一袭青衫,风度翩翩,容貌与她记忆中的俊朗丝毫未改。

重生一世,再见他,姜钰雪心中仍旧不由自主地抽紧。

“裴玄,让路。”

望着这跨越两世仍令她魂牵梦绕的脸庞,裴玄心神恍惚。

他一贯的沉稳与自制出现了裂痕,眼圈泛起了不易察觉的红晕。

他沉默良久,嗓音沙哑地问:“你为何率兵闯宫?”

姜钰雪面色冷漠:“本宫行事,无须你这等前夫置喙,让开。”

裴玄屹立不移,坚如磐石:“为臣者,保护陛下安危是责无旁贷。”

听闻此言,姜钰雪手握剑柄暗暗用力,眼神流露出一丝轻蔑与讥诮。

婚约之前,她与裴玄曾有段纯爱盟约,无关权宜,无涉指婚,仅因两心相悦。

奈何后来先帝骤逝,未及遗诏,朝野上下因立储之事纷争不断。

那时,姜钰雪全心为弟姜澜佑筹谋,联手裴玄不择手段助其登基。

她本憧憬与他共度恩爱一生,谁料却发现裴玄心里藏有一段青梅竹马的旧情。

对裴玄而言,那只是未曾萌芽的情愫,他无愧于心。

可这份隐秘却让姜钰雪如刺在喉,争执频发,渐行渐远,终至分道扬镳。

原以为分离会让裴玄心存芥蒂,哪知他竟一如既往效忠新君,勤勉至极,成为帝王身旁的肱股之臣。

如今,他身为新帝的得力助手,参与对她下毒的阴谋亦未可知!

姜钰雪眼中寒光一闪,复仇之火熊熊燃烧,剑锋霍然出鞘,银光一闪,直指裴玄胸前!

裴玄轻巧移步,侧身避开。

两人距离之近,姜钰雪的发丝掠过他脸颊。

他轻叹地敏捷躲闪无情剑影,一边以仅二人能闻的声音询问:“你非冲动之人,究竟何事令你孤注一掷?告诉我吧,我助你。”

姜钰雪身形一顿,笑道:“你岂会不知?你现乃皇帝最忠诚之臣,怎会毫无察觉?”

裴玄蹙眉,袍袖一展,又避一击:“与陛下有关?若说,我愿为你做,哪怕......除去二皇子?”

此刻,剑锋距他咽喉不过寸许,沉稳的话语令她的攻势戛然而止。

两人对峙,目光交锋,无声的较量在空气中弥漫。

许久,姜钰雪的剑缓缓垂落。

她明亮如皎月的双眸紧紧锁住裴玄,缓缓道:“你当真懵懂于皇上的图谋?”

纵使疑虑重重,但三年同衾共枕,无人比姜钰雪更懂裴玄。

“陛下意图何在,我不甚明白,但不论何事,我必与你并肩。”

裴玄步步逼近,间距恰好能让他直面她剑下的死亡威胁,而他,静默站立,眼神专注且诚挚。

“我理解你的疑虑,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聊如何?但首要之事,你得让手下兵马撤离。若此事张扬出去,我们面对的时日恐怕就不多了。”

姜钰雪抿紧了唇,显然,裴玄对于内情的确一无所知。

她适才那股不顾一切的冲动,本是抱着玉石俱焚的想法。

但裴玄这么一提点,她恍然觉得,那些人根本配不上她拿命去报复。

心内的烦躁平息。

姜钰雪微微合眼,缓缓道:“我就信你这一次,但我来此并非谋反,而是要救陛下于水火之中。”

“真正的叛变者是国公府。”

裴玄一愣:“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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