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要求我年仅六岁的女儿为她白月光的女儿捐肾。
身为金牌离婚律师的竹马见状。
当即出面要为我做主,打离婚官司。
我冒着被丈夫打死的风险。
按照他的要求收集到了所有丈夫出轨家暴的证据送到了他的事务所。
「放心吧,当初是我建议南锦龙把财产都放在你名下的!」
「她现在没有工作,没有房子。」
「孩子的抚养权一定不会判给她的。」
「只要她没了抚养权,捐肾的事情就是我们说了算的!」
正当我要推开办公室的门冲进去质问顾向天时。
却接到了幼儿园老师的电话。
说女儿多多被白月光黎月的女儿从滑梯上推了下来。
急匆匆的赶到医院。
却看见小家伙儿满脸是血,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冰凉的走廊里无人问津。
我急忙抱起孩子跑进急救室
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围着黎月毫发无伤的女儿黎糖做着各种检查。
我的丈夫南锦龙面色焦急的站在一旁等着检查结果。
南锦龙一见到我。
也不顾我怀中还抱着孩子。
冲过来朝着我的脸上扇了几巴掌。
「苏溪慈!平时你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糖糖是个病人你不知道吗!」
「告诉过你无数次了!让南多余跟着糖糖上学!就是为了让她做下人照顾糖糖的!」
「这个死丫头竟敢跟糖糖起冲突!你们这对贱人母女是都不想活了吗!」
南锦龙的巴掌一向很重,打得我耳边嗡嗡作响。
怀里的孩子被吓傻了。
抹着脸上被眼泪冲刷的血泥哆嗦着认错。
如果换作以前。
我早就缩着脖子。
抱着孩子先躲到南锦龙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可是这一刻。
我真的不想再忍了。
一味的忍让,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的欺凌。
我掏心掏肺的信任,换来的却是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当场还机。
我哄着孩子让她躲在我的身后。
反手狠狠推了南锦龙一把:「南锦龙!你脑子是有问题吗!你看不见是你的亲生女儿受伤了吗!」
「老师没有告诉你,是黎糖手欠把你女儿从滑梯上推下来的!」
「如果你的女儿生下来是给别人当下人的,那你这个做爹的又是什么东西!」
从来不曾被我忤逆过的南锦龙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原地站了几秒钟后。
忽然抓起了急诊科医生桌上的茶杯。
「臭女人!我真是给你脸了!找死是吧!」
「住手!!!」
下一秒。
顾向天和黎月就一前一后的冲了进来。
南锦龙手里那个高高举起的茶杯来不及收回。
顺着惯性的力道砸了下来。
顾向天索性站在了我和南锦龙中间。
任由满杯的热茶泼到了自己身上,脖颈处瞬间红了一片。
「溪慈,你没事吧?」
顾向天皱眉忍着身上的烫伤,关切的问我。
我沉默的对上他的眼睛,摇了摇头。
刚刚那个瞬间。
他看似在为我挡下伤害,可就从刚才的站位上看。
他保护的人,分明是黎月。
「南锦龙,你知不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刚刚的行为已经涉嫌故意伤害!我随时可以告你!」
黎月在场。
南锦龙向来是温柔的,他收敛了刚刚的暴躁。
清清嗓子,说了声:「抱歉,刚刚是我冲动了,我只是担心糖糖的身体。」
黎月闻言。
把坐在一旁翘着小腿满脸高傲的小姑娘抱了起来。
深深的朝我鞠了一躬。
「对不起,溪慈,都是我不好!」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讨厌我,讨厌我的出现破坏了你的幸福。」
「可是,糖糖她是无辜的。」
「溪慈,只要你答应让多多捐肾,今后我一定当牛做马!」
「一生一世报答你们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