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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61:我靠赶山打猎发家致富by周忍冬全文阅读周忍冬徐春花小说

Admin 发布时间:2025-03-05 10:44:02

1961年,寒冬,长白山脉。

“这是哪儿?”

周忍冬脑袋还有点迷糊。

他本是华国特种部队的一把好手,度假期间碰上绑架见义勇为,为了保护人质被歹徒给捅了一刀,眼一黑就没了知觉。

再一睁眼,手往肚子上一摸,伤口居然没了。

可肚子却疼得像有只手在里面搅和。

但并不是刺痛,而是饿的。

周忍冬整个人都懵圈了。

刚刚耳边还全嘶吼和尖叫,这会儿就只剩呼呼的风声了。

眼前繁华的商场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花花的雪原。

高山连着灰蒙蒙的天,那景色,确实壮丽得没话说。

可没有心情欣赏。

只觉得冷得骨头缝都疼,肚子饿得咕咕叫,手冻得像两块冰坨子。

“难不成......我穿越了?”

这念头刚冒出来,一股记忆就跟放电影似的在他脑袋里过了一遍。

周忍冬, 1949年出生,今年十八岁,是东北振平村的一个普通小老百姓。

爷爷以前是守山人,结果解放前被一伙土匪给害了,年纪轻轻就没了。

家里现在奶奶当家,俩伯伯和老爹都是普通的庄稼汉。

赶上这特殊年代,日子本就过得紧巴巴的。

结果老爹去年出工还把腿摔断了。

这日子更是雪上加霜,像掉进冰窟窿里,越来越难。

“阿嚏!”

周忍冬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那鼻涕刚甩出去,落地就成了冰碴子。

“我滴个乖乖,这天儿咋着也得零下十几度吧。”

他抬头望天,浓云像锅盖似的,太阳影子都见不着。

往四周瞅瞅,压根儿看不到村子的影子,就来时候雪地上留着一条深深的脚印,很明显,他还在山里。

“我为啥会跑这儿来?”

体温太低,周忍冬感觉脑子都快冻得转不动了。

他努力消化着这新身份的记忆,很快就弄清楚咋回事了。

自从老爹腿断后,奶奶和伯伯们就开始排挤他们一家,周忍冬和妹妹周迎春也被当成累赘。

亲奶奶见着他就翻白眼,还定了个规矩:不干活就别想吃饭。

周忍冬自己还行,可妹妹才七岁,能干啥活儿?

他和母亲拼了命干活,每天也只能勉强垫垫肚子。

今儿个,妹妹饿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奶奶却一毛不拔。

周忍冬没办法,心一横就进了山。

这进山,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老猎户,那也得挑个好天气,带上家伙事儿和干粮,几个人甚至几十个人一起才敢去。

可原主倒好,一个人单枪匹马,啥都没带,连件厚衣裳都没有,就这么顶着大雪进了山。

这跟自杀没啥两样。

“这开局,简直就是地狱难度啊!”周忍冬忍不住吐槽。

这会儿,他在低温里待太久,四肢都快没知觉了,脑袋也昏昏沉沉,困得不行。

这可是要被冻死的前奏!

周忍冬心里直发毛,他可不想刚穿越过来就交代在这山里。

好在这会儿进山还不算深,脚印也没被雪盖住,赶紧回去还来得及。

可他又一想,回去能干啥呢?

要是今天打不到猎物,妹妹恐怕真得饿死在炕上。

就奶奶那抠门样儿,今天空手回去,她肯定不会给一口饭吃。

想到这儿,周忍冬头皮都快炸了。

横竖都是个死,还不如拼一把!

周忍冬深吸一口气,冷冽的寒气吸进肺里疼的直剌嗓子,不过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环顾四周,林海在风雪中摇曳,完全看不到活物的痕迹。

冬天活动的动物本来就少,下雪更是基本没有。

不过事已至此,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概率,也只能去干了。

他阙下一根树干当做工具,提了提精神,踩着大雪开始狩猎。

这几年由于粮食越来越不够吃,很多人都被迫尝试上山打猎,但大多数都是有去无还,回来的,也是收获寥寥。

山里的动物绝对不少,甚至经常出现野猪从山上跑下来糟蹋庄稼的情况,可有没有是一回事,打不打得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周忍冬越走越瞌睡,体温也已经开始失衡了。

眼下的条件连给他设个陷阱守株待兔的功夫都没有。

他尝试在一些背风处扒点冬眠的动物,不过连续扑了好几次空。

雪越下越大,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肆意飘落。

就在周忍冬近乎绝望的时候,他的眼睛忽然一亮!

他看到不远处有一串浅浅的脚印,虽然已经被大雪覆盖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能勉强分辨!

这种脚印呈梅花状,前腿脚印小而圆,后腿脚印大且长。

周忍冬立刻认了出来,这是野兔在雪地里奔行留下的独特印记!

有希望了。

脚印歪歪扭扭地延伸向远方,像是命运抛出的一条线索。

他顺着脚印小心翼翼地追踪,每一步都踩得极轻,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他深知,在这冰天雪地中,任何细微的声音都可能惊跑猎物。

终于,在一处背风的雪坡下,他瞧见了那只野兔。

兔子虽然不是大型猎物,但这只野兔很肥!足够解决燃眉之急!

野兔正埋头在雪地里刨着,似乎在寻找着能果腹的草根,同时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风更加凛冽。

如刀割般划过周忍冬的脸颊,却丝毫没有分散他的注意力。

野兔的视力虽好,但对静止的物体敏感度低,只要保持足够的耐心和谨慎,就有机会靠近。

周忍冬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

他屏气凝神,缓缓蹲下,眼睛死死盯着野兔,不敢有丝毫松懈。

狂风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可他仿若未觉。

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在手中下意识地掂量了下重量。

这石头质地坚硬,边缘锋利,是他此时唯一能利用的武器。

要想一击即中,必须考虑到石头的重量、风向以及与野兔的距离。

而这种训练,前世他做过不少,有九成的把握。

剩下那一成,就只能看天意了。

天让不让他亡,就看这发石子了。

周忍冬猫着腰,缓缓的着野兔靠近。

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与死神博弈。

积雪在他脚下发出微弱的“咯吱”声,周忍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仿佛一张拉满的弓。

野兔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原本专注刨雪的动作停了下来,耳朵高高竖起,警惕地转动着脑袋。

周忍冬见状,立刻停下脚步,保持静止,连呼吸都控制得极为微弱。

野兔的听觉极为敏锐,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

僵持了片刻,野兔似乎放下了戒心,又开始继续刨雪。

周忍冬抓住这个机会,再次缓缓靠近。

此时,距离野兔还有七八米,是最佳的出手距离。

他猛地起身,手臂肌肉瞬间隆起,蓄积全身的力量猛地爆发。

在出手的瞬间,他根据风向微微调整了石头的角度,让石头如一颗出膛的子弹,裹挟着风声呼啸而出!

野兔几乎是在同时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耳朵陡然竖起,刚要转身逃窜,可石头已然精准地砸中了它的后腿。

“噗”的一声闷响!

野兔吃痛,在雪地里剧烈地蹦跶了几下,便重重地摔倒在地。

周忍冬飞速冲过去,一个箭步上前,以闰土刺渣的架势把树枝的断面朝着野兔刺去。

鲜血顿时为雪原染上了一抹鲜红。

野兔剧烈的抽动了几下,随后便没了声息。

周忍冬大口喘气,双手兴奋到发抖,颤巍巍的拾起兔子。

那一刻,到手的野兔温热的触感传来,他高悬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颠了一颠,少说有六斤重!

他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

“可算没白忙活,妹妹有救了。”

可这时候可还没到能松口气的当儿呢!

冬天的山林一不小心就能要了人的命。

周忍冬刚打到的野兔,那血腥味就是个信号弹,说不定啥时候就把山林里的食肉动物给招来。

就他现在这小身板儿,要是撞上豺狼虎豹,那可不就跟送外卖似的。

再瞅瞅这雪越来越大,他来时踩出的脚印,眼瞅着就要被大雪给埋得严严实实。

要是真找不着路了,那可就只能被困在这山上,活生生给冻死饿死。

必须得麻溜儿地撤!

可这下山的路也不好走。

雪厚得像一床厚棉被,一脚踩下去,拔都拔不出来。

更要命的是,周忍冬的体力,早就基本消耗殆尽。

不过还算老天爷照顾,一路上好在没碰到老虎啥的大猛兽。

就这么连滚带爬地走了大概半个钟头。

村子的轮廓终于模模糊糊地出现在眼前。

周忍冬瞧见那被白雪盖得严严实实的土瓦房顶,还有那像缕青烟似的袅袅升起的炊烟,心里头一下子就踏实了,忍不住咧开嘴笑了。

这时,自己的脚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都快把靴子给撑破了。

可这脚冻得跟冰块儿似的,啥知觉都没有,也不知道疼了。

他又强撑着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瞧见远处有个人影晃晃悠悠地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

等那身影走近了些,周忍冬一眼就认出那身熟悉的棉猴。

他心里一缩,忍不住喊出声:“娘?”

来人正是他娘徐春花。

只见她身上落了一层厚厚的雪,看样子在外面已经待了好一会儿了。

周忍冬赶忙加快脚步,两人双向奔赴,不一会儿就到了徐春花面前。

徐春花的眉毛上挂着一层冰碴子,眼眶红通通的。

也不知道是被这寒风吹的,还是刚哭过。

“忍冬啊,真的是你啊,我的儿!”

徐春花一把抓住周忍冬的胳膊,声音都带着哭腔,“你可算回来了,娘都快吓死了!”

“我一回到家,就听说你进山了,当时我这心一下子就凉透了,都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可咋过了。”

“我还听说,你走之前跟你奶交代,要是天黑还没回来,就让家里人朝山上烧叠纸。”

“以后可不许再说这种话!你要是真没回来,娘也不想活了。”

周忍冬听着娘这话,心里头五味杂陈,也不知道该摆出啥表情。

“娘,您可别这么说。”

“您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嘛。”

说着,周忍冬把手里的兔子提了提,“娘,您瞧这是啥?”

徐春花一看,惊讶地说:“兔子?!这是你打的?”

“那可不!”

周忍冬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回去给迎春炖个汤,妹子有救了!”

可徐春花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露出兴奋或是喜悦来。

她只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周忍冬,那眼神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后怕。

周忍冬看不透娘这表情里到底都包含了啥。

过了好一会儿,徐春花才勉强笑了笑,说:

“好,好,咱先回家,有啥事儿回家再说。”

......

娘俩就这么相互搀扶着往家走。

有徐春花在一旁搭把手,剩下这段路,对周忍冬来说,也不至于难走得那么难。

好不容易到了家,娘俩压根没往奶奶住的主屋瞅一眼,径直就回了自家那间小屋。

说起这奶奶,甭管是现在的周忍冬,还是原主,跟她都没啥感情。

刚一迈进家门,一个虚弱却透着欢快的声音立马响了起来。

“哥,你回来啦!?”

周忍冬一瞧,原来是妹妹周迎春。

他这心里头那叫一个惊讶:“迎春,你咋都能开口说话啦?”

这还不止呢,妹妹居然都能下床走动了。

虽说看着还是虚弱得像棵小风一吹就倒的豆芽菜。

但跟自己离开前那副命悬一线,仿佛下一秒就要没气儿的模样比起来,那可真是天差地别。

徐春花在一旁解释道:“我实在没办法,就去找你庆华伯借了两斤糁子面,给迎春喂下去,这孩子才缓过来些。”

周忍冬听到妹妹没啥大碍,心里头那块大石头一下就落了地。

刚才他还担心妹妹撑不到自己回来。

这下好了,最后的忧虑也烟消云散。

“迎春你就等着,哥给你杀兔子吃。今黑儿咱家可有肉开荤!”

周迎春长这么大,一年到头也尝不上几次肉味儿。

一听到有肉吃,那口水“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

徐春花轻轻推了周忍冬一把,示意他赶紧上炕,说道:“兔子我来收拾,你就别操心了。”

“赶紧上炕暖和暖和,你瞅瞅你这脸,都冻得跟烂柿子似的。”

周忍冬伸手摸了摸脸,。

别说脸了,这会儿手和脚都跟没了知觉似的,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痒痒的,就像有小虫子在爬。

怪不得刚才娘看见自己那表情,心疼得跟啥似的。

他听话地往炕上爬,脱鞋子的时候可费了老劲了。

娘俩使了好大劲儿,才好不容易脱下一只。

这一看,好家伙,周忍冬的脚肿得都快赶上家里洗脸的脸盆那么大了。

再这么耽搁下去,估计这脚就废了,以后走路都得学自己爹拄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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