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蝉夏美眸冰冷地看着傅泽锡。
傅泽锡脸火辣辣的疼:“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害他……”
他想为自己解释,还没说完,宋蝉夏打断他的话。
“对,你没有害死阿琛,也就是喊几个人,对他动手,想让他断子绝孙!”
宋蝉夏一步步走到傅泽锡的面前,纤细的手指一点点解开了他身上的衬衣。
“傅泽锡,你怎么对阿琛的,我今天就怎么对你。”
“来人,把他拖门口跪着!”
宋蝉夏说完,将手中的衬衣扔在了地上。
两名保镖从门口走来:“是,宋总。”
傅泽锡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别过来!”
他虽然是她的丈夫,可在锦苑,他说话没一点份量。
两名保镖面无表情,将他拖拽出去,丢在了大门口。
紧跟着“砰”得一声!
傅泽锡被一个保镖强压着跪了下来,膝盖狠狠得磕在了地面上。
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仍然不忘道。
“宋蝉夏,我一直待在家里,哪儿也没去,家里的佣人都可以为我证明……”
“砰!”的一声,欧式大门被重重的关上。
傅泽锡的声音也消失在了雨里。
他望着紧闭的大门,喉咙里都是苦涩。
沈琛是宋蝉夏的青梅竹马。
比他这个才结婚三年的丈夫重要的多!
他怎么会,怎么敢找人对其下手?
雨势渐大,黑夜和雨水将寒冷加剧。
一夜过去。
傅泽锡衣不蔽体,皮肤冻得青紫,瑟瑟发抖,依旧跪在锦苑门口。
而宋蝉夏穿着高定长裙,窈窕的身形一步步从院中走来,眉目清冷,缓缓开口: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真的没有伤害沈琛!”傅泽锡望着她道。
不是他做的,他不认!
宋蝉夏身姿清丽地站在那,满眼冷漠。
“没有足够的证据,我怎么可能对你动手?你知不知道阿琛因为这件事已经疯了?”
沈琛疯了?
傅泽锡眼中都是不敢置信!
“怎么会这样?”
宋蝉夏弯下腰,手指落在了他的脸上,指腹轻轻得摩挲着他的下颚,嗓音冷冽:“那就要问你了。”
傅泽锡心头突地一跳,涌起不祥的预感。
紧跟着,他就听到宋蝉夏说:
“跪了一夜还不承认?来十个人,把先生拖进后院去!”
傅泽锡瞳孔骤然一缩:“你要做什么?”
宋蝉夏美目蒙上一层冷意,俯身在他耳边:
“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我让你也体验一次你对阿琛做的事!”
傅泽锡猛然一抖,如被万刃穿心!
傅泽锡浑身颤栗。
“宋蝉夏,我是你的丈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害怕了?”宋蝉夏美眸清冷而又残忍,像是在看着一只蝼蚁,“你害阿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也会害怕?”
“我没有!那真的不是我做的……”
此刻的他百口莫辩。
“求求你,你再去查一查好不好?”
“我真的没害他……”
但宋蝉夏眼神依旧冷漠。
傅泽锡的心凉了一大片,眼睁睁得看着十个女保镖朝着自己走来。
他厉声喊。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放开我!放开我!!”
可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反抗过十个宋蝉夏的贴身女保镖?!
傅泽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拖走,看着宋蝉夏的倩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傅泽锡再也忍不住嘶声大叫了起来,脸上满是疯狂的仇恨和绝望,几近崩溃。
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宋蝉夏,我恨你!”
“我恨你!”
可任凭他怎么喊。
宋蝉夏的表情仍旧平静无波,像是在看与她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一样,冷漠又淡然。
“给他留口气就行,你们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傅泽锡最终被拖进后院,怎么反抗都没有用。
“别碰我——”
“啪!”
有人一巴掌打下去,扯住他的头发冷笑:“还当自己是宋总的丈夫呢,一个赘婿而已,这些都是宋总吩咐的,你就乖乖认命吧!”
认命?认什么命?
傅泽锡剧烈颤抖着,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他不要!
也不知怎么爆发的力气,他猛然挣脱,跌跌撞撞向门边奔去。
“宋蝉夏,你怎么会这么恶毒!我可是你的丈夫!”
“宋蝉夏?”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
傅泽锡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就看到沈琛一身白色衬衣,正站在门口。
他声音冷寒,一字一句。
“傅哥,你不会还在等蝉夏来救你吧?”
傅泽锡表情一僵:“沈琛?你……不是疯了吗?”
可对面的男人满脸得意,眼神讥讽,哪里有半点疯态?
“我要是不疯,蝉夏又怎么会抛弃你?!要不是你,站在她身边的人应该是我。”
沈琛俯身弯腰露出一丝冷笑,在傅泽锡耳边道:“什么被人打,差点断子绝孙,其实都是我的自导自演。”
“只有这样我才能站在她身边,宋家先生位置只能是我的。”
傅泽锡眉宇紧锁,攥紧了拳头:“你怎么能这么做?”
他疯了般扑过去:“卑鄙无耻!”
可他还没挨到沈琛,就被身后的女保镖给拽了回去。
“好好伺候他。”
沈琛落下一句话,转身朝屋内走去。
那群女保镖涌上前来,傅泽锡一半恶心绝望,一半身不由己。
他挣扎着反抗,大声道:
“宋蝉夏,沈琛根本没疯!宋蝉夏,你听到了吗……”
“嘶拉——”一声,衣衫尽碎!
书房。
“总裁,刚刚沈先生去后院看了先生。”保镖走上前来汇报。
宋蝉夏在沙发上坐着,点了一根烟,却没有抽,若无其事道:“嗯,知道了。”
这时,沈琛缓缓走进来。
顺势拉着宋蝉夏抱在怀里,伸手环上她的细腰:
“蝉夏,我想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