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化形尚且不稳的魅魔。
白天我是个木讷愚笨的矮胖庶女,负责当其他小姐的对照组。
晚上我是个风情万种的青楼头牌,饥渴难耐,来偷点荤吃。
为防止形体不稳,我必须在丑时前迅速销声匿迹。
久而久之,青楼里神秘的花魁娘子名声大噪,千金难求一夜。
可有一天,嫡姐的太子夫婿上了瘾,偷偷留下了我的一只小鞋。
......
好饿,好饿......
要吃…我要吃肉!
这具刚刚觉醒的身体敏感至极,不断叫嚣着。
我额上泌出了热汗,辗转反侧不得安眠。
天色黑沉黑沉的,打更人敲着种。
正是亥时时分,我轻叹口气,从床上坐起身来。
月色映照下,更显得女子面色桃红,肤若凝脂,纤细无骨。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
变了,又变了......
腰上三斤重的赘肉没了,胖嘟嘟的手也变得细嫩。
铜镜面前的自己尽管未施粉黛,也已呈现出倾城之色。
我随便套了身黑色夜行衣,便匆匆向后门摸去。
七拐八绕,红袖楼偏门负责接应的老鸨看到了我,欣喜道。
“曼娘,你终于来了,快去换衣服,堂里的人都挤满了。”
好好好,我也快等不及了。
我娇羞低头。
换上淡紫色青花纱衣,窈窕的身材若隐若无。
我终于袅袅出场,震住了满堂喧哗。
扑面的阳刚之气让我激动万分,心里的小兽差点压抑不住。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一首青衣曲很快舞完,我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便把全场狂热的眼神吸引过来。
我的衣袖轻轻挥在他们脸上。
华椴、银票在台上挥洒。
看着白天里冷情孤傲的世家公子们在我面前面色潮红,我暗暗一笑。
老鸨笑容满面。
“价高者得,五千八百两白银!”
“六千两!”“八千两!”
“我出一万两!”
“十万两。”
我在一旁点评,“这个太瘦,不要!”
“这个有点矮,感觉不行。”
“嗯,这个挺壮实的,还不错......”
随着那句淡淡的声音冒出,全场寂静。
十万两。
上座那位看不清神色的贵公子,一口气翻了个十倍。
我远远看他,心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又是他!昨天前天大前天都是他这个臭不要脸的货!不要!
我拼命摇头,但是没人敢在加价了。
无论我怎么给他们抛媚眼都没用。
十万两,而且还不是初夜,他们兴致缺缺地散了。
那男子的目光投向我,似笑非笑。
“我不要!”我努力做最后的挣扎。
老鸨试图宽慰我,“曼娘,他身强体壮脸好看,安啦。”
我欲哭无泪。
“可他…他有隐疾啊!”
此言一出,全场倒吸了口冷气。
玄衣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想一口咬死我。
“真的,呜呜呜,他长得就一小白脸,中看不中用。”
感觉到杀气,我暗暗瞥了他一眼。
老鸨一身冷汗,“那…曼娘你喜欢哪个?”
我思索片刻,跑到看台角落里拉起一个男人的手。
身形魁梧,相貌堂堂,一身正气。
“这个!这个一看就比他大!”
在座好多男人隐隐憋笑,不少调侃的眼光转在上座包厢内的玄衣男子。
被我抱住的这位男子挠了挠头,“姑娘,在下只是个杀猪的,无意......”
“没事没事,以后就可以常来了。”
我的手蹭在他饱满的肌肉上,蓬勃的力量让我如痴如醉。
斯哈斯哈,不行,我要流口水了。
我忍不住往他身下看去,小手无意地往那边伸。
这下让我捞到个大的......
还没摸上,我整个人突然被凌空提起,扔进了二楼的包厢内。
“啊啊啊!”
杀猪匠犹豫片刻想上前,却被两个黑衣暗卫拦下。
对方令牌一出,他略有些讶异,抿着唇退下。
包厢内,我拼命吞着口水,四脚并爬往后缩。
软榻上的顾清弦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我。
“眼睛挺亮,不知道挖出来玩玩手感如何。”
我噗通跪下。
“别玩眼睛,我整个人给你玩......”
玄衣男子一愣,既而笑得开怀。
“好。”
我闭眼,等待着他靠近,一股慷慨赴死的摸样。
许久,他缓缓说,“自己动。”
我饿虎扑食,自己动就自己动。
衣襟散乱,室内紫檀熏香氤氲,少女的白色肌肤若隐若现。
我都脱了大半,他还是不动声色,衣冠楚楚地躺在我身下。
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滑上我的后背,有意无意地拨撩着我,直让我浑身发烫。
我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呻吟起来,湿漉漉的脸颊贴上他的掌心。
“呜呜呜,我还想要......”
顾清弦低笑,手里把玩着我的发尾,换了个话题。
“你怎么知道,我没他…大?”
我翻了个白眼,“看出来的啊。”
长了眼睛的不都看得出,李小将军块头比他大吗?
顾清弦眯着眼笑,掐着我的腰肢,眼眸幽深。
但无论我怎么挑逗,就是不肯进行下一步。
我双眸含泪,身体上的躁动更加难耐。
只能摸吃不着的滋味太难受了。
可偏偏这个臭男人每夜都来,每夜都把我渴的半死。
我趴起来,撩起垂下的发丝,生气地俯头张嘴啃上他的喉结。
顾清弦很明显全身一僵,大手转了个方向,故意往我衣襟前伸。
我脸上红晕更甚,大骂他。
“混蛋,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
我含羞掏出一块玉手柄。
“实在不行,喏,用这个!”
男人身上的肃杀之气涌起,我梗着脖子委屈道。
“我这不是在帮你嘛,大家都开心。”
我嗫嚅着再加上一句,“说不定还能找找感觉,帮你早日重振雄风。”
他抬眼冷笑,“看着我!”
我的头刚扭过来,一片薄唇就贴了上来。
炙热、温柔,还带着点生涩。
一吻作罢,我就要伸手扒他衣服。
他让我扒。
我一点点摸上他的腰腹,欣喜若狂。
呜呜呜,好壮!
我遗憾的目光放在他身下。
这么精品的男人,怎么就不行呢?
“来,我教你怎么用这个。”
我把玉手柄递给他,“你拿着这里,感受它,把它当成你身体的一部分。”
顾清弦微笑着平静道,“然后呢?”
然后,我翻来覆去找了个好的位置,扭头看他。
“来吧......”
他轻笑,“确定?”
温热的玉贴上我的肌肤,带来片片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