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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苏醒被病娇王爷强势拽入王府(王晓萱赵逸尘林悦瑶何逸尘)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王晓萱赵逸尘林悦瑶何逸尘免费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Admin 发布时间:2025-03-18 10:37:34

王晓萱乃是李家村的孤女。她那嗜赌如命的父亲在世时,便将家中屋子变卖。等父亲离世后,屋子更是被债主收走。整个村子里,也就只有林悦瑶家有空余的房间,所以她便租下了林悦瑶的一间房,至今已有两年之久。

林悦瑶挺直腰板,手指着王晓萱,脸上满是嗤笑与尖刻:“你既然称呼我一声林老板,就该明白我是个商人,最看重的便是财运。你说他快死了,让我可怜他收留他,可万一他死在我院子里,那岂不是天大的晦气?我院子前头就是我的铺子,我还得做生意呢,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

林悦瑶经营的是一家胭脂铺子,在李家村以及周边村落,是唯一售卖胭脂香粉的店铺。虽说铺子的货品品质不算顶尖,可价格仅是县城里的一半还少,而且还省去了往来县城的车马费,因此生意一直颇为不错。

林悦瑶音色清越,话语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她挥动着扇子,指向王晓萱,秀美的眉毛微微拧起:“晓萱,我自认为对你不薄,收你的租金已是周围最低的价格了。这回你随意带回来一个身份不明的男子,要是他是朝廷的逃犯,那可如何是好?你可别害了我。”

林悦瑶占着道理,又念着往日情分,王晓萱哪里辩驳得过。

在她们视线不及之处,躺在地上的赵逸尘眉头紧蹙。他生得极为俊美,气质雍容尔雅,与这简陋普通的农家院落格格不入。他挣扎着半睁开眼皮,眼底满是阴翳与森冷。正如林悦瑶所猜测的,他绝非平凡之辈,而是大云朝的太子。他的母后是世家之首何家的嫡长女,舅舅则是当今手握重权的南王。在大云朝,军权掌控在南王这个异姓王手中,文官集团又以何家为首,而后宫则被皇后牢牢把持,如此局势下,赵逸尘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帝。

那边,林悦瑶和王晓萱还在激烈争论,赵逸尘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强忍着胸口的剧痛,换上一副温和有礼的神情,用手撑着地,艰难地坐了起来。胸口的疼痛让他心底的烦躁愈发浓烈,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

王晓萱离他最近,见状赶忙上前,搀扶着他靠在墙上,轻声细语地关切问道:“公子,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说着,她拿出干净的帕子,想要擦拭赵逸尘脸上的血迹和汗水。在这偏僻的村落,男女大防的观念并不如城里那般严苛。

王晓萱名字里虽有个“书”字,却从未读过书,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这个男子。在她眼中,这个男人比县老爷更具威严,比秀才爷更为俊雅。她第一眼看到他时,便直觉救了他,定会给自己带来截然不同的机遇。

赵逸尘微微侧过头,避开了王晓萱递来的帕子,因受伤而声音低哑地说道:“男女授受不亲,小生自己来就好。”这个女子的热情,着实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男子容貌出众,即便拒绝也显得文雅有礼,王晓萱并未感到丝毫难堪。

此时,林悦瑶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冷眼旁观。她手中转动着扇子柄,随后微微垂下眼睑。赵逸尘的演技堪称精湛,林悦瑶并未瞧出什么破绽,可她的直觉却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不过是披着一层温善的外皮,内里恐怕暗藏玄机,说不定极为阴暗。而林悦瑶向来最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心里清楚,这是个不能轻易得罪的人。若是此刻将他撵走,日后恐怕会被他怀恨在心。这般想着,林悦瑶手心不禁沁出冷汗,下意识地加大了握住扇柄的力度。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可不敢冒险去赌这个陌生男人的报复心重不重,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位高权重之人。

“算了,还有一间空余的客房,进来吧,毕竟是一条人命。”林悦瑶思索片刻后,假惺惺地挥了挥手说道。实际上,哪里还有什么客房,不过是把杂物间简单收拾一下,勉强凑合罢了。

林悦瑶语气瞬间柔和下来,配上她那张精巧端庄却又透着几分幼态的鹅蛋脸,全然没了方才咄咄逼人的模样。

赵逸尘婉言谢绝了王晓萱的搀扶,自己捂着腰间的伤口,缓缓站起身来,说道:“多谢姑娘。”即便处境如此狼狈,赵逸尘身为太子的仪态依然丝毫不减,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便自有一种与旁人截然不同的气度。

林悦瑶微微挑起眉毛,用她那双纤柔的柳叶眼注视着赵逸尘,轻笑一声说道:“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可当不得一声‘姑娘’,叫我林老板就好。”也怪不得赵逸尘,林悦瑶这张脸实在具有迷惑性,五官精巧端庄,却又带着几分幼态,单从外表看,根本难以判断她的真实年龄。

“多谢林老板。”赵逸尘依言改了称呼。

“跟我来吧。”林悦瑶转身,在前头带路。

或许是身处高位者共有的习性,赵逸尘难免多疑猜忌。王晓萱的言行举止与普通农女无异,可林悦瑶却处处透着古怪。赵逸尘凝视着林悦瑶的背影,她全然不像个普通的商户。她腰杆挺得笔直,身姿自然而舒展,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养的模样。然而,她行走时的步伐却略显豪迈,完全不似那些大家闺秀那般莲步轻移。

赵逸尘视线向上移,只见林悦瑶梳着妇人发髻,上头没有过多装饰,只簪着一朵白绢花,在乌黑的发丝间格外醒目。他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妇人发髻、白绢花,簪白绢花意味着她的丈夫已经去世,她是个寡妇。

前方,林悦瑶的声音不断传来,满是市侩与伪善:“我一个做生意的妇道人家,也着实不容易。王晓萱,你要体谅我,这房费你还是得多交些。当然,我也不会让你多交太多……”

那个叫王晓萱的农女低着头,耷拉着耳朵,一声不吭。

突然,赵逸尘腰间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汩汩涌出,他只觉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起来。在昏过去之前,林悦瑶那慵懒绵散的声音仍断断续续地传入他的耳中。

没有被赶出去就好

夜幕笼罩,屋内未燃灯火,一片漆黑。赵逸尘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被简单包扎,只是手法粗糙,起不了太大作用。这屋子狭小逼仄,弥漫着一股木头腐朽的气味。他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清冷的月光洒了进来。他回头环顾四周,屋内仅有一张仅能容一人的破旧小床、一张摇摇欲坠的桌子,墙角还堆放着杂乱无章的杂物。显然,这并非林悦瑶口中所说的客房,不过是临时用杂物间改造的罢了。

赵逸尘对这样的待遇并不意外。救他的王晓萱家境贫寒,显然无力承担额外的房费。林悦瑶出于种种考量,没有将他赶出去,这对他而言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如今他急需养伤,能有个安身之所,便已足够。

伤口因未得到妥善处理,开始溃烂,赵逸尘额角的青筋因疼痛突突跳动,原本俊雅的面容也添了几分狰狞与晦暗。他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却感觉到手上一片粉尘。他低头看去,只见修长的手上沾满了黑灰,显得格外扎眼。若想伤口不再恶化,他必须重新包扎。

“吱呀”一声,赵逸尘推开了房门。院子里寂静无声,他寻到那间明显是主卧的屋子,抬手轻轻叩门。他并未用力,可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房门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依旧格外刺耳。

“哐!哐!哐!”

屋内瞬间传出一道带着怒气的女声,语调愤愤:“王晓萱,你疯了吗?这都什么时辰了!”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细碎的咒骂声,原本清脆悦耳的嗓音,此刻却因愤怒而显得有些粗粝。

“叩、叩、叩。”

脚步声由远及近,“嘣!”门猛地被打开。

刹那间,赵逸尘直面一脸怒容的林悦瑶。她脸颊涨红,细长娇美的柳叶眼瞪得滚圆,发髻已然散开,那朵象征寡妇身份的白绢花也不见了踪影,此刻的她,看上去竟如同未经世事的少女。可赵逸尘心里清楚,她是个嫁过人的寡妇。

赵逸尘内心毫无波澜,礼貌地将目光移向别处。

林悦瑶见敲门的是赵逸尘,下意识地拢了拢外衣,强忍着心头怒火,可语气依旧生硬,毫无温和之意:“公子,这大半夜的,您敲门所为何事?您身负重伤,正该好好养着。”她心里暗自想着,都快死的人了,不好好躺在床上,大半夜出来折腾什么,真是惹人厌烦!再说了,又不是她救的他,有事儿找王晓萱去啊!

赵逸尘只装作没看出她眼底的不耐烦,拱手行了个标准的书生礼,语气平和地说道:“林老板,实在抱歉,半夜打扰您了。小生的伤口急需重新包扎,不知洗漱之处在何处?”对赵逸尘而言,扮演一个温润儒雅的书生,不过是信手拈来之事。身为皇子,尤其是地位尊崇的太子,演戏对他来说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两人站在门口,夜晚的凉风肆意吹过,将林悦瑶披散的头发吹得凌乱不堪。她随手将头发拢到右侧,露出半截雪白细腻的脖颈,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深夜与陌生男子独处,林悦瑶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她心里明白,像赵逸尘这般心高气傲的男人,根本不会对她这个二十四岁的寡妇有任何非分之想。林悦瑶是三年前穿越到这里的,灵魂穿进了自己的身体。那时她已经二十一岁,在这个时代,早已到了成婚的年纪。每次有人问起,她便称自己是个失去丈夫的寡妇。这个身份,倒也为她减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林老板、公子,出什么事了?”这时,王晓萱也被他们的动静吵醒,打开房门,满脸不安地询问道。

林悦瑶瞧见王晓萱出来,立刻退回屋内,干净利落地留下一句话:“公子,您去问王晓萱吧,夜深了,我实在困得很。”她心想,谁捡回来的麻烦,谁就自己负责,大半夜的,别来折腾她。

“嘣!”门被林悦瑶毫不留情地重重合上。

叩叩叩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屋内,林悦瑶几下便蹬掉鞋子,重新躺回温暖柔软的被窝,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屋外,赵逸尘眼眸微深。林悦瑶自以为将情绪隐藏得很好,可在他眼里,她的忌惮与厌烦毫无保留地展露无遗。

王晓萱得知赵逸尘想洗漱后,立刻主动为他烧水。王晓萱手脚麻利,往炉灶里添柴时,即便身着粗布衣裳,也难掩清秀之姿。她是村里许多汉子都想娶回家的姑娘,勤劳能干又模样姣好,甚至外村的人都对她青睐有加。

可林悦瑶与她截然不同。林悦瑶皮肤白皙,容貌出众,在这个贫穷落后的村子里,显得格格不入。且不说林悦瑶是否愿意再嫁,就算她有此想法,村里的老妇人也不会同意自家儿子娶她。那些老妇人一眼便能看出,林悦瑶定是干不了农活,娶回家说不定还得让自家儿子伺候她。况且林悦瑶自己有本事,开的铺子赚的钱比许多男子都多,娶这样的女人,哪能拿出足够的聘礼?再者,村里娶媳妇讲究传宗接代,林悦瑶都二十四岁了,谁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生育。

王晓萱一边烧水,一边与赵逸尘轻声交谈:“公子,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家里的杂活基本都是我在做,林老板很多都不太会。对了,公子,您叫什么名字?”

王晓萱专注地看着炉灶,并未注意到不远处赵逸尘神色漠然。他声音依旧温润:“小生名叫何逸尘。姑娘可是叫王晓萱?小生听林老板这般称呼您。”赵是皇族姓氏,自然不能随意透露。

水烧开了,王晓萱起身将水舀进木桶,或许是被热气熏的,她脸颊泛起红晕,轻声回应道:“是……是的,何公子,我叫王晓萱。”

赵逸尘轻轻摩挲着食指指节,问道:“那林老板呢,她全名叫什么?”

“啊?”王晓萱动作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林老板叫林悦瑶,她不是李家村的人,三年前来到这里。听说她命苦,丈夫去世了,没办法才开了家胭脂铺子维持生计。”王晓萱心思细腻,善于用看似无心的话语达到自己的目的。可在赵逸尘眼中,她的心思太过稚嫩,如同白纸一般,一眼便能看穿。

赵逸尘身子一晃,伸手扶住门框支撑自己。他面无表情地想着,王晓萱这种人,不会无缘无故地行善,她所求的,无非是金钱与权势。而恰好,这两样正是赵逸尘最不缺的。无论王晓萱出于何种目的救了他,这一事实无可争议,他自会有所回报。

“多谢李姑娘。”赵逸尘说完,自己提起烧好的水,回到屋内。

重新洗漱、包扎完毕,可他没有换洗的衣物,只能继续穿着脏衣服。夜已深,赵逸尘的思绪却愈发清晰。那群逆贼想必已被清缴得差不多了,不出一个多月,他的下属定会循着他留下的线索找到这里。眼下,只需安心养伤等待即可。

赵逸尘翻了个身,鼻子里钻进被褥散发的霉味,显然这被褥已存放许久。看来,明天得找林老板商量一下换被褥的事了。

屋内林悦瑶几下子就将脚上的鞋子给蹬脱落了,重新躺在温软的被褥里陷入了沉睡。

屋外赵逸尘的眼眸深了深,林悦瑶自认为她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得还算不错,可是在他眼里就和透明无异,那是忌惮和厌烦。

王晓萱从赵逸尘口中得知了他想洗漱后,她就主动地帮他烧起了水。

王晓萱是一个手脚麻利的人,她往炉灶里添着柴火,就算是穿着粗布衣裳也透着清秀,是村里汉子都想娶回家的姑娘,勤快又好看。

就是连别的村子里的人都眼巴巴地想将王晓萱娶回家。

林悦瑶却不一样,和村子里的任何姑娘都不一样,皮肤白嫩,脸也好看得在这个落后贫穷的村子里太过了。

先不说林悦瑶她愿不愿意再嫁,就算愿意,那些个老妇人也不愿意她们的儿子娶她。

村里的老妇人们打眼一瞅就知道,她定不会干农活之类的活计,娶回家怕是要汉子反过去伺候她。

况且林悦瑶自己也有本事,开的铺子赚得比男子都多,娶这样一个女人哪出得起聘礼?再说了村里娶媳妇儿讲究的是个传宗接代,林悦瑶都二十四了,谁晓得还能不能生。

王晓萱边烧水边和赵逸尘细声讲着话。

“公子,以后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就好,几乎所有杂活都是我来干的,林老板很多都不会的。”

“对了公子你的名字是什么?”

王晓萱看顾着炉子,自然没有看到不远处赵逸尘漠然的神色,他音色仍然温润,“小生叫何逸尘,姑娘是叫王晓萱对吗?小生听见林老板这般唤姑娘你。”

赵是皇族姓氏,自然不能报出。

水沸腾了,王晓萱起身将水舀在木桶里,脸色不知是否是热气的缘故染上了绯红,她轻声回应,“是、是的,何公子,我叫王晓萱。”

赵逸尘摩挲着食指的指节,“林老板呢?”

“啊?”王晓萱的动作僵了一会,后才反应过来,“林老板叫林悦瑶,她不是李家村的人,是三年前来到村子里的,听说是个可怜人家,丈夫去了,她不得以才开了一个胭脂铺子来养活自己。”

王晓萱是个有心计的,她惯会用不经意的言语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在赵逸尘的眼里却比纸还浅薄,太稚嫩了。

赵逸尘身子虚晃了几下,他伸手扶在门框上支撑着自己,他面无表情地想着,王晓萱这种人不会有毫无缘由的善,她的所求无非就是钱和权。

而恰恰钱和权是赵逸尘最不缺的,不管王晓萱出于何种目的,她救了他,这是毫无争议的实事,他会给她的。

“多谢李姑娘。”

没等王晓萱再说上什么,赵逸尘自个将烧好的水提回了他的屋内。

重新洗漱包扎完,但是根本没有换洗的衣物,他只能将就地穿着脏衣裳。

夜也已经很深了,赵逸尘的思绪却越发清明。

那群逆贼应该也被清缴得差不多了,顶多过上一个多月,他的下属定能沿着他留下的线索找到他。

安心等着便是。

翻了一个身,赵逸尘鼻子嗅到了被褥的霉味,想来是存放了很久。

明天得去和那个林老板商量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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