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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失忆帝师把我宠上天全文小说全章节目录免费阅读秦未晚秦星云后续

Admin 发布时间:2025-03-27 10:50:05

疾风厉雨刮的客栈的门窗吱吱作响。

一阵响雷划过,秦未晚从客栈的床上坐了起来,汗水浸湿了她的里衣。

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产床上的濡湿,脚踝好像还有产婆抓握的余温。意识模糊前她听到了产婆和其他人交谈的声音:“一定不会让她生下来的!老婆子做事您放心!”

“做的漂亮些,死在产床上这也怨不得谁!”另一个声音她只觉得熟悉却始终没办法睁开眼睛分辨。

“您放心,整个孕期我都在用我的独家秘方将胎儿催的巨大,这方法还是以前宫里传出来的秘方,不可能生得下来。”这声音一出,她只觉得背脊发凉,这是秦星云的贴身嬷嬷,王嬷嬷的声音。

胡氏不想要孩子生下来她能理解,王嬷嬷的参与难道秦星云也有份?既然如此,又何必惺惺作态?孩子本就不是她所愿!

若不是秦星云整个孕期派人看的紧,当初那碗药就直接进了她的肚子……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要她一尸两命?

“瞧着吧,她这会儿已经没有力气了,孩子就卡在那,让胡夫人放心,再有一盏茶,不,看这样子半盏茶都撑不到!”产婆说这话的时候还用力地抓紧秦未晚的双腿合上。

秦未晚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在大口的呼吸,汗水混合泪水!她撑不住了!

痛,太痛了……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再走这条路,只是可怜了那个不受期待的孩子……

再睁眼自己就在前往玉山县的客栈,看着房间里的摆设,摸着她平坦的腹部,安静的客房,屋外的大雨,刚才的一切就像做了一场梦……

只是这一梦就过了她的一生……

她起身,开窗,看着漆黑的雨幕发呆,仔细的回忆梦里的情形。

嫡姐秦星云和胡欣明争暗斗多年,在正妻张氏病故之后更是愈演愈烈。

林柏川身为十三商行的老板,半个大胤国都是他的产业。后宅充盈,多年来却只有张氏生的一个嫡子。张氏病故后,林柏川没有续弦另娶的打算,直接宣布谁能再为林家孕育一子就抬谁做正妻。

秦星云和胡欣同是平妻,多年来不是没有动静,只是二人的身子早就在争斗中不同程度的损伤,所以才会一直无所出。

秦未晚知道自己被秦星云送给林柏川做妾的时候已经晚了。纳妾文书是父亲秦牧亲自写的,嫡母苏氏亲自封的,等她追到官府时文书已经归档。

官爷看她可怜,破例给她看了一眼,她只看到上面写着“今无需聘银赠予银主”“倘风水不虞,此乃天命,与银主无关。今立凭证,故立婚书为照。”

“赠予”二字刺痛了她的眼!娘亲离世时她们明明答应过的,不让她做妾室,听凭她自己嫁娶!

秦星云出嫁以后,苏氏一直没有给她张罗婚事,她以为她可以自己选的。娘亲临死前抓着苏氏的手,说的话言犹在耳,她们怎么可以?她们怎么敢?

反抗?

她们甚至无耻的拿了娘亲的遗物,藏起了她的遗骨。

上一世她认命了,安分的做秦星云的棋子,用来讨好林柏川的工具,最后还是没斗过胡欣死在了产床上。

现在她重生了,只是眼下,纳妾文书已经在官府备了案,还是得让林柏川休了自己才行。

也不对,妾室作为赠予就没有休妻一说。

她觉得很头疼,站的离窗户更近一些,雨顺着风打在她的脸上,这样仿佛更有利于思考……

前世这个时间胡欣将自己的妹妹胡蓉送给林柏川做妾,撺掇林柏川到青山县去巡视产业,为的就是给胡蓉创造独处的机会。秦星云不甘示弱才着急让自己快马追赶林柏川一行人。

上一世自己心灰意冷之下,只想拿回母亲遗物带着她的遗骨完成她的遗愿。本来要一个月的路程,硬生生十八天就追上了。

这一次,一场大雨她停在了玉山县的客栈,距离她出发刚好是第三天。

再去找林柏川?不可能!本就对他没有任何感情。

更不可能像上一世傻乎乎的上赶着做妾。只是这退婚书要拿回来,母亲的遗物和遗骨同样也要拿回来!

她可不想再参与林柏川后宅的乱斗,谁愿意去谁去!

对!她想到了今天在客栈听到的,前方的平南岗闹山匪!

如果自己被山匪掳了去,既没有违背秦星云的指令,又可以拖上一阵。

以自己对林柏川的了解,他是万不可能要一个不干净的女人的。

想到这里,她来到马厩骑上马,踩着清晨的微光,披着小雨就奔向了平南岗。

山里雨雾渐浓,道路湿滑,眼前破败的庙宇还挂着个歪了的“土地庙”门匾,她想了想还是进去避避雨吧。

她对着神像拜了拜,收拾出一块空地,打算生火烤一下自己湿透的衣物。

正捡拾着干柴,旁边的荒草垛,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救我……”那人发出沙哑的声音,只说了这两个字就昏了过去。

抓着秦未晚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放下手上的干柴,想要将那人手掰开,纹丝未动,喊半天也没有反应。

只得将他翻转过来,这一看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刀伤,蓝色外袍顺着刀口绽开,血渍早已干涸发黑洇开。最可怖的,是他脸上的那道刀疤从左脸延伸到右脸,皮肉翻卷,上面还有草屑和泥土混合。

嘶,看着都觉得疼。

秦未晚知道自己如果不救,男人必死无疑。

她凑近男人轻声安抚道“你把我放开,我救你。”一连说了几遍,他的手才慢慢松开。

生起火将他拖到铺好的干草上,又接了雨水来给他清洗伤口,身上带的药不多,还是得带他看大夫才行。

等一切弄顺,她才开始翻找男人的身上有没有什么身份物件。

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一个用油纸包裹的书箱。

翻开里面的名册,上面写着:梁轻舟,年二十三,阜阳县安康人士,举人……

竟是个进京赶考的书生?

他身上的伤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南岗的山匪做的。如果……他们连书生都下得去手,那自己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想到此处后背升起一阵凉意,念头一转,再看看身边的男人……等等,何必舍近求远,这不就有个现成的么?

自己好歹会些拳脚功夫,书生总比山匪好应付吧……

梁轻舟醒的时候已经烧的嗓子沙哑,看着她一脸茫然,“你是谁?这是哪里?”

“这里是玉山县平南岗的一座土地庙。”秦未晚很高兴他能醒过来。

“玉山?平南?我……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秦未晚蹙眉,伸手想摸一下他的额头,莫不是还在发烧?他看到她伸手的动作瑟缩了一下。

要不是他伤的太重不方便移动,他得避到墙角去。

她试探的问:“那你记得你……是谁?从哪里来?要去做什么么?”

“我……我……”

秦未晚看他皱眉半天,痛苦的瞳孔都在颤动,莫不是真烧糊涂了?

正想追问,人又昏死过去。

秦未晚想,如果他失忆了,那不是连老天都在帮她?

她开心的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看看手里的银子,加上秦星云给她用来打理别庄人员的银钱的一共还有五十两。

在镇上买了个偏僻废弃的小宅院,不走了。

一面让雇的婆子给她打扫房间,一面又去雇了辆马车将梁轻舟给带回了“家”。

梁轻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温软的床榻上了,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你……”

声若蚊蝇,仿若落地无声,秦未晚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别急,这几日你都在发烧,可能是烧坏了嗓子,过几日就好了。”

说着就给他倒了杯水,“你……还记得你是谁么?”

梁轻舟勉强摇头,感到了脸上的纱布,想伸手触摸,却是抬手的力气也无。

秦未晚更开心了,好,很好,哈哈哈。

看着他眉眼含笑道:“你叫梁轻舟,年二十三,阜阳县安康人,是个进京赶考的举人。”

然后她指指自己:“我叫……”

“我叫虞念一,嗯……你是我养在别院的外室。”

梁轻舟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秦未晚知道这对于一个迂腐的书生来说很难接受,那现在的状况不是吃定了他失忆么!

“唉,我知道你很难相信这一点!当时你同意做我的外室时也是这副表情!”

“不过你放心,我会医好你的,到时候你就能想起我们之间的情谊了。”

医好?才怪!伤得好,记忆还是算了。

梁轻舟几次张嘴都发不出声,自己全身都痛,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自他清醒就在撕扯他,更别说移动半分。

看他张嘴欲言,秦未晚也不问人家意愿,开始自说自话,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手上握着的本欲端给他的水杯。

梁轻舟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他确实不相信,这会儿是真的口渴,只想喝口水。

翻白眼的动作过于明显,成功的制止了秦未晚。她抿了下唇,凑近他,这迂腐的书生,难道自己活了两世的人还搞不定么?

说着就将水凑近他的唇边,见他迫不及待的张开唇,秦未晚缓慢递过去,让他尝到一点,却不给全部,刻意地洒了半杯,“哎呀,都撒出去了,我再去给你倒。”

回身拿了布巾一边给他擦拭脖颈处漏下的水渍,一边自己喝了一口就直接给他渡了进去。

梁轻舟瞪大眼!看着眼前女子的睫毛,呼吸一滞!

这女子!怎么敢!

她!她!她!

看着他愤怒的眼神,她笑的更甚,“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就没洒出来了。还喝么?”

“啊,我忘了你现在说不出话。”

说完又喝一口,凑过去,梁轻舟紧闭双眼,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他紧闭双唇。

水液没有进口,就这样沿着他的脸颊跌落床榻,秦未晚玉眉轻挑,恶作剧地伸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瓣。

迅速退开,狡黠地看着他,若不是脸上裹着厚厚的纱布看不到变化,想必会很精彩。

“不习惯?可,这是你我二人之间常有的事。虽然你忘记了,但身体总记得吧?”

遂见她装作苦恼地侧头看他,“你昏迷的时候都是我在照顾的,你猜……我是怎么将水喂进你嘴里?”

梁轻舟咬咬下唇,生挤出“不用……你!”

声音很轻,秦未晚听到了,也没反驳,“好啊。”

没想到她答应的那么爽快,梁轻舟愣了一下,索性闭目养神。

晚些时候,秦未晚给他熬了一碗粥,端到床边放到他脸侧说:“吃吧。”

梁轻舟闻着粥的味道确实有些饿了,吞咽了一下,用力想起身,却只抬起一点又重重砸向床榻。

秦未晚调笑道:“你吃啊,你怎么不吃啊?”

这女人不是明知故问么?

看着他轻瞥自己一眼又倔强地闭上,宁可饿着也不求她帮忙么?

怎么书生都这么倔强么?

好……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

走过去端起碗,不与他较劲。得赶紧让他养好伤才能实施自己的计划不是。

她轻轻吹着热气,一勺勺喂到他嘴边,看着他还愿张嘴配合,她轻掩笑意,只觉有趣。

他似乎胃口不是很好,只吃了小半碗就不再吃了。

秦未晚有一瞬间愣神,然后就着他的勺把那碗剩下的粥直接几口喝完了。

梁轻舟皱眉看着她,欲言又止。

她竟然用他的勺子!何其轻浮!

“只有这一碗。”秦未晚看他盯着自己忍不住轻声解释道。

她有些落寞的说:“以前……你也和我分食过半碗粥。”

说着还摩挲着碗的边缘,仿佛陷入回忆中。

她说这话的表情不像假的,难道他真的忘了?

秦未晚收拾情绪,看着他又一次愣神……重生一次,难道是老天爷在给自己和他一个机会?

她摇摇头,不可能了,无缘相见就不能再想着那人才是。

只是后续照顾的动作更加轻柔,梁轻舟的脸被厚厚的纱布遮住,露出来的眼睛和那人的一样深邃,明亮……给他端过药来,秦未晚霸道的不给他一点反驳机会,一口含在嘴里就凑到了他眼前。

梁轻舟还是不习惯,紧闭双唇摇摇头,他想要自己来。

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双手插到自己耳后固定,苦涩的药汁在他愣神间全数进了喉咙。

一碗药毕,她轻轻的用指腹擦净嘴边的溢出的药液,又抚上他的眉眼道:“这药很贵的,我从鬼门关把你拉回来不容易,你不能浪费了,乖乖的好不好?”

梁轻舟看她说的认真,那语气就像是在哄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心里难免有些触动,眼神交汇处,有一丝深情从她的眼里露出……

他一个读书人,又是举人,怎么可能做人家的外室……但是,她一个女子也不可能拿自己的清白来说事吧……

秦未晚认真地给他擦洗身体换药,梁轻舟心绪复杂,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对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他现在没有能力拒绝,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一切。

没想到秦未晚收拾完竟然直接就睡在了他的身侧,他拼命摇头,男女授受不亲!

“怎么?你本就是我的外室,这很正常!”

“再说了,你这伤很重,夜里容易烧起来,我得照顾你啊!”

“你这眼神!你不会是想让我睡地上吧……”

“更深露重啊!我要是生病了就没人照顾你了!”说完就合衣躺下。

“你想什么呢!你伤那么重,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梁轻舟无奈叹气。

“叹气无效,我不会睡地板的。”说完就不等他反应直接闭眼睡去。

梁轻舟听着身侧轻浅的呼吸声,忍不住侧头打量这个陌生的女子。他确实毫无印象,不知道女子是什么身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外室。可看着女子熟练的动作,他又不得不接受她说的事实。

夜里确实很冷,她下意识地朝着身侧的热源靠近,最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睡安稳。

她身上还有沐浴过的清香,一如她喂药的方式,霸道地钻进他的鼻腔,无法动弹的梁轻舟只觉心跳不受控制地开始加快……

梁轻舟一夜无眠,秦未晚却是睡的很香。

快天亮的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自己尝试了半天,无果。

有些难为情,如果现在不叫醒她,那自己岂不是要……

他记得她说她叫余念一?

“余姑娘?姑娘?念……一?念一!”见她还是没反应,他只得用力捏了捏榻边挨着他的小手。

秦未晚被吵醒,迷茫地望着他。

“我……”他艰难发声,嘶哑晦涩。

“你嗓子能发出声音了?是要喝水么?看来大夫给的药效上来了。”

他侧头不敢看她,幽幽地开口道“这……这里可有……夜壶?”

屋内很安静,他的声音很小,落在她耳里却格外清晰。

“夜壶”二字一出,秦未晚脸一下子就红了。是她疏忽了,之前他一直在发烧,也没有进水,昨夜喝了那许多。

但自己确实也没准备……

梁轻舟看她半天没有回应,忍不住回头看她,“有……有么?”

“咳咳……”他轻咳以缓解尴尬,确实有些急了,“能不能劳烦你去帮我寻其他,物件来。”

秦未晚轻抿下唇,去旁边小厨房,寻找可用之物,梁轻舟感觉已经到极限的时候,就见她拿着个竹筒回来。

实在没办法啊 ,盆,碗,桶,都不行,唯有这竹子,屋后还有一片竹林……

“甚好……”梁轻舟憋闷。

秦未晚把竹筒递到他面前,羞得不敢看他,虽然,但是,总不能让自己帮他吧……上一世她也没服侍过林柏川起夜,所以……

就听他叹了口气,“我行动不便,劳烦你凑的近些。”

梁轻舟说的是实话,确实起不来,看秦未晚愣在那里没有行动。忍不住命令道:“先将被子掀开。”

秦未晚就着晨光,轻手轻脚地将他被子掀到一处。

“然……然后呢?”她有些结巴。

“凑近些。”

“啊?!”凑近?她哑然出声,再一咬牙将竹筒往前伸了伸。

就听他闷哼了一声,却是一不小心碰到了。

二人皆是一顿,气氛微妙,秦未晚觉得自己脸烧的很。

“放这,你……转过去。”知她尽力,他忍着伤口撕扯的疼痛剩下的只能自己来。

听着流水声停罢,秦未晚哭笑不得,只觉手里这竹筒滚烫无比。

就希望他能快些好起来,这事儿真不是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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