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绣花针,用力刺向自己的眼睛。
然后缓缓跪下,颤抖着去解他的裤腰带……
……
我被几个乞丐推搡着走出贫民窟时,钟书文站在路口,冷冷地打量我,眼底满是不耐烦。
“宋知华,这一年你知道错了吗?”
“嫂子还在家里等着你的绣花针救命。”
他说完,随手将我最常用的绣花针放进我的手里。
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抖。
随后颤抖着握紧了绣花针,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眼睛。
我痛得倒吸一口气,却没有停下。
在贫民窟的这一年,我每天都要弄伤自己让他们开心。
起初,他们让我跪着服侍。
后来,他们觉得不过瘾,逼我用绣花针刺破大腿的皮肉。
可是他们仍然不满足,直到让我刺瞎自己的眼睛。
我浑身上下,满是稀稀疏疏的伤口。
衣服刚被撕开一半,钟书文猛地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
“宋知华,你在干什么?”
我下意识地想挣脱,却反而将绣花针更深地扎进了皮肉,血顺着针尖渗出,染红了我的手指。
“主子,小婊子知道错了。”
“求你,求你不要骂我。”
“我会刺得更深的。”
说完,我抓起绣花针,狠狠划破自己的脸。
鲜血瞬间涌出,滑落在下巴上。
钟书文的眼底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厌恶更深了几分。
“宋知华,你到底在装些什么?”
“我早就派人暗中保护你,贫民窟里谁敢动你?你这样弄得自己不人不鬼的,是想让我心疼?”
他的语气带着浓重的讽刺,连旁边的助理都忍不住嗤笑出声。
“宋小姐,秀竹小姐在家里等着你。”
“若是不想救她,何必装出这副模样?”
如果是以前,听到他们的话,我一定会咬牙反驳,狠狠质问为什么他们要这样说。
可现在,我只是努力地跪到钟书文脚边,双手颤抖着替他解开裤腰带。
“主子,求求你,不要生气。”
“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我一边说,一边将绣花针扎进自己的胸口。
一针又一针,血浸湿了衣襟。
钟书文皱起眉头,露出了更加的厌恶表情。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你当初那么对嫂子,我怎么向大哥交代?这是你应得的。”
我却听不进他的话,只是狠狠的磕头,求他放过我。
一番折腾下来,衣服被挣扎开。
我浑身上下满是看不见的细碎伤口,胸口也被血浸湿了大半。
钟书文看着这一幕,终于不耐烦地甩了我一巴掌。
“宋知华,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在身上弄出这么多伤口,是为了让我可怜你?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我的怜悯?”
“那些人早就知道你的身份,谁敢碰你?装成这副样子,恶心谁呢?!”
他说完,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嫌恶地擦拭着刚刚触碰我的手。
我看到他神色冷漠、不耐的表情,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彻骨的绝望和疯狂。
我尖叫着解开他的皮带,将手中的绣花针双手奉上,声音发着颤:
“对不起,是小婊子自己下手太轻了,伤得不够重。”
“主子求求你,狠狠地,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十几个一起……”
钟书文皱着眉,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真是越来越会装了。”
他没有再看我,而是抬手示意旁边的保姆:
“带她回去洗漱,别让她弄脏了地板。”
我被拉着往屋里走。
可这是一年里,我第一次离开贫民窟。
陌生的环境让我无法适应,加上眼睛已经坏的看不清东西。
每走两步就会踉跄摔倒。
钟书文终于忍无可忍,狠狠捏住我的下巴。
“宋知华,你不要再装了!现在连失明这种把戏都用上了?”
我唇瓣颤抖,却不敢开口。
只能努力睁大眼睛,在模糊的光影里寻找方向。
刚换好衣服,我就被扯到了嫂子在的房间。
嫂子脸色苍白,一见到我,眼底瞬间蓄满了泪水。
“知华,对不起。”
“当初,我不该在你孩子的满月宴上说那些话。”
“如果不是我把真相说出来,孩子也不会死,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孩子’两个字一落入耳,我脑海中的弦彻底崩断了。
我疯了一样跪在地上,双手狠狠捶打着自己的伤口,鲜血从指缝溢出。
王秀竹见状,立刻从床上扑下来,将我抱进怀里。
指甲狠狠嵌入我的后背。
她贴在我耳边,声音带着哭腔,却恶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