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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卓阳白成嘉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被全族扒光浸猪笼时,圣旨到了免费阅读_笔趣阁(白卓阳白成嘉后续)

Admin 发布时间:2025-04-14 15:56:58

全族男人冲进卧房,把我拖进祠堂凌虐。

原来,花灯节那晚我和人相见,被陪嫁丫鬟告发和野男人私通。

婆母大怒,要把我这个婬妇扒光浸猪笼。

可他们不知道,我见的人,一句话就能让全族人头落地!

半夜,小叔子偷溜进祠堂,撕开我的衣服。

“嫂子,亏你平时装得像纯洁烈女,原来私下这么想男人!”

“横竖你明天都要死了,不如让我爽一晚!”

......

我浑身颤抖地跪在祠堂有冷又硬的地砖上。

浑身上下仅仅只穿了就寝的内衫。

更令我眼前发黑的,竟然是陪嫁丫鬟冬梅告发我和奸夫私通!

“婆母,我冤枉!”

公公早逝,白氏一直都是我丈夫当家。

可惜他在五年前外出进货时惨遭不测。

“这些年我是怎么孝顺您,如何撑起家族的生意,难道您还不清楚吗?”

一个重重的巴掌猛地扇在我脸上。

“那也抵不了你这婬妇偷人的罪孽!”

“你敢发誓,花灯节那晚你没有和男人私会?”

我刚想开口,又被打断。

“拿卓阳的性命发誓!”

挺起的脊背顿时垮下。

白卓阳是我和丈夫唯一的儿子,是我仅剩的命根。

即使他是个痴傻儿。

“我......我那日的确见了个人,可绝没有私情!”

一口浓痰呸在我身上,众人七嘴八舌斥责。

“我说那日大嫂怎么月上柳梢才匆匆赶回宅子,一定是和野男人在外面快活的忘记了时间!”

“若不是私通,就报出那人的身份,让大家查个明白。”

我柳眉紧锁,满心纠结。

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不能说。

那人离开前再三警告过我,在事情未尘埃落定前,绝对不能外传。

一旦出现意外,我们全族人都会人头落地!听到我的解释,祠堂内爆发大笑。

“她这是吓唬谁呢?还砍全族人头,可别说你私会的人是皇上?”

“狗急跳墙罢了。”婆母眼里像淬里毒一般,“别废话了,明日一早就把yin妇浸猪笼,所有产业家当今后都交给成嘉接手。”

我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掩饰不住得意的小叔子。

这个只知吃喝嫖赌的纨绔,若是把家产交给他,不出三年白氏一族都得去要饭!

我顿时怒火中烧。

花灯节那日的事,只有陪嫁丫鬟冬梅知道。

我一直把她当作心腹信赖,可眼下的情形......她应该早就和小叔子有了苟且。

“冬梅,你胆敢背叛陷害主子!若是我告上衙门可知你是什么下场?”

冬梅脸色一白,白成嘉却嗤笑一声:“大嫂,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想去衙门告谁呀?”

我自然不能认。

和那男子私下会面只是意外,有且仅有这一次。

要说我与人私通,难道就凭丫鬟一面之词就能定罪?

这么多年总要拿出更多证据来。

婆母拉过冬梅的手,和颜悦色安抚了她一番,转头就对我横眉竖眼。

“给这贱人上白氏家法!我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立刻就有人拿着刑具上来,连带一纸书文。

婆母让人把夹棍给我双手套上。

十指的骨头像要被挤碎。

竹签刺入指尖,皮肉绽开,鲜血淋漓。

惨叫声响彻祠堂。

很快,我连叫也叫不住出来。

木板一下又一下打在我嘴巴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火烧火燎的痛楚。

所有人把我牢牢围住,眼冒精光,仿若牛鬼蛇神,暗藏算计。

恍惚中,有人抓起我的手就要往认罪书上按。

血水从伤口滴落,竟成了画押的印泥。

忽然间,上方一座牌位震动滚落,摔在了我的面前。

窗外响起一道平地惊雷,白色闪电撕开黑暗。

白氏梓岩之位。

“夫君......”

族人如此欺辱我,就连你也看不下去了吧?

陪嫁丫鬟想当姨娘飞上枝头,小叔子觊觎家产,婆母日日刁难为难。

我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委屈,破口痛骂。

“今日若谁敢颠倒黑白、逼良为娼,必遭天打雷劈!你们敢说自己没有一点私心?不是故意屈打成招谋财害命吗?”

大口鲜血从我嘴里溢出,身着白衣披头散发趴伏在地上的我,好似恶鬼。

“你们若就此收手,我不但既往不咎,还能保证不出日几日就让白氏飞黄腾达、大富大贵。”

“可若是我枉死,花灯节那日私会的男子必定会回来复仇!抄了白家让你们所有人终生为奴!”

众人似乎是被我疯狂的模样震慑住了。

叔伯们面面相觑,脸色逐渐凝重。

其余人也惊疑不定,窃窃私语起来。

“说的这么笃定,该不会是真的吧?否则她一个女人怎么敢编出这样的谎?”

“她代替梓岩兄长接管商铺生意,因此结识了什么贵人也很有可能啊!”

随着一言一语的议论,婆母与白子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冬梅脸色慌张,急着辩解。

“不可能!我天天跟着夫人,就算是谈生意她也是躲在帘子后面,从不与外男过多接触!”

这话一出,她似乎自己也意识到不对,连忙补充。

“只有花灯节那个男人不同!那日夫人还特意把我支开站得老远,还把一个小包袱交给了对方!”

这下婆母急了。

“不会是金银细软吧?”

冬梅眼神闪烁,说自己并没看清。

我无声冷笑,她当然不知道。

在河里意外打捞上被几座花灯缠住的包袱。

一看那料子,我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为掩人耳目,我特意把人支走,就是怕她不知轻重会走漏消息。

婆母顾不上这么多,捶胸顿足,咧着嗓子干嚎。

“我苦命的大儿啊!这婬妇不但偷人,还偷我们白家家产,一定是你在天之灵不得安歇,才会托牌位来告状!”

“你放心,娘马上就送这个贱人下去陪你,到时候要打要骂,任你处置!”

可闹了这么一通,没人敢像刚才那样按着我的手签字画押。

他们拿绳子把我捆住,宣告了我的命运。

“明日一早,就送白秦氏浸猪笼!”

我独自蜷缩在祠堂角落,脑中思绪万千。

儿子痴傻,丫鬟叛变,仆人不敢发抗婆母和小叔子。

此时此刻,竟找不出一人可解救我于水火!

焦灼间,厚重木门被吱呀推开。

白成嘉去而复返。

我顿时心生警惕。

惨白月色下,他婬笑着扑向我。

我想大声呼救,嘴巴却被他解下的腰带堵得严严实实。

“嫂子,早知你这么欠男人干,我来满足你不就好了?还用得着去外头找人嘛!”

我拼命发出呜咽的声音,愤怒的双眼恨不能喷火。

白成嘉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撕扯起我的衣衫。

本就只剩的一件薄衣轻而易举就被脱下,露出我大片的雪白肌肤和浅色兜衣,气愤恐惧之下,胸脯剧烈起伏。

白子茂两眼放光,喉结都忍不住吞咽起来。

“要不是为了永绝后患,我倒真想留你一命,弄个小宅院关起来养着,这么个大美人沉河了真是可惜。”

我心中一跳。

什么叫永绝后患?说的好像有什么阴谋似的。

我拼命用舌头顶出腰带。

“小叔,我真的没有偷人!”

我绞尽脑汁思索怎么解释才能抓住机会,却听到一阵大笑。

“嫂子,你有多洁身自好,我还会不知道吗?这么多年咱们叔嫂碰面,你连多一个眼神都不给我!”

我顿时愣住了。

他既然都知道,那为什么还......

“要怪就怪你霸占着家族产业不放,大哥死了,这些东西本该给我!凭什么由着你分配,将来再把大头都传给傻儿子!”

原来如此。

冬梅的告发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

白成嘉和婆母只不过是抓住这一把柄给我盖棺定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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