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温度骤降,阮父脸色阴沉下来:“怎么说话的?什么私生女,那是你妹妹“一个妈生的才叫妹妹。”我轻笑,眼底结着冰,“她是你背叛的产物,我这辈子都不会认。”
阮父额角青筋暴起,却在发作前硬生生压住了火气。
他深吸一口气,雪茄的灰烬簌簌落下:
“你要什么?”
“一百亿。”
我红唇轻启,“还有,等我嫁人后,把闻砚辞调去保护你那宝贝私生女。”
阮父的表情凝固了。
他像看疯子一样盯着自己女儿:“你疯了?一百亿是要掏空我所有流动资金!还有闻砚辞,他不是你最喜欢的保镖吗?以前你还总闹着要嫁给他,这次你嫁人不带走他?!”
“你只说答不答应?”我不耐烦起来,转身就要走。
“行!”阮父拍案而起,“你去南城嫁人那天,这两件事我立刻办妥。”
回到别墅内,已经是深夜。
我踩着高跟鞋上楼,经过闻砚辞的房间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喘息。
门没关严,我抬眸望去,恰好无比清晰地看到了里面的一幕——
闻砚辞半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照片,另一只手正在身下动作。
他闭着眼,喉结滚动,低沉性感的嗓音溢出:“微微.....宝宝……….好乖...….”
那是阮见微的照片。
去年生日宴上拍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清纯无辜。
里面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不知为何,今日的闻砚辞迟迟没有释放出来。
看到这,我冷冷勾了勾唇,猛地推开了门—-
闻砚辞抬眸的瞬间,我在他眼里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兴许本就是上位者,被撞破这种事,他神色竟没有丝毫波动。
他从容地将照片塞进枕头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那处惊人隆起按回西裤。
不过几秒钟,他又恢复了那副禁欲疏离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男人只是幻觉我不由得微微冷笑:“没发谢完就放回去,不怕憋得慌?要不要我帮你?”
闻砚辞神色未变,只是微微后仰,与我拉开距离:“大小姐找我有事?”
他总是这样。
对着阮见微的照片都能情动不已,面对我时却像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我指甲陷进掌心,想起阮见微那张清汤寡水的脸——
明明身材不如我,长相不如我,偏偏所有人都吃那套装纯的把戏。
无所谓,我有颜有钱有身材。
自今日起,不喜欢我的人,我全不要了
“明天是阮见微的生日,你跟我去。”
我语气冷淡地交代完,便转身离开。
闻砚辞皱了皱眉:“我记得我请了两天假..…”
“听说阮见微也会去。”
我头也不回地说。
身后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男人低沉的应答:“知道了,大小姐。”
我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
果然,只要提到阮见微,他什么原则都可以打破。
放心。
很快,我就会亲手将他送到阮见微身边
生日宴设在阮家老宅的玻璃花房。
水晶吊灯下,阮见微穿着粉色蓬蓬裙,
像个真正的公主般被众星捧月。
切完蛋糕后,宾客们三三两两散开。
阮见微的闺蜜拉着她小声八卦:“微微,今天来了这么多圈内的世家公子,阮总该不会是想给你相亲吧?可我听说,你不是早和谢家定亲了吗?”
阮见微笑了一下,意有所指地看向不远处的我,“早告吹了。”
“那就好那就好,听说那位都成植物人了,嫁过去不是守活寡吗?”闺蜜挤眉弄眼“微微,今儿个来了这么多男人,快说说,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在众人起哄下,阮见微红着脸掰手指:
“第一,要特别爱我,能在心口纹我名字的那种;
第二,要有勇气,听说望月崖上有种百年一见的‘荆棘玫瑰’,他得摘给我;
第三...…”
话音未落,宴会厅大门突然被推开。
“闻少前来送礼,贺阮小姐生日快乐,喜乐无忧!”
助理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入,捧着一件件价值连城的礼物-—
稀世粉钻项链、古董名画、甚至还有一座私人岛屿的地契。
全场哗然!
“这、这是闻少送的?”
“早就听说之前拍卖会上,闻少派人为阮二小姐点了天灯,现如今又特来送礼,看来,阮二小姐这是要飞上枝头了啊!”
议论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偷瞄向我,眼神怜悯。
明明我更漂亮,出身更正统,可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