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是纯爱女神,相恋五年从不跟我过份亲密。
她说她想将初夜留到婚后,那是对我们彼此负责。
可是后来的订婚宴上,她和资助的男大生在化妆间颠鸾倒凤。
她说:“阿栋,我真的没让陆泽明碰过我,我心里只有你的。”
男人一口咬在她肩头,引来一阵娇喘。
“是吗?那姐姐这肚子里的孩子打算怎么交代?”
柳晴烟轻轻一笑,“今天订婚宴你负责把他灌醉,就说是他干的!”
心如刀绞,我按下录制暂停键,悄无声息离开了酒店。
回去的路上,我给爸爸打去电话。
“爸,这婚我不结了。”
“儿子,怎么了?你们今天不是订婚吗?”
电话那头很快响起爸爸的担忧声。
酸涩涌上鼻腔,我故作轻松笑笑,“没有,我就是觉得她太贪心了,不想娶了。”
“啊?彩礼没谈拢?儿子,你要是真心喜欢,咱家......”
我知道爸要说什么,为了我的幸福,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可柳晴烟的贪心,比彩礼谈不拢还可怕。
我陆泽明好歹也是江市有头有脸的天之骄子,凭什么要被她欺辱至此?
胸口又涨又堵,我深吸口气,打断了我爸的话。
“爸,不是彩礼的事,我只是突然不想要她了。”
我爸深知我的性格,听我这么说,也知道我是打定了主意。
“好好好,不想要就不要,爸本来也看不上那小门小户的,现在你不要她正好,回江市来,爸那些老战友家漂亮闺女一大把。”
“哦,对,还有清雅,那闺女时常问起你,似乎还等着你呐。”
我笑了笑,又和他聊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日已西斜。
我在沙发上呆坐了许久。
柳晴烟回来,我以为她会和我吵架,毕竟订婚这样的大日子,我却突然离席。
可她没有,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后面搂住我,吻在我侧耳。
“老公,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是身体不舒服吗?电话也不接,我都快急死了。”
我想甩开她,大声的质问。
可一回头,对上她深情又担忧的眸子,所有的话就哽在唇边。
柳晴烟,你的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没什么,有点急事,所以先回来了,宾客送走了吗?”
她转过来,坐到我身边,抓着我的手放到唇边亲了又亲,一副对我爱不释手的模样。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我看着她脖颈处轻微的抓痕,笑的讽刺。
“我当然放心了,这世上,谁能比得过你聪明,比得过你面面俱到?”
她笑着凑近我,仔细看我的眼睛。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笑话我?”
我淡笑不语。
她却飞快的在我唇上亲了一下。
“那你今晚奖励我。”
我还没说话,她就红着脸走远。
“我去洗澡,等我。”
看着她的背影,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冷下来。
可是柳晴烟,我已经再也不想等你了。
再也不想了!
柳晴烟回来时,我已陷入沉睡。
她不满的嘀咕了两句,只好像从前一样钻进我怀里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我被柳晴烟吻醒。
几乎是下意识的要挥出巴掌,她却扣着我的手,整个人覆了上来。
无数次午夜梦回期盼过的亲密,在此刻恍如吞了只苍蝇般让人恶心。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柳晴烟吓了一跳。
从我身上跳下来,就看见庄铭栋黑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外。
“阿栋?你,你怎么不敲门啊?”
庄铭栋没回话,眼神怨恨的剜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阿栋?”
柳晴烟往外追了两步,又折回来穿衣服,这才想起什么似的,跟我交代一声。
“老公,阿栋可能有什么事不顺心,你再睡会,我去看看他。”
不等我回应,她一边穿裤衣服一边跳脚往外跑。
心急的模样,仿佛慢一秒就追不上心上人。
我恶心的不行,掀开被子起身去了卫生间,用毛巾使劲蹭着嘴唇。
直到蹭成紫色,微微发肿,我才停了下来。
心绪烦闷,我提了垃圾下楼,打算出去走走。
刚到停车场,就看见庄铭栋将柳晴烟死死箍在怀里,吻的难舍难分。
“阿栋,别闹了,我们不是说好了,是为了孩子吗?”
庄铭栋闻言,这才放开她。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不能接受别的男人碰你。”
柳晴烟勾着庄铭栋的脖子撒娇,“那你要我怎么哄你呢,阿栋?”
“我搬过来跟你们一起住,你碰了他,就要立刻来我这‘净净身’。”
“这......”
柳晴烟皱着眉才犹豫片刻,就被庄铭栋吻的连连求饶。
“不答应,我今天就把你亲肿,跟他挑明。”
“好好好,阿栋,我答应了还不行吗?”
不想再看他们你侬我侬的调情,我转身,从另一个门绕了出去。
回去时,柳晴烟和庄铭栋坐在餐桌边吃早餐。
柳晴烟的手指暧昧的划过庄铭栋的嘴角,一抬头,看到我,她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就很快盖了下去。
“泽明,你上哪去了?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鸡蛋饼,快过来。”
刚坐下来,庄铭栋就撑着下巴看向我,满脸讥讽。
“咦,姐姐,你家是不是有蚊子啊?你看我的嘴也肿了,姐夫的嘴也肿了。”
柳晴烟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夹了一个水晶包到他碗里。
“吃你的吧,废话真多。”
庄铭栋吐了吐舌头,眼神若有似无的掠过我,眼中满是得意。
饭后,柳晴烟跟我提起庄铭栋要搬过来住几天的话,我想也没想答应了。
看着二人相携去收拾客房,脑海里却不自觉想起那个雨夜,她竹马想在家里借宿一晚,她却板着脸说:“我不喜欢被打扰二人世界,你回去吧,我让司机送你。”
原来我曾以为的边界感,只是因为那个人不是真正能让她动心的人。
枉我还为此沾沾自喜,谁知,真正能让她动心的人,是轻而易举就能打破她所有原则和底线的。
吃过早饭,我去公司递交了辞呈。
当年,我因为学校分配实习,在这个城市认识了柳晴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