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京圈太子爷傅砚深放在心尖宠了十五年的妻子。
更是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罗季淮安豁出性命也要护着的白月光。
可她被人绑架时,他们却同时失联,害姐姐沦为基因改造的活体样本。
我循着追踪器找到实验室时,姐姐正被锁在培养舱里,身上插满管子。
而傅砚深和季淮安正陪着新欢在监控室谈笑风生,面前摆着姐姐的实时数据。
"娇娇看,这就是你上大学造黄谣网暴你的女同学。"
傅砚深下命令,"今天咱们就让她尝尝重新做人的滋味。"
姐姐被戴上口罩,五花大绑摆在她们面前。
我扑过去大叫姐姐,企图让傅砚深和季淮安认出姐姐,停止行动。
却不想他们命人把我绑起来观看虐待姐姐的戏码。
“听说她总幻想自己是傅家少奶奶?”
季淮安冷笑一声:“那就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当冰冷的药剂注入姐姐身体时,我听见他们打赌姐姐能撑过几轮实验。
季淮安突然看向姐姐隆起的小腹:“她怀孕了?”
傅砚深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正好,把孩子剖出来给娇娇做人偶标本。”
姐姐的子宫被生生剖开,胎儿被粗暴地扯出。
我听见他们哄着怀里女人:“宝贝,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姐姐的惨叫在实验室回荡,他们却笑着让人把胎儿的血肉挖出来做成标本。
1.
秦娇娇随意说了一句想要男孩。
却不想下一秒被扯出的胎儿居然是双胞胎。
秦娇娇惊讶地瞪大眼睛,随即又露出嫉妒的表情。
「居然是双胞胎,她可真是好福气。」
傅砚深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娇娇不气,我们一个一个做成标本,一个喂鱼。」
我疯狂地摇头,眼泪模糊了视线:「不要啊姐夫,这是你的孩子啊,这是姐姐的孩子啊!」
傅砚深皱眉看向我:「从刚才你就乱说,这怎么可能是晚棠?」
「晚棠这几天都被我送去M国保胎了。而且如果是双胎,她怎么会不告诉我?」
我看着监控器里奄奄一息的姐姐,哽咽地说:
「姐姐今天被人绑架了!我是跟着追踪器材来到这里的!她真的是姐姐。」
季淮安嗤笑一声:「一个小时前,保护她的保镖刚告诉我她正在睡午觉。」
「苏晚晴,你的谎言太过拙劣了。」
我刚想反驳,就被季淮安的手下用胶带封住了嘴。
而监视器里,姐姐痛苦地咿呀叫着,她的身体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动弹不得。
下人推来了一缸食人鱼。
季淮安好脾气地问秦娇娇:「娇娇要扔男婴还是女婴?」
我拼命摇头,手腕上的麻绳已经勒出了血痕。
那是姐姐盼望已久的双胞胎啊,她本想在过几天的结婚纪念日告诉姐夫的。
却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那就男孩吧,真讨厌。」秦娇娇撅着嘴说。
话音刚落,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就被抛进了鱼缸。
婴儿的啼哭声瞬间响彻整个房间,监控室里的姐姐疯狂挣扎起来,却被绑得死死的。
「娇娇你看,她急了。」季淮安哈哈大笑。
秦娇娇开心地亲了傅砚深一口:「你这个生日礼物,我好开心。」
季淮安不满地凑过去:「还是我的人把她绑来的呢,你不谢我?」
秦娇娇闻言,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也好,对我最好。」
我站在实验室的玻璃前,看着鱼缸里那个小小的生命渐渐消失。
红色的水花溅起,姐姐的哀鸣声透过监控传来,我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她的眼神透过摄像头直直地望向我,仿佛在无声地祈求着什么。
「姐姐......」我无声地呢喃,泪水模糊了视线。
秦娇娇看着鱼缸里渐渐平静的水面,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该处理女婴了。」
我几乎呼吸停止。
我能疯狂地朝着姐夫和季淮安摇头,却发现他们不为所动。
我不惜下跪磕头,把头磕得鲜血淋漓,求他们放弃虐待另个婴儿。
他们听到声音转过头,秦娇娇捂嘴笑说:
「苏家二小姐冲我磕头哎,这多难得。」
她拿着手机记录发到网上。
而傅砚深冷漠地说:「苏晚晴你搞什么鬼。你不是最讨厌晚棠这个双胞胎姐姐吗?」
「如果她真是晚棠,我不信你会这么认真维护。」
季淮安冷笑一声:「之前你还为晚棠更受欢迎发微博说讨厌自己双胞胎姐姐呢。」
那是我年少无知时发的微博,没想到会被他们当了真。
我从未真的有一刻讨厌姐姐的存在。
我拼命摇头,却因为胶带的束缚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既然她这么想去救这个女的,」
季淮安打断我的话,转头对傅砚深说,
「就让她也进实验室亲眼看看她的孩子怎么做成标本的吧。」
2.
我脸色瞬间惨白,却没有抗拒。
我知道,这是我唯一能接近姐姐的机会。
只要能进实验室,或许我就能找到救她的办法。
傅砚深点点头,示意手下把我带进实验室。
我踉跄着被推了进去,近距离看到姐姐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的样子,心如刀绞。
姐姐看到我进来,原本涣散的眼神突然聚焦,她拼命摇头。
似乎在说「不要过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不想让我也陷入危险。
但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悄悄观察着实验室的布局,寻找着可能的逃生路线。
这时,我注意到手术台下方有一个紧急按钮,那是用来释放培养舱的开关。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慢慢向手术台靠近。
秦娇娇在监控室里兴奋地喊道:「快看,她要去救人了!」
季淮安冷笑:「让她去,我倒要看看她能做什么。」
我离手术台越来越近,姐姐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就在我即将触碰到紧急按钮的那一刻,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我上方喇叭响起:
「苏晚晴,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吗?」
我猛地抬头,看见傅砚深正通过监控冷冷地注视着我。他
的眼神像毒蛇般阴冷,让我浑身发寒。
「把她按住。」他淡淡地命令道。
两个黑衣人立刻冲上来,粗暴地按住我的肩膀。
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他们用特制的金属手铐把我固定在手术台旁边的椅子上,让我能清晰地看到姐姐的每一个表情。
姐姐微弱地摇头,泪水从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秦娇娇兴奋地拍手:「太好了!这下可以看姐妹情深的好戏了!」
季淮安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不是想救她吗?那就好好看着,看看她是怎么被改造的。」
他转身对工作人员说:「开始注射。」
我眼睁睁地看着工作人员拿起一支泛着诡异蓝光的针剂,缓缓推入姐姐的静脉。
姐姐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血管在皮肤下疯狂跳动,像是有无数条蛇在游走。
「啊啊啊——」姐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穿透我的耳膜,让我浑身发抖。
突然,她的血管开始爆裂,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射出来,有几滴甚至飞到了我的脸上。
温热的血液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带着浓重的铁锈味。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只能发出「啊啊」的呜咽声。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没有那么冲动,如果我能更谨慎一些,姐姐就不会......
姐姐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胸膛的起伏几乎看不见了。
「姐姐!姐姐!」我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但金属手铐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工作人员抱起一旁还在啼哭的女婴,准备开始解剖。
我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阻止这一切。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我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绝望地看着工作人员拿起手术刀,对准了女婴的腹部。
女婴的哭声在实验室里回荡,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心。
「住手!」我拼命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
手术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缓缓落下......
女婴的哭声越来越微弱,最后变成了微弱的呜咽。
我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只能看见一片血红。
姐姐的呼吸几乎停止,女婴的哭声也渐渐消失。
「不......」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我睁开眼睛,看见工作人员正用手术刀小心翼翼地剥下女婴的皮肤。
那层薄薄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粉红色,像一张被揉皱的纸。
3.
世界仿佛陷入了死寂,只有姐姐微弱到几乎消失的呼吸声,和空气中弥漫开的浓重血腥味。
实验室外传来一阵喧闹。
秦娇娇在傅砚深和季淮安簇拥下走了进来。
哎呀,你们怎么这么慢啊。」
她娇嗔道,目光却盯着工作人员手中的女婴皮,
「让我看看成品。」
工作人员献媚地拿起那张女婴皮,小心翼翼地展示在秦娇娇面前。
那层薄薄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粉红色,上面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秦娇娇嫌弃地捂住嘴:「真丑。」
她抬眼看着台上的姐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我看苏二小姐刚才不是一直心疼,一直求情吗?」
「那就喂给她吃好了,让她和这个小孽种......永远在一起。」
我浑身发冷,不敢相信一个人能如此蛇蝎。
此时没有胶带封嘴的我,对着秦娇娇破口大骂:
「秦娇娇!你怎么能这么恶毒!你忘了当年是谁资助你上的大学吗?」
「是我姐姐省吃俭用用零花钱帮你交的学费!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毒妇!」
秦娇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眼底涌起更深的怨毒和快意。
我瞬间明白了,她一定是知道的!
她就是要看着姐姐痛苦,看着姐姐失去一切,她要彻底取代姐姐的位置!
我恶狠狠地盯着她,季淮安一耳光甩在我的脸上。
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嘴角瞬间破裂,血腥味弥漫开来。
「娇娇不过是惩戒欺负她的人,要不是你一直在阻扰她怎么这样说!说到底你才是恶毒的人。」
脸颊火辣辣地疼,我感觉嘴里一阵松动,呸地吐出一口血水,里面还混着一颗带血的牙齿。
剧痛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反而咧开一个血淋淋的笑容,
「哈哈......季淮安,枉你从小到大,口口声声说什么最爱的是我姐姐!」
「如今她就在你面前,你认不出她就算了。」
「还要为了这么一个毒妇,帮着残害她和她的孩子!你根本不配爱她!」
「啪!」
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这一次是傅砚深打的。
他英俊的脸上布满怒气,眼神阴鸷得可怕:
「我说了!她不是晚棠!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他指着台上奄奄一息的姐姐,语气斩钉截铁。
「我的晚棠温柔善良,如果得知我只是处罚一个曾经伤害过娇娇的恶人,她必然也是支持我的!」
我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两边脸颊都高高鼓起,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让我失去知觉,视线也开始模糊。
傅砚深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厌恶。
他转过身,对着那些工作人员冷冷地一挥手: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娇娇刚才说的吗?把那些东西,喂给她吃。」
命令一下,立刻有两个工作人员上前。
一个端起那个盛放着模糊血肉的金属托盘。
另一个则伸手,粗暴地捏住我的下颌,试图掰开我的嘴。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感直冲喉咙。
我拼命地摇头,紧紧地闭着嘴,身体剧烈地抗拒着。
「唔......不......放开我!滚开!」
我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眼泪混合着嘴角的鲜血一起滑落。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他们怎么敢?!
那捏着我下巴的手力气极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另一个工作人员已经用镊子夹起一块暗红色的、黏糊糊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往我嘴里塞来。
那团血肉被硬生生塞进我的嘴里,腥甜的铁锈味瞬间在口腔中炸开。
我本能地想要呕吐,但下巴被死死钳制着,连干呕都做不到。
「唔......」我发出痛苦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黏腻的触感让我浑身发冷。
「咽下去。」傅砚深冷冷地命令道。
我拼命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秦娇娇在一旁咯咯地笑,「哎呀,她好像很痛苦呢。要不要我帮她一把?」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水杯,走到我面前。
我惊恐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拿得是什么。
「张嘴。」她命令道。
我死死地闭着嘴,但那个工作人员加大了力道,我的下颌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秦娇娇趁机将水杯里的液体灌进我嘴里。
4.
那液体又苦又涩,还带着一股刺鼻的化学味道。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但那些液体还是顺着喉咙流了下去。
「这是......」我惊恐地瞪大眼睛。
「一点助消化的药。」
秦娇娇笑得天真无邪,贴着我耳边说,
「这样你就能好好品尝了......」
我再也忍不住,剧烈地干呕起来。
但那些东西已经顺着食道滑了下去,我能感觉到它们在胃里蠕动,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