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声响的时候,邵鸢正躺在出租屋的木板床上,往身子底下抹药,白色蕾丝内裤褪到脚踝,岌岌可危地挂着,镜子反射着私密地带。
她的手一抖,沾着白色药膏的指尖没入进去,疼得小脸都白了。
“谁啊?”
邵鸢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
按理说,不该有人来找她。
她又不是本地人,是给人当三,被原配打了,对方来头很大,家里是当官的,扬言让她在京津翼混不下去。
邵鸢的靠台去省里开会了,还没回来,所以,她只能暂避风头,躲到了东北。
原配也是下了狠手。
当时说要拿针将她的这两瓣肉缝起来,让她这辈子勾不成男人。
最后缝是没缝成,但罪没少受。
这会儿过去半个多月,底下的伤是好差不多了,她怕留疤,所以药没停下来过。
毕竟,还要靠这玩意儿吃饭。
“有事吗?”
邵鸢提起裤子,打开门,看到房东李大强腆着啤酒肚,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一股汗臭味,有些反感。
李大强看见邵鸢出来,猥琐的豆豆眼一下就定住了,喘着粗气说:“该交房租了。”
因为天气比较热,邵鸢穿得清凉,就一件小吊带和刚刚盖过大腿根的短裤,压根遮不住胸前丰满浑圆的乳肉,脖颈又细又嫩,锁骨很翘,勾得人想咬。
那两条腿就更不用说了,想掰开,戳上去弄。
“不还有五天吗?”邵鸢一听交房租,两道细弯的眉就皱了起来,不乐意地问。
“给你五天你拿得出来吗?”
李大强一脸鄙夷地打量着她,眼里的贪婪快溢出来了。
邵鸢算是看出来了。
这龟孙是另有所图。
“那你想怎么着?”
李大强也干脆暴露了目的,“你让我爽一次,我就给你免了下个月的房租。”
邵鸢听完,直接笑出声。
有些讽刺。
李大强恼了,“笑什么笑?敢看不起我?臭表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特娘的就个当鸡的!”
邵鸢倒不是这个意思。
做这行的,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
“几百块钱的房租就想睡我?”
邵鸢真想让他去打听打听,知不知道睡她一次的价格?
虎落平阳被犬欺。
她是被猪骑。
李大强一咬牙一跺脚,“三个月,再多没有了!”
“得了吧,那点破钱,你还是省着点找站街女吧。”邵鸢翻了个白眼,作势要关门,放在李大强的眼里是十成十的挑衅。
“臭表子,装什么装!你今儿要么从了老子,要么,老子就办了你。”
他抓着邵鸢雪白干净的胳膊,暴露了真实面目,满脸狰狞。
邵鸢挣扎无果,慌了神。
像李大强这种人,惹急了,还保不准等会儿怎么折磨她。
“你放开,我报警了啊!”
“你报啊,警察来了我就说你勾引我。”李大强得意地哼了声。
邵鸢气的小脸发冷,正在想办法,当下她确实没钱,眼看着李大强要挤进门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卡在了门边。
“知不知道卖淫犯法?”
懒洋洋的调子隔着门板传过来。
有点沙哑,又低又磁。
邵鸢忍不住看过去。
是个剃着寸头的男人,看着年轻,长得也帅,穿着件灰色翻领T,深蓝牛仔裤,眼睛漆黑,轮廓分明的面上一派淡漠。
她跟他,一个抬头,一个低头,目光刚好在空中撞了两秒。
男人的视线落在邵鸢过分漂亮的脸上,稍一顿,收回去。
“你谁啊,多管闲事?”李大强被打断,生气的吼了声。
“警察。”
男人叼着烟,慢条斯理地掏出张警察证。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在邵鸢的眼前晃了好几下。
她都没看清,就被男人收回去了。
李大强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原来是警察同志,是她勾引我!要抓就抓她,我可什么都没做!”
“赶紧滚。”男人的五官浓重,眉宇粗粝,一旦没个好脸色,戾气特重。
李大强麻溜的跑了。
就剩下邵鸢站在原地,她趁着男人收警察证的时候,准备关门,只是门边被男人一只手按着,纹丝不动。
她虽然有些慌,但面上还是很镇定,一向轻软的嗓子也难得硬气起来,“别装了,你这证一看就是假的,别想唬我。”
跟着靠台混了几年,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一点小事吓不住她,而且男人的口音一听就不是东北的。
周逞挑了下眉,“你说假的就假的?”
邵鸢不想跟他纠缠,深吸了口气,狡辩说,“就算你是真警察,我又没跟他睡,明明是他想强迫我,我也是受害者,不算卖淫……”
“这事儿可不是你说了算。”
“那你想怎么样?”
她跟条子打过交道,要真抓人早就抓了,可不会婆婆妈妈的浪费口水,加上对方还是个男人,再看不出他的意思,她这些年就白干了。
“让我睡。”
简单粗暴。
邵鸢故意笑着问,“警察同志,你是要知法犯法?”
男人也笑,吊儿郎当地看着她,“你不是说,我的证是假的吗?”
邵鸢愣了。
一下拿不准他的意思了。
这证要是真的,还好说,可要是假的,连警察证都敢搞假的人,来头不简单。
她跟靠台以前,是在东北风月场里干的,运气好,初夜拍卖的时候被靠台带走了,可是说没跟人结过仇,不太可能,但她这次是悄摸回来的,不该有人知道。
男人没什么耐心,给了她两个选择,“跟我睡,或者跟我走一趟。”
看他说得煞有介事,邵鸢心里打起鼓。
放在以前,她不怕惹事。
但眼下,已经被逼到连房租都交不起的境地了。
她还管这些?
而且,他要是真警察,闹到警局,保不齐就让仇家知道她回来了,到时候,她就完了。
“行啊,先给钱。”
邵鸢干脆把手一伸,几根细葱似的手指就摊在了周逞面前。
周逞眯了眯眼,带着毛刺的视线扫过邵鸢。
还真没见过出来卖还摆姿态的鸡。
不过,女人确实有资本。
跟淫窝里一抓一大把的妓女不同。
邵鸢天生漂亮,黑长卷,又秾又密,皮肤白得发透,五官出挑。
周逞也没想到,廉租房里还能有这种货色。
他的鼻腔里发出声笑,从身后的兜里掏出来一沓钱。
看厚度,怎么也有个几千来块吧。
什么人会随身带这么多现金?
邵鸢有些警觉。
周逞看出来了,直到数好钱,搁到她手里,才不紧不慢来了句,“够吗?”
难道他是来真的?
邵鸢虽然还是有些不信,但仍旧一手收钱,一手勾上男人的皮带,将他往屋里带。
周逞低笑了声,踩灭烟头,跟进来。
第二章“你这生意看着不太行,我是不是亏了?”
周逞走进来后,扫了眼局促的环境,懒慢不经地调侃了句。
邵鸢租的这间房很小,十来个平方。
她自己单住还行。
这会儿,多了个一米八九的男人,一下就逼仄起来了。
但没办法,大的租不起。
原配把她从靠台买的公寓丢出来的时候,她刚洗完澡,全身上下只裹了条浴袍,别说银行卡了,连身份证都没来得及拿。
这时候还没有微信支付宝,都是现金消费,银行卡信用卡什么的。
最后是风月场里一起混的好姐妹璐璐借了她几套衣服,和两千块现金,又帮她联系了一辆货车,送到了哈尔滨。
“要睡就睡,哪来那么多话。”
邵鸢本来就窝火,将他往床上一推。
没怎么用力。
偏偏周逞也不反抗,往床上一倒。
只听见床板咯噔一声响,像是要断了。
她吓了一跳。
床坏了可是要赔的!
反观男人跟没事人似的,随手拿了她的枕头垫在身下,懒洋洋地躺好,单手枕在后脑勺,仰着那张隽邪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这床撑得住吗?”
口气不小。
“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邵鸢不甘示弱,岔开腿坐到他的身上,解开了他的裤腰带,看到胯间的物件。
她的眼皮一跳。
该说不说,周逞有狂妄的本钱,骚包的红褐色子弹裤,完美勾勒出男性器官的轮廓,鼓得跟小山包似的。
这会儿已经有龙抬头的趋势了。
她以为靠台的家伙什都够大了,周逞的尺寸瞧着还要粗些。
一想到等会儿要吞下这么个庞然大物,邵鸢的喉咙有些干得厉害,咽了咽唾沫。
“比你以前的男人怎么样?”
男人轻挑着唇,桀骜的样子似乎有些得意。
“差远了。”邵鸢口是心非,骑跨在他的身上,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周逞也不恼,懒洋洋看着她,“啧,会不会说话,难怪生意差。”
“我的嘴可不是用来说话的。”
“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周逞好以整暇地问,野性的目光随即落在那张嫣红水润的唇。
邵鸢用行动代替回答。
她俯下身,舌尖舔上男人的喉结,湿热的来回滑动,又用牙齿含住,轻轻啃咬。
密密麻麻的痒。
又带着些微刺痛。
周逞眯着眼,薄唇溢出一声喘息。
邵鸢看了眼他,继续往下,遇到男人微敞的领口。
直接露了手绝活——
舌解纽扣。
女人的小舌又粉又软,灵活自如,趴俯在男人身上,用舌头三下五除二的将男人领口的扣子解开,再抬头,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又勾人又挑衅,几绺乌黑的发丝黏在嫣红的唇,沾着口齿分泌的津液,一片亮晶晶的绯糜,淫荡极了。
周逞的呼吸一沉,瞬间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喉结耸动,身下之物迅速的充血肿胀扩大。
“还挺会。”声音被情欲灼得很哑。
邵鸢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上面的小嘴吮吸着男人的肌肤,下面也没闲着,隔着薄薄的布料,周逞也能感觉到女人身下的收缩。
一缩就是一股水儿。
越流越多。
好像还往外分开了些,跟真的进去一样。
蹭到后面,还有余痒。
周逞的眸子黯了几黯。
还真是个极品。
不是邵鸢自吹自擂。
在场子里受训的时候,她就练了一手“三管齐下”,带她入行的妈妈桑夸她是老天爷赏饭吃,一张嘴赛一张嘴的灵活。
平时看不出来。
因为眼角比较钝,多了些纯,脱了衣服就是大罗神仙也吃不消。
男人就好这口。
人前淑女,床上荡妇。。
连靠台都说过,就喜欢看她,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求被狠狠干的浪样。
邵鸢继续往下。
舌头舔过男人分明的锁骨,和坚实有力的胸廓,一路蜿蜒到了凹凸有致的腹部,几根黝黑卷曲的毛发,杂草一样狂野极了。
邵鸢一边吻,软弹丰满的两团也一边晃荡着,白色的蕾丝边儿都透出来了。
周逞的眸子暗了几暗,劲腰狠狠往上一挺。
“嗯……”邵鸢被他撞得一阵颤,长长地叫了一声。
那里麻酥酥的,跟布料不存在一样,感觉下一秒男人就能进来,连肉都嵌进去了点。
男人喘着说,“继续。”
邵鸢收钱办事。
红唇在男人曲线分明的腹肌留下一圈圈水渍,就很涂了层蜜似的。
最后,舌头停在内裤边缘。
说实话,除了靠台,她没跟其他男人上过。
靠台喜欢雏儿,还忌讳跟别人共用马子。
除了嫌脏,有部分原因是不少大人物都是因为情妇落得马。
而靠台行事作风比他们还嚣张,没有出事,是因为靠台也有靠山。靠台的爹是货真价实的大佬,是不能提的存在,当然靠台自己也牛逼,三十出头就坐到了普通人难以企及的位置,现在手段玩得比他老子还厉害。
当初为了攀上靠台这条大腿,邵鸢下了狠功夫。
靠台玩得厉害,在兴头上的时候压根不顾她的死活,当时翻了一个身,直接骑到她的脸上,家伙往她的喉咙里捅刺了一阵。
接下来几天,她吐的都是血唾沫。
回想起靠台的凶猛。
邵鸢的下面又紧缩了几下。
挺久没做了。
她也怪想要的,深处泛起熟悉的痒,张开贝齿,刚咬住了内裤的料子,准备往下褪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逞哥,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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