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
我转头看去,喊我的是蜜姐,她拿着一瓶啤酒朝我微笑,示意我干杯,我将手中的啤酒瓶跟她碰了碰,双方开始大喝起来。
这注定是一个多情的夜晚,就在刚刚,我留意到她看我的眼神不一般,那种酒精上头的迷离眼神我很熟悉,她现在应该已经渐入佳境了。
她起身坐到了我的左边,昏暗的月光下,我感知到她另一只没拿酒瓶的手不时触碰到我的大腿上,我更加确认了自己的判断,恰在此时,微风拂过,我闻到了一股来自于她身上的幽香,同时也感知到了她身上的柔软,原来她已经醉倒在我肩膀上;她已经喝多了。
我开口对她说道:“蜜姐,你喝多了。”
“可我还想喝。”
蜜姐说着,又往我肩上靠了靠,仿佛海绵一样的柔软霎时将我代入到了一片新境。
我的另一侧坐着神仙姐姐刘宜菲,她是一个跟蜜姐完全不同的女人,尽管三十多岁了,但还是清纯洁美,岁月仿佛从未带走她的少女容颜,如果说蜜姐是成熟的蜜桃,那她就是圣洁的荷花;此刻的她也有些微醺,脸色发红,但比蜜姐要好上很多。
看到蜜姐靠在我的肩上,她起初有些惊讶,但并未说什么,我猜她应该是觉得蜜姐喝多了,把我当成刘威了。
远处忽然传来了脚步的声音,我转头看去,蜜姐的老公刘威从车子后备箱朝这边走来,手里拿着钓鱼的渔具——就在三分钟前,他准备下河堤钓鱼。
事情是这样的,我大学毕业不久,是蜜姐新招聘的司机,入职短短两月就和蜜姐,刘威,刘宜菲打成一片,一起举行了5次这样的河边野营,一般吃过饭后,刘威都会下河堤去钓鱼,这是他的爱好。
“老婆,我下去钓鱼了。”刘威远远喊了一声,夜色下,他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而刘宜菲也没有吱声。
“对了菲菲,你来帮我拿下东西。”刘威又喊了一句。
刘宜菲看了看我,短暂的思考后,起身走了过去。
当刘威和她下了河沿,消失在我的眼里,我猛然感觉到怀里一阵软糯,低头看去,蜜姐已经扑到了我的怀里,不知是醉倒的,还是有意为之。
我不禁感叹柔软与丰盈,她的身材是这样的完美,贵妇般的幽香入我鼻喉,我推了一下她,她却发出迷离的梦呓:“文远……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很失败?”
“哪有,蜜姐你很棒,业内都说您是一个传奇,拼命三娘……”
蜜姐打断了我:“可我的婚姻很糟,钱再多,活得不快乐,又有什么用?”
我沉默了,蜜姐说得对,确实如此,有的人一生赚了很多钱,但婚姻却一地鸡毛,空虚和寂寞会摧毁她,她除了物质上的富足,精神上很可怜。
事实上我早有耳闻,刘威前几天和一个女演员谈了月光剧本,因此,蜜姐的家庭状况现在很不乐观。
在我的思索中,她又对我说道:“今晚月色很美……”
“嗯,很美,很朦胧。”
“你脸庞的轮廓也像月色一样朦胧。”
“蜜姐你过誉了,我谈不上帅,只是很普通。”
蜜姐迷离的看着我……
我错开她的目光,抬头望向月光,说道:“真的很普通,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人人都很帅……”
蜜姐忽然凑到我耳边,改口说道:“……你觉得我们今晚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我怎能听不懂这样的暗示,但总觉得这样是不是太危险,毕竟她的老公就在河沿下面,如果要回来,不到一分钟就能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转头看向身后的帐篷,三个帐篷就那样矗立在夜色之中,彼此间相隔三米,这是我们野营时候的必备装备,一般情况下,蜜姐和刘威一个帐篷,我一个,刘宜菲一个。
似乎是读懂了我的担忧,蜜姐看了一下帐篷,她对我说道:“不用担心,他平常下去钓鱼没个一两小时是不会过足瘾的,你跟我们出来野营5次了,哪次你见他钓低于两个小时过?”
我点了点头,掐灭手中的烟头,终于说道:“好。”
……
昏暗的帐篷里,我和蜜姐相拥在一起,她如同一捧烈火,我如同燃烧的干柴,她很快将我的衣服脱完,帐篷里的温度也在急剧升高,接着她褪去自己的外套,把手伸向背后的红色扣子,就在她准备下一步举动时,外面忽然传来了刘威的声音:“老婆,你把被子铺好,我马上回去。”
声音是从河沿下传来的,紧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逼近。
我的大脑瞬间清醒,恐惧涌上了心头,连忙停止手上的动作,拿起衣服就往外面跑;好在月光很朦胧,我与黑夜融为一体,并不会被人发现。
身后传来蜜姐的慌乱低呼:“快,钻进刘宜菲的帐篷!”
我慌不择路,一股脑钻进刘宜菲的帐篷里,里面很香,仿佛用了一种名贵的空气清新剂,我蜷缩在角落,快速的穿着手里的衣服,而脚步声也在这时逼近了蜜姐的帐篷前,一个声音随之响起:“姐,防狼喷雾借我一下,我这次忘带了。”
我先是一愣,继而松了一口气,原来先回来的是刘宜菲,不是刘威,至于防狼喷雾,一般情况下考虑到是户外野营,蜜姐和刘宜菲都会带这玩意。
虚惊一场,我有点虚脱了,想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却怕发出动静。
在我穿上短裤的那一刹那,听到蜜姐拉开帐篷后门的拉链声,然后又听她对刘宜菲说道:“稍等一下,我找出来给你……对了,你们怎么回来了,不钓了吗?”
“好像要下雨,刚才有几滴雨落我脸上了,威哥正在那边收拾东西,马上回来。”
“这样啊,给,这是喷雾。”
“谢谢姐,咦,怎么不见文远了,他人呢?”
“不知道,可能回他的帐篷了吧……哎呀别管他了,那么大个人了,丢不了的。”
我知道蜜姐在帮我掩饰,所以我没有再听到刘宜菲的追问,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只感到天堂与地狱就差那么一丝。
一阵脚步声又响起,是从河沿下面传来的,很快我就听到了刘威的脚步声,他的脚步声很沉稳,沉稳如山,像是审判者莅临一般。
不过现在我倒不怕他审判我了,因为在这一刻,我和蜜姐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而我又不在她的帐篷里,现在我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刘威进入帐篷,我静悄悄从这个帐篷走出,溜回自己的帐篷。
我一边想一边穿衣服,终于将衣服穿的只剩下外套,却在这时,门忽然被掀开,然后我就看到刘宜菲弯下腰准备钻进来,紧跟着她就看到了我,目光交错间,我看到了她吃惊的脸,眼神中携带着一丝对我的恐惧,而后嘴巴逐渐张大,似乎要尖叫……
2 夜闯天仙房间我连忙将她拖进来,压在身下,拼命捂住她的嘴巴!
“唔……唔,你……混蛋,放开我……”在我强有力的捂嘴下,刘宜菲的声音十分低微,我考虑到帐篷之间相隔三米,应该不会被刘威听到。
恍惚间我听到蜜姐那边用手机播放了一首歌,声音调的贼大,我瞬间会意,心中感谢着蜜姐,手上的力气更大了。
刘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老婆,你放歌调这么大声音做什么?”
“我乐意!”
“哦,这是华尘宇的《癌》吧?很有艺术气息,改天你叫他出来一块吃个饭。”
我明白刘威应该认为蜜姐还在因为月光剧本生他的气,所以并没有和她争吵,而这时的刘宜菲在我的钳制下气息逐渐微弱,我连忙松了一些,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可以给你解释,但你不能叫,明白吗?”
刘宜菲含泪看着我……
我继续说道:“这是一个误会,我知道大晚上的藏在你的帐篷里不对,但我是有苦衷的,这真的是一个误会,只要你愿意听我解释,我就放开你。”
刘宜菲不再挣扎了。
我将手掌从她嘴巴上拿开,微弱的手机光线下,我看到她的眼圈通红,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我明白,她应该从未被男人强迫的压在身下,此刻心情复杂。
我想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但身体还是不敢轻易从她身上离开,万一她只是缓兵之计,冲出去发出尖叫,那我……
“压够了吗?”
她眼中噙着泪看着我。
我意识到这样做很过分,但我别无选择,依旧压着她,对她说道:“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我只是一个刚毕业来京北漂的人,如果你反悔,我这辈子就毁了……你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吗?”
我想到了刘威会用无数种方法报复我,尽管蜜姐可能会为我开脱,但这不就证实了她和我之间确实有着某种关系吗?尽管这个关系还没有发生。
泪水从刘宜菲眼中流下,她对我说道:“你放开我,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反悔。”
我沉默良久,最终选择相信她,渐渐将她放开,确定她不会反悔后,正要说话,突然,她一脚踢在了我的脸上,我“啊”的一声倒下,紧跟着防狼喷雾就喷在了我的脖子上,而这时蜜姐那边的歌声更高了,仿佛在拼命掩饰我的惨叫。
我忘了刘宜菲拍《花木兰》的时候是练过武的,虽然我是一个男人,但猝不及防之下,还是着了女人的道……
“你答应我的不反悔,为什么……”我低声惨叫着,越发的觉得女人善变,就像猫一样,我已经能预测到身败名裂,被送进监狱的情形了。
“哼,我确实答应过你,但我这是在报刚才的仇,你有看到我尖叫吗?防狼喷雾有喷在你脸上吗?”
我恍然惊醒,这才明白她的心思,她是在用她的方式报复我,并没有对我造成任何过分伤害,即便是防狼喷雾也只是喷在了我的脖子上,并未涉及到眼睛……不得不说,我有点喜欢她了。
“好了,我不生气了,给你机会解释。”刘宜菲放下喷雾,抱着双腿坐在睡垫上。
我一时间居然感到有点愧对她,这么好的女人,刚才我却对她那样过分……在我的歉意中,我开了口对她解释道:“是这样的,刚才喝完酒,蜜姐醉的摇摇晃晃,我就把她送到了帐篷里,在我要离去时,她突然跟我谈工作,问我对待遇是否满意,这时威哥刚好喊了一嗓子“要回来”,我大脑一片空白,觉得解释不清了,就干脆逃避,于是我慌不择路的逃了出来,又慌不择路的钻进了你的帐篷……”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要骗她的,但有时候人真的身不由己,如果我不这样说,明天我便可能会被进进监狱,我不想这样,我还年轻。
刘宜菲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我虽然涉世未深,但也知道这时候应该再解释一下,于是再次开口对她说道:“你想想,我一个男人,大晚上的跟蜜姐同在一个帐篷里,如果这时候让威哥撞见,他肯定会多想,到时候我会被怎么处置?所以我很慌,人一慌,脑子就容易犯浑,看也没看就钻进你的帐篷里了,而我跟蜜姐真的是谈工作,不信你明天可以问蜜姐,她会为我作证。”
刘宜菲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不该再开口了,因为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她的这个反应是我没想到的,我原以为她可能会相信,然后放我离去,就算不相信,最起码……
忽然一声惊雷炸响,震的大地都好像在颤抖,然后就听一阵激烈的狂风刮过,整个帐篷刹那间吱吱作响,几乎要被掀翻,恍惚中我听到了刘威和蜜姐的尖叫:“快!快按住帐篷脚架!”
尖叫声很快停止,只剩下电闪雷鸣的声音,随后哗啦啦的大雨开始瓢泼……这场雨,终究是下来了。
我急忙帮刘宜菲按住帐篷脚架,她则按住另一边,帐篷终于在狂风中站稳了脚跟,随后我探着头朝外面看了一眼,只见原地属于我的那个帐篷已经不见了,透过昏暗的月光我看到河里飘着一个硕大的布片,不用说,那是我的帐篷。
狂风在几分钟后停止,帐篷不再颤抖,唯有大雨不断的下。
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让大脑平静下来,对她说道:“已经解释完了,等雨停了我就走。”
刘宜菲含泪看着我……
我被她的目光看的有点不解,刚才她是憎恨的泪水,现在为什么又有泪水?我分明帮她稳住了帐篷,要不然以她的力量今夜只能去车里睡了,可她为什么还会恨我?
我突然得出了一个结论:她是不想让我在这里呆下去。
我不忍心看她流泪,拿了她一张被单,对她说道:“好,好,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出去。”
我披上外套,钻出帐篷,霎时一股寒流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瓢泼暴雨,电闪雷鸣,这样的鬼天气我真的是意想不到,就像女人的性格一样。
我咬着牙,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棵大树,这里的雨点星稀,我蹲下身子将被单叠了双层,盖在头上,几乎将自己上半身包裹成一个木乃伊,就这样咬牙坚持着。
从小父母便教育我,男人应该像一座山,勇敢的去迎接暴风雨,只有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下才像个男人,才能磨炼出钢铁般的男人意志……我对此深信不疑,因此并没有觉得沮丧和凄凉。
我也想过去车里睡,但钥匙在刘威手里……
我就这样蹲着逐渐睡着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朦朦胧胧感觉到一股温暖,然后便听见有人在叫我:“文远,你冷不冷?”
我睁开眼,发现身上多了一个女式外套,尽管有些薄,但仍给我带来了些许温暖和芬香,我转头看去,只见她就站在我的身边,眼中噙着泪……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她刚才不是恨我吗,不是要把我赶出去吗,可现在为什么给我送外套,并问我冷不冷?
“被单已经湿了,和我去帐篷里吧。”她在我面前蹲下身子,握着我的手说道:“我刚才不是要你出去,是感动的泪水,我踢倒了你,你还帮我稳固帐篷……”
她的手很温暖,我的手却很冰凉,我感到面前一股芬香扑面而来……我开口对她说道:“明天被威哥看见怎么办?”
“没关系,我们早起。”顿了顿她又说道:“雨越来越大了,这棵大树快挡不住了,与其担心明天,我觉得应该先过好眼下……抛去这个不提,你看,我的衣服快要被淋湿了。”
我看向她的衣服,她单薄的衣服确实已经有了湿的痕迹,再耽误下去,她浑身都要湿透了……我拉住她的手站起,一起朝帐篷跑去。
……
温暖的帐篷里,我将湿透的被单扔了出去,锁在角落里发抖;尽管可以共处一室,但我知道应该保持距离。
而这时我发现,厚达十厘米的床垫已经被水淹了一半,她躺在上面,身上只盖了一个夏凉被,和我一样也在发抖,而且因为是女人的缘故,她比我发抖的更厉害……
“你……”我刚要说为什么只带了一个夏凉被,猛然反应过来现在是八月份,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极端天气出现。
我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为她盖上,之后又觉得不行,把里层带着体温的衬衣也脱下来给她盖上,现在我是光着上半身了,不过我毫无畏惧。
我在旁边找了找,成功找到一个背包,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我把它套在头上,仅此一丝的温暖便足以让我扛过今晚。
俄顷,我忽然听到她对我说道:“你傻不傻?”
“啊?你说什么?”
“文傻子!”
我再度陷入了不解当中,她凭什么骂我傻子,我脑袋灵光着哪!
她又对我说道:“你看你,好傻啊!”
我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确实,我光着上半身,头上罩了个背包,这个造型走出去别人都以为我是神经病哪!
我摘下背包,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然后对她说道:“傻就傻了,反正除了你,别人看不到。”
“我是说你不冷吗?”
“啊?原来你说的是这个!”
“文傻子!”
我陷入沉默,我是傻了点,把衣服都给了她,甚至热乎乎的衬衣都给了她,但男人应该像一座山,不说顶天立地,最起码能为女人遮风挡雨……
“我是男人,耐冻。”我说了这么一句。
刘宜菲没有再说话。
一支烟抽完,我重新套上了背包,尽管像个神经病,但总比冻出病来好。
过了几分钟,我忽然感到手臂好像被什么抚摸住了,睁开眼,原来是她靠了过来,她挽住了我的手臂,继而靠的更近,逐渐抱住了我的脖子,向我问道:“你身上很凉,我们一块报团取暖吧。”
我不是柳下惠,我感到体内气血翻涌,尽管她已经三十多岁了,但带给我的体验是一般女人没有的……我不矫情,掀开了头上的背包,搂抱着她,回应着她给我的温暖,而后我们一块躺到了睡垫上,她抱着我,我搂着她,我们一块盖上了被子。
她不是那种女人,单纯的抱着我取暖,并未有下一步举措,而我的热血已然沸腾,完全不觉得冷了。
似乎她觉得我身上越来越暖和,紧紧的蜷缩在我怀里。
我深吸一口气,摸出一根烟点燃,却不料刚抽两口,她突然抬起头对我说道:“我不许你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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