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虞双手握紧成拳,一把将意欢推开,眼底浮现起了杀意。
“不知死活的东西。”
桌面上的东西一扫,封少虞一把将意欢提到了桌上,手掌下着细嫩的脖子,只要他轻轻一掐,就能立刻咽气。
“夫君!”意欢惊惶失措,双眼立刻挤出两滴眼泪,一脸的可怜无辜。
“夫君别生气,是我刚才踩到了地毯,我是看夫君在看书,想替你磨墨来着。”
“你以为这话我会信?”封少虞凑近,呼出来的气,就像是蛇信在她脖颈间舔过,仿佛意欢再睁眼说瞎话,他一定不会再心慈手软。
“你知道全京城,像你这样出身的女人有多少个么。”
封少虞手下用力,“你死了,一张草席裹着丢出去,你家连上门为你要个说法都不会。”
意欢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
她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美女不跟帅哥计较。
意欢小心翼翼地伸手靠近,一边用细嫩的指尖捏起封少虞修长的指尖,让这手指能离自己的脖子远一点。
“可是我死了,还会有下一个新娘进来不是么?”
意欢眼睛不眨的盯着封少虞的反应。
“她们可未必有我识时务,有我懂事,夫君~”意欢说到这,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着,戏精上身一般缓缓道:“我嫁入侯府,便是夫君的人了,夫君要我死,我不会反抗。”
手掌下的脖颈血脉跳动着,因为呼吸,胸脯剧烈起伏,胸前的豪|乳向两边摊开,腰肢纤纤。
只要他现在扯开她的裙子,直接进入,将她撞得泥泞松软。
这张嘴大概再也不能说出气死人的话了。
“巧言令色,不知廉耻。”封少虞一把松开了她,不过也看出了这女人并不蠢。
事实上要远远比自己想得要聪明。
以退为进。
能屈能伸。
意欢获得新鲜空气,立刻大口呼吸。
“还不起来死赖着做什么?”
封少虞看她屁股下压着自己刚才随手丢开的书,蹙眉道。
意欢心里火大,她倒是想起来,人都被掐得快窒息了,脑子不得缓缓?
蠕动了两下,娇喘连连,这才侧身方便起身。
然而这么一动作,那鼓胀的胸脯被这么一挤,立刻濡湿了一片。
意欢眼尾泛红,红唇抿着,春情泛滥的样子,封少虞很是不屑。
“怎么?想换个花招了?你还真是不知道脸皮为何物。”
意欢觉得自己容忍这厮也够久了,他丫的是给脸不要啊!
冷暴力男,好好一个人张嘴就喷粪。
姐几千万粉丝,都没见过这么一号金钟罩。
她想自己爬下书桌,结果就看到了他锦袍下,那悄悄支棱起来的大帐篷。
意欢冷嗤出声。
“您高贵,那支棱起来的是啥?合着不是你封少虞的鸟,是你回家还在裤裆里安匕首呢!”
意欢说完,生怕这小子再起性子要掐死她,赶紧要爬起来跑。
“你找死是吧。”这大魔头果然发飙。
找死!谁找死还不知道呢!
意欢一脚落了地,故意往后一顶。
肉嘟嘟的粉臀直接撞在了封少虞翘起的大物上,男人下意识抓着她的胳膊,手指却碰到了一手的软腻。
怎么会这么软滑,这女人难道没骨头的么?
意欢狠狠蹭了蹭,感觉到下面那铁棍愈发来劲了,才扭头讥讽道:“哟,还会变大呢,看来这掌下两张嘴都硬得很呢,郎君你脸皮不厚,下面的本钱倒是厚的很!”
随后,趁着封少虞还没掐她,意欢赶紧要跑。
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哎呦!”她被他用力推回书桌。
上半身直接撞在了桌面上,疼得她连声叫唤。
沉甸甸的乳儿本就禁不起刺激,刚才被男人那么一戳,又一碰。
不等意欢去揉两下缓解一下,汁液透过不料,一点点的滴入了砚台之中,白色的乳汁混合着那黑色的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叫一个缠绵悱恻。
意欢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赶紧怂到求饶:“郎君我错了!我刚才鬼上身,我可不是要骂你啊!”
封少虞冷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奶香,同时,身体也有一股无名的燥热,口干舌燥不说,下面真是如何冷静克制,都直接对准了意欢的臀部。
让他恨不得直接从后面撕开那衣裙,直接摁着她在桌上就进去。
顶撞得她老老实实,透透彻彻才好。
看她还敢讽刺他!
封少虞呼吸粗重,眼尾泛红,他手撑在了圈椅上,“还不滚回里间去!”
意欢倒是想走啊,这乳汁流淌个没完怎么走,没好气道:“溢乳了!干脆让我流完吧!”
封少虞倒是要看看这女人搞什么花样。
他将衣服扯了扯,走上前的时候,才发现意欢上半身贴在砚台上,那一对晃悠悠的乳球隔着衣服,不住地往下滴奶。
整个砚台都快滴满了。
那可是圣上御赐的盘龙砚!
“你!”
封少虞手指着她,可是这画面太过有冲击感。
美人纤腰,胸乳磅礴,乳汁满溢,他只觉得一股一股的颤栗从丹田升起。
恨不得让她那张嘴,直接含住他,纾解一二。
“你让它停下!这是御赐之物,岂容你玷污!”
封少虞试图用义正词严让这女人消停点。
意欢不爽道:“都硬成石头了,何况这玩意怎么控制得住?亏你还是金科进士!这都不懂?”
她一说,封少虞脑子里便有了画面,那活色生香地、弹跳地、会直接大到胀开不受控制的两团白腻。
封少虞深呼吸一口气,“那要怎么做才能让它停下。”
意欢翻了个白眼,“那你过来~我教教你,这个还真的只有一个办法那。”
过来,过来我就弄死你!王八蛋。
封少虞上过她一次当,哪会上第二次,直接扯了意欢那散落的外袍,在袖口一卷,将桌子上作乱的女人一捆,狠狠丢到了床上。
意欢被摔得七荤八素,尤其是胸口疼得都要炸开了。
也不知道这狗男人是怎么办到的,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她挣扎两下也没力气了。
封少虞确实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光是看着女人在床上毫无形象的挣扎扑腾,都有感觉。
他想起了今晚喝的那碗腥臭的汤。
随后果断走进了浴室,“砰!”一声把门摔上了。
意欢扑腾累了,浑身香汗淋漓,胸前的液体湿哒哒黏在衣服上,耳朵里听着封少虞在浴室里的闷哼声。
啧,闷骚狗男人,累死得了,最好手脱臼。
一弄弄大半个时辰不带出来的。
意欢觉得这男人太令人痿了。
反正今晚是歇菜了,不想跟他玩了。
翌日一早,意欢直接睡到了日晒三竿。
她猛地惊醒,发现身上绑着她的衣服已经被丢到了一旁,要不是手脚酸麻,胳膊上还有红痕,她都以为自己昨晚上产生幻觉了。
封少虞自然不在屋内。
嬷嬷进来替她梳洗,面无表情道:“昨晚上是怜惜少夫人年轻,这才没叫您起身,但侯府也有侯府的规矩,每日辰时用膳。”
她打了个哈欠,“多谢嬷嬷,我也想起来的,可是昨晚上~”
她娇羞地低下头。
嬷嬷语气柔软了一些,“往后一日三餐都有炖好的补品,少夫人早日把身体调养好了,才能诞下孩儿,为府上绵延子嗣。”
意欢低头不语。
一副受教的模样,事实上已经在挑选今天的耳环戴哪个好,反正华阳长公主赏赐的,样样精美,要不是就两个耳洞,她非得全招呼上,出去孔雀开屏一圈。
“对了,明日便是三朝回门,礼物已经都准备好了,少夫人准备何时启程。”
“随便吧。”意欢说完,看到嬷嬷诧异的表情,她清了清嗓子道:“辰时起来的话,用完早膳就出发吧。”
嬷嬷颔首,意欢见她是华阳长公主派来的,咬咬牙,把手上爱不释手的玉镯子塞进她手里。1
“嬷嬷,我年纪轻也没什么世面,您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二,这回门的话,夫君也一起去么?”
嬷嬷不动声色将镯子收下,笑容真诚了点,低声道:“郎君金尊玉贵,衙门里整日忙活,恐怕是不行的。”
意欢笑意一僵,收了她的镯子,就说一句封少虞不去?
意欢虽然是个现代人也知道封少虞要是不去,又没热热闹闹的婚礼,搞得比抬妾室还寒碜,意家那些红眼病还不得把她往死里踩?
大概看出意欢不快,嬷嬷道:“这夫妻说话,自然是比我们奴才要管用的,少夫人不如自己去问问,今日新婚休沐,爷在书房呢。”
意欢一听两眼一黑,早知道昨晚上就不骂他了。
现在让她去认怂啊?
身边这福慧嬷嬷,说白了就是华阳公主派来盯着她的,意欢也不敢给她脸色看,皮笑肉不笑道:“多谢嬷嬷指点,我知道了。”
封少虞的书房并不在院落里,意欢靠着那镯子的面子,求福慧嬷嬷到小厨房去。
“少夫人打算自己动手?”福慧嬷嬷诧异。
意欢系好襻膊,“是啊,夫君在书房用功,我这个做妻子的自然也要表现一番。”
意欢之前为了红和立人设,还特地去跟大厨学过厨艺,再去私房甜品那培训过,每次发的那些菜品摆拍,都能引来一群粉丝大呼人美手更巧。
做的时间长了,她也逐渐有点喜欢上了,做菜还挺减压。
侯府的菜品她都尝过,她不敢说做得比那些厨娘做得好,但有一点,她做的,厨娘必定没做过。
意欢提着小食盒到书房,不由暗中打量了一下,这男人粗枝大叶的,地方布置得倒是清雅,白石道,竹林掩映,窗户打开便是府上最大的明池。
因为意欢要出远门,福慧嬷嬷特地回禀了华阳公主,所以一路畅通。
她走到书房附近,便看到了里面两道人影。
“宋兄是说,魏无言那厮真的与军火案有关?”
“谁在外面?!”
意欢被吼得吓了一跳,睁开眼就看到一柄长剑直接冲她面门而来。
“夫君是我!”意欢闭上眼睛大声叫了一句。
封少虞一愣,然后一把将意欢拽了进来,“你在外面偷听了多久?是谁派你来的!说!”
意欢只觉得后脑勺凉嗖嗖的,这孙子这架势,好像是真的想杀了她。
意欢道:“我什么也没听见啊。”
“还敢撒谎!”
“我真的我只听到什么谁在外面!”
“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早不来晚不来,你却偏偏挑这个时候进来!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封少虞说完剑锋一挑,意欢闭上眼睛大哭,“我真没有啊,我是因为睡迟了,然后想来找你,我还特地去小厨房里做了双皮奶跟芋圆西米露啊!”
封少虞冷笑,“那真是可惜,你这些话留着去阎王殿说去吧。”
见他不为所动,意欢一脚踩在他脚背上,然后转身抓起他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往他身上丢。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是草菅人命,杀害发妻!你这还朝廷命官呢你!”
她脚下一滑,狠狠摔在了地上。
封少虞提剑走近,“你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意欢抓起地上一张纸,“亲爱的魏先生?谁是魏先生?”
剑尖离意欢不过半寸之间,突然顿住。
封少虞眯起眼,“你会看婆娑文?”
还敢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六品文官家的女儿,还懂这个?
什么婆娑文,不就是英语么?她为了立学霸人设还顺便把其他八国最常通用的语言都学了呢!
有考级证书哒,瞧不起谁呢金科进士。
意欢抓着纸道:“我认识啊,我还会说呢。”
“你上哪学的。”
“我老家啊,我老家敏安隔壁的邻居就是去婆娑做生意的海贩,那边小商品多,专门倒卖的,京城里卖的鼻烟壶烟斗,还有我朝的纸扇,就靠这个呢。”
封少虞蹲下身,将那纸抽了回来,然后拿出另一本册子,“这上面也能看懂?说说写了什么。”
意欢赶紧抓起来扫了眼,这不就简单的用语么。
“你好,再见,今天天气怎么样,这都太简单了,我不仅会说会唱,我还能自己写文章呢。”
意欢试探性道:“夫君若是有不懂的,尽管问我好了。”
我很有用的,你杀了我,少了个自动翻译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