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书法 >

梁栋何叶的小说官场那些事儿完结版阅读免费

Admin 发布时间:2024-03-20 17:12:00

梁栋一进乡政府,就看到几个人站在宣传栏前指指点点。他们见到梁栋,立刻停止了攀谈,各自散去。今天是副科提拔公示的日子,对于乡镇来说,这可是一个重要日子。对于体制里的人来说,跨入副科行列,才算是真正走上了领导岗位。不知有多少公务员,终其一生,也跨不过这个坎儿。梁栋大学一毕业,就考上了省委组织部的选调生,却因为没什么背景,分到了何冲乡。实习一年,又干满三年,今年正好是他提拔的节点儿。二十六岁的副科,放眼全县,也扒不出几个。之前,乡里两个主要领导曾先后找梁栋谈过话,言里言外都是褒奖之词,都说他今年的提拔没有任何悬念。已经进入了组织考察的程序,办公室几个人还为此宰了他一顿。九八五大学毕业,省委组织部选调生,任职满四年,条件和履历堪称完美。省委组织部对选调生十分重视,市县两级组织部门自然也不能忽视他们,经常关心他们的成长情况。乡里副科提拔指标虽然十分紧张,何冲乡在推荐时,依旧把梁栋的名字放在了首位,以示对组织部的尊重。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临公示时,梁栋的名字竟然换成了何义光。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不因为别的,只因何义光姓何,有一个当常务副县长的老子。梁栋站在公示栏前面,盯着上面的名字,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幸好被人扶了一把,才算没有摔倒。扶他的人叫何叶,是财政所的出纳,远近闻名的冰山美人。梁栋双手用力地揉了揉整张脸,扭头向何叶挤出一丝微笑,并没有说话。俩人也就是点头之交,除了工作上,并未说过几句话。何叶脸上闪过一丝焦急,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愤怒充斥着梁栋的脑子,他连一声‘谢谢’都没说,径直走进办公楼。上了三楼,门都没敲,直接钻进乡党委书记温浩的办公室。温浩见到梁栋,知其来意,从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把梁栋摁坐在沙发上,语重心长道:“小梁啊,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也要理解我,副科提拔,咱们乡里只有举荐权,拍板权掌握在县里。”“你也看到了,推荐名单里可是有你的名字的,当初我对你的承诺可是兑了现的。”“至于后来为什么就换成了何义光,无需明言,大家都心里有数。”温浩说完,给了梁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意思很明显,何义光之所以能顶替梁栋,只因为他姓何。何义光的老子叫何孝堂,是槐安县常务副县长。槐安官场流行着这么一个说法——铁打的何氏,流水的衙。何孝堂在常务副县长的位置上,一干就是二十多年,非是他能力不足升迁无望,而是他不愿意往上爬。原因无它,只是他不愿意离开槐安而已。县长五年一届,到任就得换地方。常务副县长一职却不受这个限制,只要他愿意,干到退休都不是问题。别的县,县政府的一把都是县长,唯有这槐安,县长必须得听何孝堂的。不配合的话,要么被调走,要么被纪委请去喝茶。在槐安县,何氏绝对是第一大家族。何冲乡乡长何义盛是何孝堂的侄子,而温浩则是县长武自强的人,他自然不会为老何家的事劳神,于是就祸引东流,把气头上的梁栋推给了何义盛那边。何义盛和温浩不同,见到梁栋冒冒失失闯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几分钟前还意气风发的梁栋,突遭打击,本就处在失控的边缘,就在何义盛拍桌子嘶吼的同时,他眼睛的余光突然被窗外的一幕所吸引——乡政府大门外,钟馨竟然上了何义光的车!这大早上的,大家都刚到单位,他们两个怎会一起出去呢?要是公事,他们肯定会乘公家的车,他们既然乘的是何义光的小宝马,那就说明不是公事。再加上刚才何义光直接搂着钟馨的腰,傻子都能分析出他们要去干什么。何义盛还在喋喋不休,梁栋却一句也没听进去。与工作上的打击相比,感情上的打击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更加致命。见到梁栋走神,何义盛怒气更盛,走到梁栋跟前指着他的鼻子说:“梁栋,我说话你听到没有,别以为你是大学生就搁我这儿拽,我告诉你,想干就好好干,不想干就给我滚蛋!”梁栋一把打开何义盛的手,愤怒地吐出两字:“闭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何义盛一个人在那里发愣。要知道,在这何冲乡,别看他何义盛只是乡长,就连温浩也得看他脸色行事。不止是何冲乡,整个槐安县,只要是姓何的,都要高人一头。“欸,我特么……”何义盛飙了句粗口,追出门外,哪里还能看到梁栋的影子?且说梁栋,跑出乡政府,也一样没看到宝马车的影子,但他看到了他们大致的方向,能够判断出俩人的去向,就转身骑上自己的电动车追了出去。钟馨是梁栋的女朋友,俩人谈了两年,除了突破那最后一层,能做的都做了。青年男女,荷尔蒙旺盛,有需求那是正常的。可每到最后一步,钟馨总会以等到洞房之夜为由,拒绝梁栋。而她越是拒绝,梁栋就越觉得她值得去爱,对她也更是言听计从。当然,只要不突破最后一层,钟馨也不会让梁栋忍得太辛苦,也会以其它方式补偿一二……街南头有几排筒子房,是上世纪苏联人留下的建筑,虽然有些老旧,却还是很坚固。乡里把筒子房翻新一下,算是乡里干部职工宿舍,不过里面住得大多是一些单身青年。何冲乡乡政府就那么一条南北走向的主街,宝马车一路向南,目的地十有八九就是这筒子房。梁栋住在钟馨隔壁,他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进入宿舍后,果然听见隔壁传来一阵阵跌宕起伏的喘息声……

虽说已经上班四年,梁栋毕竟才26岁,养气功夫等于没有,怎能受得如此之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梁栋出了宿舍,一脚踹开隔壁木门。这才几分钟的工夫,急不可耐的何义光已经剥光了他自己和钟馨的衣服,正趴在她身上,将行好事。见进来的是梁栋,他不但没恼,还挑衅地笑道:“怎么?还想看直播?”梁栋脸色煞白,紧咬着牙关没有说话,上前两步,一拳正中何义光面门。何义光哪里是肯吃亏的主,丝毫不顾浑身不着片缕,就这么赤条条地和梁栋扭打在一起。梁栋上大学时,拳击、篮球、游泳等体育项目都十分出色,身体素质没得说。而何义光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又怎会是梁栋的对手?三几下就躺在地上,只有挨打的份儿。钟馨顺手抓起一件衣服,挡住关键部位,哭喊着来拉梁栋,梁栋一抬胳膊,就把她甩到墙边。见拉不动梁栋,钟馨也不知从哪抄起一个花瓶,从背后狠狠地砸在梁栋头上。花瓶应声而碎。同时碎掉的还有梁栋的心。他木然地转过身,不顾头上正滴滴流下的鲜血,问道:“这就是你的选择?”钟馨一愣,然后眼神复杂地看了梁栋一眼,没有搭理他,却扶起了地上的何义光。何义光被扶起后,指着梁栋吼道:“姓梁的,你给我听好了,我要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梁栋没有管何义光的威胁,只是盯着钟馨,想要听她亲口说出一个答案。然而,钟馨只是默默地找来衣服,自己穿上,再帮何义光也穿上。哀莫大于心死,梁栋已经看到了答案,遂不再纠缠,转身离去。心如死灰,连班都不想上,爱咋咋地吧。梁栋就躺在宿舍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直到派出所的人来把他铐走。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辩解都没有一句,这让来抓人的两位民警很是诧异。到了派出所,梁栋被丢在留置室里,就再无人问津。留置室里的墙上一米左右的地方,固定有一根横杠,梁栋就被民警单手铐在横杠上。这横杠设置的很有学问,成年人铐在上面,既直不起身,又蹲不下去,要想手脖子不受罪,必须得半蹲在那里。梁栋就像一棵被晒蔫了的向日葵,怎么都抬不起头。困了,想要睡一会儿,又找不到一个可以忍受的姿势。就这么被煎熬到入夜,留置室的门总算被人推开,派出所所长王璟领着何义光走了进来。何义光看到梁栋的状态,十分满意,附在王璟耳边交涉几句,把他支走了。当留置室只剩下梁、何二人时,何义光狞笑着说:“还记得上午我怎么说的吗?”梁栋盯着何义光,脸上写满了愤怒。“现在我先收点儿利息!”何义光又说了一句,然后突然出手,一拳捅在梁栋腹部。梁栋连续惨叫两声。第一声是因为何义光的那一拳,第二声则是由于他弯腰护疼的时候,手腕被铐子勒出了血。梁栋的惨叫声让何义光更加兴奋,拳脚并用,逮哪儿打哪儿,直到他人打累了,手打痛了才住手。这时,王璟也推门而入,看了一眼梁栋,对何义光说:“何少,适可而止,真要在这里把他打坏了,会很麻烦的。”何义光咧嘴笑了笑:“放心王所,我心里有数,不会给你添麻烦的。”王璟点点头,问:“要不,现在就把他放了?”何义光鄙夷的看了一眼死狗一样的梁栋,微微点头,然后就离开了。王璟叫来一个民警,打开梁栋的手铐,俩人架着,把他架出派出所,直接丢在了大街上。雨下得正大,虽然已经入夏,这半夜的雨淋在身上还是让人直打哆嗦。梁栋就这么四仰八叉地躺在路中央,任凭雨水浇遍全身。何义光虽然下手很重,梁栋却并未受到很重的伤,他原本可以自己站起来,只是他感觉雨水淋在身上,好像不但冲掉了肉体上的疼痛,还让他暂时忘记了烦恼。就在这时,一道亮光自远而近,停在了梁栋身边。是一辆电动车,车子停稳后,下来一个穿雨衣的姑娘。姑娘见人没什么大问题,就奋力把人扶了起来。还好,地上的家伙虽然看起来浑浑噩噩,倒也还算配合。否则,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根本也弄不动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姑娘把人扶上电动车后座,载着他向南而去。他们刚走没两分钟,一辆没有牌照的泥头车停在了派出所门口。司机跳下车,四处找了找,没有什么发现,就回到车上,拨了一个电话,然后才开着车离开了。雨衣姑娘是财政所的出纳何叶。她睡到半夜,发现下起了大雨,害怕财务室的窗户没关好,就骑着车,冒雨去了单位一趟。好巧不巧,回来时,恰好遇到刚被丢在大街上的梁栋。雨下的实在太大,梁栋状态又怎么好,问了几句,他都没有搭理,何叶没有办法,就把人带到了她的住处。何叶虽然也是单身,但住的却是一个独门小院儿,环境比筒子房不知好了多少倍。费了一番周折,何叶才把梁栋弄进客厅,丢在木沙发上。她自己虽然穿着雨衣,身上也基本淋透,就去冲了个澡,换了一身干爽的睡衣,再次回到客厅,看见梁栋已经清醒了许多。“要不你也去冲个澡?”何叶问了一句,梁栋却没有吱声,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何叶被盯得心慌,低头看了看身上,睡衣虽然单薄,却并无不得体之处。“你是何家人?”梁栋突兀的问了一句,让何叶一时摸不着头脑,就下意识地点点头。“何孝堂是你什么人?”“是我叔叔。”确定了何叶的回答之后,梁栋突然起身,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很好”,然后走向何叶。何叶感受到了危险,惊恐地连连后退,颤声道:“梁栋,你想干什么?”“姓何的,都该死!”梁栋双眼通红,明显失去了理智,一双大手逮住何叶,一把撕掉她的睡衣……

最新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