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放着一个红艳艳的小本本,面上几个大字,结婚证。
叶予笙眼神呆滞,一动不动的坐在位置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目光触及桌面,她真的......
结婚了??
还是跟一个陌生人。
呃......
虽然发生过不可描述的关系,但,还是不熟。
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结婚了呢?
叶予笙终于动了动手指,拿起了桌上的小红本,翻开。
映入眼帘的是她还有一个男人,那人有着一副好看的皮囊,雍容华贵,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目光的脸颊,高挺的鼻梁,薄厚适度完美的唇形,眼睛也很好看,就是认真看人的时候,会让人有点发怵。
叶予笙目光在小寸照片上巡视了一会。
这也,实在是太帅了吧。
也怪不得她会跟人家一夜情,长得这么帅,还不上?她又不是有毛病。
叶予笙自语喃喃:“长得帅,不亏。”
只是她还是有点不真实,人今儿找上门来,今天就领证了。
也难怪叶予笙觉得恍惚不真切。
试问?
有谁结个婚跟办公事一样?公事公办,然后留下一句,我还有其他工作,就先走了。
事情是这样的——
叶予笙是个花艺设计师,负责顾客想方案场地设计之类的,早上,她去看了下顾客这次说要举办宴会的场地,以此好回来设计方案。
只是她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她的助理说,有人找,看起来是个大客户。
那气场,两米八不止。
叶予笙两眼放光,以为真的有大单了。
推开办公室时,脸上同时快速的扬起了标准式的微笑。
看到里头一坐一站的两人,叶予笙心里有了底,坐下的那位肯定就是目标顾客了。
叶予笙率先开口:“您好,我是花信的花艺设计师......”
话音一落,坐在叶予笙办公桌对面给客人设置的椅子转了过来。
叶予笙看到了男人的面容。
她心里嚎叫:蛙趣!好帅!
顾客长得帅气,这让她视觉神经上得到了满足,叶予笙态度更好了。
“请问您要喝点什么吗?”
男人站了起来,目光落在她身上:“开水。”
叶予笙内心:声音也好好听呢。
面上:“好的。”
随即她喊了助理:“小嫣,倒两杯白开水进来。”
说话间,男人已经站到了叶予笙面前,带着一些审视的意味?
近距离的观看,让叶予笙心里有个奇怪的想法。
这人......有点眼熟是咋回事?
不过叶予笙没多想,帅哥嘛,指不定在哪里就见到过,多看了几眼呢?
男人却朝她伸出手,自我介绍道:“季渊行,我的名字。”
叶予笙回握了男人的手,“叶予笙,那个方才有点事,让您久等了,请坐。”
许是叶予笙的表情和态度太过疏离和官方,让季渊行皱了眉。
她不记得他了。
男人想,这想法一出,他有点不愉快。
但是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表现出来。
而是顺着叶予笙的话,坐了下来。
此时,小嫣已经端着两杯白开水回来。
叶予笙一杯放在季渊行前面,一杯又放在跟着男人一起来的,叶予笙推测应该是男人的助理前面,并朝着人笑了笑。
叶予笙双手交握,是一个谈判的姿势,她问:“请问季先生您有什么要求呢?”
“要求?”
男人面露疑惑。
叶予笙:“嗯?您不是要来置花的吗?”
季渊行:“不是。”
叶予笙:???
不是客户?
叶予笙有点迷惑了,她连忙打开电脑,打开了文件夹,里头每一天需要解决的客户的任务以及名字都详细的存在里头,看了一圈,叶予笙也没看到有季渊行这号人。
还真不是客户,那这人是来干什么的?
叶予笙疑惑看向他,只见男人伸手朝旁边人摊开,示意跟来的助理。
助理会意,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文件。
恭恭敬敬的递给了男人。
季渊行放在了她面前。
叶予笙低头一看,个人资料几个黑色大字钉在了上面。
叶予笙:???“这是?”
男人面露失望的表情,说:“你不记得我了。”
叶予笙竟然听出了委屈的意思?
“啊?我、我们认识吗?”
季渊行像是没了耐心,他直截了当的扔出了一个名字:“赤金酒店......”
几个字,直接让叶予笙瞳孔震缩:“你、你你你是、那、那个?”
叶予笙的记忆仿佛被扯回了不久前的那个晚上。
因为她遭了道,中了催情的药,被买通的人拖着无力的她就要送到某个房间里。
可是世事难料,计划的在周全,也没办法将周边的行人一举一动计划在内。
同一楼层里,叶予笙头昏脑涨,浑身燥热难耐,根本抵抗不了拖拉她的两个人。
可是却听清了他们的话:“快点,免得被别人发现了,对方给了钱的,一定不能搞砸了,要把这女人送到韦总的房间里。”
另一个人还说:“啧,这女的长得还挺漂亮的,可惜了,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对方要害她至此,听说那个韦总可是背地里玩的花,经过他手的女人,最终不是被玩死了,就是精神失常了,真可怜。”
“韦总都中年人了,竟然还爱玩小姑娘,真是禽兽啊。”
......
交谈的话丝丝缕缕,或多或少的落入了叶予笙的耳朵里,让她慌张的同时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
不行,她要逃,不可以,哪怕,哪怕是死,她绝对不会束手就擒。
可是走廊就那么大,左右都是紧闭的房门,连个跳楼自杀的窗户都没有。
眼看着越拖越远,叶予笙都绝望了。
难道真的要毁了清白才得以死亡吗?
为什么不能让她清清白白的死去?
有没有人,谁都可以,救救我......
咔哒一声,某间房门开了,正巧是他们所经过的门口,清清楚楚,叶予笙仿佛以为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呼救。
一双锃亮的皮鞋踩了出来,眼看着就要与他们背驰而过。
叶予笙急了,这会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可能就没有了。
季渊行有点不懂自己了。
他想干什么?
床上的叶予笙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忍到了极限,几近崩溃......
她扯着自己的衣服,似乎是因为太热了,就连季渊行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都被摔在了一边。
可床上的叶予笙还不知足,依然扯着自己的衣服。
季渊行猛地抓住她作乱的双手,眼神有些危险:“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可惜,这话落在一个被下了药的人耳朵里,就是一团乱麻,一个字没听懂。
叶予笙依然在男人身下作乱着,试图挣开被束缚住的双手。
她说:“热......好热......”
季渊行突然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对她说:“这是你自找的。”
话落,男人倾覆而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叶予笙的脖颈处,特别是面对那颗痣的时候,季渊行咬上了一口。
近距离的接触,他这才发现,叶予笙脖颈的那颗痣,是红色的。
这让季渊行又相贴而上,啃了一口。
“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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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渊行从女孩身上起来的时候,他看着叶予笙赤裸的身体上斑斑点点的痕迹,男人脸上竟然是笑着的,可他自己似乎却没有发现自己这种欣喜的情绪。
看着熟睡的女孩,季渊行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叶予笙盖了个严实,这才大喇喇的走向浴室,水声响起。
季渊行出来的时候,头发是湿漉漉的,他坐在了床沿,突然发起了呆,他就这么把人给睡了?
季渊行看向叶予笙,被子没有把她的脖子盖住,露出了上面的痕迹,特别是红色的痣那里,啃了好几口,印了好几个牙印。
鬼使神差的,季渊行伸出了手,抚上了睡着的人的脖颈那颗痣,突然自我说服:“是你自己要的,可是我为什么会顺着你呢?奇怪。”
季渊行有些小孩子式的自我对话,显得有些可爱,因为没有人回答他。
他没有上床,天已经亮了,他今天还要出差,如果没有做这些事,他也会这个时间起床。
季渊行留了一张名片在床头,他收拾好了自己,床上的叶予笙依然连睡姿都不曾改变过。
季渊行临走之前,突然对着还在睡梦中的人说了句:“我很快会来找你的。”
之后,叶予笙醒来的时候,一动,全身都散架了一般,痛苦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她起身,随着身上被子的滑落,身上的赤裸,以及毫无章法的看起来可怖至极的痕迹,直接让叶予笙倒吸了一口凉气,啪的一声——
又倒回了床上去。
我的天,这是经历了什么?
叶予笙闭上了眼睛试着回想。
她被她的亲妹妹叶朵莹骗来了这里,又被骗着喝了一杯饮料,后来她知道饮料里有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叶予笙依稀记得那个男人长得挺帅的,但是印象不多,有点模糊了,叶予笙没记住。